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莉抬高下体向上迎合,檀口微启,娇喘吁吁:「干我老公……我喜欢被你操…
…」
瑞阳兴奋的叫了一声,然后加快了动作。
夫妻俩的激情模式就此开启,房间里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呻吟,ròu_tǐ「啪啪」
的撞击,交媾处「唧唧」的水响,此起彼伏,连绵不断。
而其间最动人心魄的,是粟莉一声高过一声的羞耻颤叫:「都舒服……和老
公舒服,和爸……也舒服。」
「坏蛋……爸的大,啊……别说了老公,我……不行了!」
「快,老公……用力,操爸……刚操过的。」
短短十几分钟,两人大汗如雨,粟莉攀上了两次高潮。最后,当瑞阳低吼着
pēn_shè出来时,粟莉终于狂乱的叫出:「射吧老公……啊啊……射我……屄里,你
和爸……都射里面。」
云收雨住,喘息稍停,夫妻两人汗水淋漓的抱在一起,很长时间都不好意思
抬头去看对方。
这是他们中午互相坦白心迹后,次在做爱时明白的表达出自己内心对禁
忌刺激的追逐,因此都觉得有些羞愧。
「老公,」良久,粟莉趴在丈夫胸前,怯怯地叫了一声,接着说:「以后…
…不要让我说了好吗?至少不要说的这幺直接,虽然是很……刺激,可是显得太
yín_luàn了。」
瑞阳想了一下,吻着妻子的头发安慰她说:「老婆,别想这幺多了,以后我
不会刻意去做,你也没必要刻意避开,我们都顺其自然。就像今天这样,其实…
…也挺好的。」
粟莉嗯了一声,抬起头大胆的看着丈夫的眼睛,四目相对,目光由羞涩,躲
闪,慢慢变得温柔,调皮和坦然。
不管怎样,他们是相爱的,而且从一开始这件事的初衷和出发点,直到目前
的局面与成效,都是良性的。这就已足够!
第二天中午,瑞阳和粟莉二人一起吃完午饭后,又一次来到那个休闲公园。
同一张长椅,同一个姿势,静静的久久拥抱着,夫妻之间相濡以沫、两心相
通的温馨与默契油然升起,若溪水清流,淌溢在两人心头。
粟莉娇美的脸靠在瑞阳胸前,环抱着丈夫的双臂情不自禁的紧了紧。她喜欢
这样有所依靠的安全感,像是船儿远离海上的波涛浪涌,停靠在风平浪静的港湾,
既与世无争,又闲适悠然。
粟莉觉得自己很幸福。
忽然之间,粟莉抖动着肩膀,在丈夫怀里吃吃的轻笑起来。
「笑什幺的,莉?」瑞阳低下头吻她,看到妻子脸上的笑意,立刻想到了什
幺,目光与她对视的微笑着确认:「是不是早上……」
粟莉点头,羞涩的避过视线,却仍旧忍不住眼中的笑意。
原来,昨天晚上两个人做完爱,冲洗干净回到床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整个
晚上发生的一切太过刺激的缘故,夫妻俩搂在一起,都迟迟没有睡意。
当时粟莉也是如眼下这般,趴在他怀里莫名其妙的发出轻笑,瑞阳也是如这
般相问:「笑什幺,莉?」
他以为妻子仍是在回味与父亲的激情,却不知她是不知怎幺,忽然想起下午
去父母那看到的一幕。
粟莉犹豫了一下,还是在他耳边窃笑着说了出来。
在这些方面,她和丈夫相互之间是没有秘密的,而且她也不觉得自己看到的
是一件丑事。爸爸妈妈身体健康,相互恩爱,而且还保持生活情趣,怎幺看都是
一件值得欣慰高兴的事情。
「真的?」瑞阳听完,问。
「我亲眼看到的,还能错了?」粟莉一直在笑。
「想不到爸爸妈妈他们,和我们俩这幺相像。」瑞阳嘿嘿的笑了起来,同样
由此想到了在妻子怀孕前,他们两个经常做的香艳事情。
粟莉看到丈夫脸上又坏又色的表情,知道他脑子里的画面是什幺,使劲扭他,
说:「不许笑。」
「轻点,轻点,老婆。」瑞阳一边呼痛,一边叫屈:「你这是霸权主义,你
能说给我听,自己也能笑,我就没笑的权利?」
「你就是没有!」粟莉见丈夫眼神闪动,其中的怪异坏笑一直不改,跳起来
骑在他身上,去扯他的耳朵:「不仅不许笑,更不许想,在我爸妈面前更不许表
露出来,让他们察觉我把这件事告诉了你,听到没?」
「好好好,老婆大人,都听你的。」
夫妻俩打闹了一会,又絮絮叨叨的说了好一会话,才安静下来睡了。
瑞阳没想到的是,今天早上送鹏鹏去岳父母那里的时候,不许自己有任何表
情流露的妻子,却在临出门前,笑嘻嘻冲岳母说了一句:「老妈,昨晚你和老爸
二人世界过得好吗?」
说完咯咯笑着逃出门外。被女儿一句话说成大红脸的岳母,慌乱中不忘去看
走在后面的女婿的脸。
好在当时瑞阳沉稳机智,做出一副不明所以,也并没留意的表情,才混了过
去。
这个时候,粟莉再次因此事发笑,瑞阳就伸手下去,在妻子圆臀上拍了一巴
掌,笑说:「莉,想不到你居然是这幺坏的!」
粟莉对丈夫的亲昵动作不以为意,身子往上挪了挪,与瑞阳的脸平齐,娇美
的容颜充满神往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