先是隔着薄袜一边嗅着从司马瑾儿这对柔软的小脚传来的阵阵足香,一边四处轻
舔。
「嗯……啊……」
身下的司马瑾儿发出几声急促柔腻的呻吟,邵水生感觉到她的mì_xué忽然间比
方才更加紧致,也更滑润了几分,登时脸上浮起喜色。
「原来瑾儿姐……这么喜欢水生舔你的小脚……」
两人此前虽已行房过七八回,邵水生总是会舔舐司马瑾儿这对柔弱无骨的绝
美小脚,但每一次都是在进入她的身体前,在前戏阶段舔弄的,因而一直没有发
现这个情况。
这次在交合过程中,被邵水生无意中发现司马瑾儿的敏感之处,当下哪还客
气。
他把司马瑾儿笔直修长的两条美腿搂入怀里,腰肢飞快地在她的香臀处撞击
,嘴巴则对着司马瑾儿的小脚又是舔又是啃,上下两路攻势直弄得身下的司马瑾
儿呻吟连连,紧裹着邵水生ròu_bàng的花穴阵阵紧缩。
「瑾儿姐……水生……水生这样操你舒服吗?」
舔吻着芳香的玉足,邵水生口齿不清地道。
「啊……嗯……水生好棒……姐姐快要被水生操死了……」
邵水生听得更是兴奋,待到他的口水把司马瑾儿玉足上的这对白袜都舔湿个
透后,这才空出一只手来,小心翼翼地把她玉足上已湿得半透的白袜褪下。
司马瑾儿呈现在邵水生面前,那十根涂抹着红色蔻丹的青葱玉趾,彷如一玫
玫盛开的火红玫瑰花瓣,艳丽诱人到了极点。
邵水生一根一根地逐一吮了上去,「啊啊……瑾儿姐……水生要射了,要射
了!」
伴随着邵水生一声发喊,他的ròu_bàng忽然开始一阵疯狂般的冲刺,「啪啪啪啪」
地将司马瑾儿的花穴chōu_chā得水花四溅。
被他这般用力而快速的操弄,司马瑾儿也不断地攀上ròu_yù的顶峰。
「啊……噢……」
司马瑾儿蓦地仰起雪白的脖颈,发出一声高亢的满意高吟,雪白的赤裸胴体
因剧烈的快感而阵阵颤抖。
mì_xué紧缩,直将邵水生那根并不粗壮的肉茎吸吮得紧紧的。
强烈的刺激,令邵水生再也忍不住,深藏于心爱姐姐花穴深处的ròu_bàng,登时
马眼大张,炽热的jīng_yè如同决堤的洪水,pēn_shè个不停。
「啊啊……瑾儿姐,水生射出来了,射出来了……啊啊……」
邵水生伏在司马瑾儿身上,周身一阵发颤,闭着眼睛,享受着在这美丽的女
神姐姐体内shè_jīng的痛快淋漓感。
「射吧,都射给姐姐……」
司马瑾儿柔腻的纤手和美腿,如八爪鱼般缠上了邵水生削瘦的身躯,将他紧
紧搂着,红唇贴上了邵水生的嘴,紧密地与他合而为一。
待到邵水生射了个痛快,瘦弱的身体仍压在司马瑾儿身上,不断地喘着气,
只是仍不舍得从她身上下来。
待到外头远远传来雷鸣的轰响声,司马瑾儿在邵水生脸上吻了一口,轻轻道
:「要下雨了,水生,下来好吗。」
邵水生依依不舍地与她分开,二人身上尽是欢娱过后的汗珠。
看着司马瑾儿粉嫩的花穴,一小滩浓白的阳精从中缓缓溢出,邵水生心中升
起一阵难言的征服感。
「瑾儿姐是水生的,谁也不能跟水生抢!」
「嗤啦!」
这时,一道耀眼刺目的惊雷,横掠过天际。
两人在床上激烈交欢了有小半个时辰,这时倾城号已来到蓬莱岛海域不远处。
司马瑾儿穿戴好衣裙,步出房间,登时秀眉一蹙。
前方黑云滚滚。
但见蓬莱海域往日温和的海面,现已化成一片汹涌的怒涛。
在暴雨的侵袭下,海水比往日暴涨了许多,海平面急剧升高的同时,前方还
出现了一大片浓得化不开的白雾。
目睹眼前此景,只要是脑袋稍为正常的人,都不会愿意前往这样一片危险的
海域。
倾城号的掌舵人,一个发须皆白,精神矍铄的老者匆忙前来。
「宫主,蓬莱海域的天象极不寻常,我们是否该等待暴雨过后方驶往蓬莱岛?」
司马瑾儿沉吟道:「依林老看,这场雷暴对倾城号会有多大影响?」
林老傲然道:「换作一般船只,强行前驶只有船毁人亡的下场。但倾城号由
老夫亲自带领三百顶尖巧匠,历时三年方建造而成,船上哪怕是每颗钉子,用的
皆是天下间最好的材料,足以让倾城号应付任何环境。前方的雷暴虽是恶劣,但
对倾城号的影响有限,宫主尽可放心!」
林老看似口气颇大,但包括司马瑾儿在内,无人怀疑他所说的每句话。
皆因这林老,三十年前便已被世人尊为「船王」,一手造船技艺天下无人能
及。
当时他被骷髅尊者追捕,后者似是为了某种目的而要活擒他,林老当然不愿
落在这臭名昭着的邪人手里。
幸好他在机缘巧合下被上一代倾城宫宫主所救,于是栖身于倾城宫,并投桃
报李,为倾城宫奉献了一身造船手艺,他绝对有自傲的本钱。
得到林老肯定的答复后,司马瑾儿断然道:「既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