噘着,两腿之间伸进一个男人的脑袋,正在舔弄我妈的会阴和pì_yǎn。?我定睛一看,是牛建、耿老板他们,还有表姑父和表哥父子俩。
这两伙人不知什么时候混到了一起,成立了一支玩弄我妈的「奸淫大队」。
玩了一会儿后,他们把我母亲从地上拉起来,我以为他们要开始用大jī_bā肏
我母亲了,但没想到其余几个男人都在沙发上坐下来,悠然抽起了香烟。
与此同时,牛建从茶几底下摸出一双黑色的高跟鞋,鞋跟足足有十几厘米高
,是一双名副其实的「恨天高」——我从未见到母亲穿过这么高的高跟鞋。
耿老板去到我家厨房,拿来了一个拖把。
我不知道他俩要玩什么花样,但我妈看到高跟鞋和拖把后,她脸色霎地一下
变得惨白,肩膀也不自然地抖了抖。
紧接着,在一屋子男人的注视下,我妈极不情愿地穿上那双高跟鞋,因为鞋
跟实在太高了,我感觉她整个人像踩着两支高跷,摇摇晃晃地站不稳。
等我妈在原地站稳,耿老板淫笑着走近她跟前,他右手拄着拖把一头,左手
伸到我妈湿淋淋的红肿yīn_hù,用食指和拇指撑开她的yīn_dào口,我妈认命般地闭上
了双眼,我也大概猜到即将要发生的事情……两秒钟后,耿老板咬牙切齿地握着
拖把柄中部,用力往我妈的下体里一插!「嗷嗷……啊……痛……痛……求求你
了……」。
一直不出声的我妈顿时尖叫连连,她一边苦苦求饶,一边膣口一缩一张,耿
老板趁她膣口张开的瞬间,把拖把柄一插到底,直捣进我妈yīn_dào最深处的子宫颈。
沙发上坐着的男人似乎挺不满意,他们故意起哄,说我妈这个臭婊子的骚屄
深不可测,要耿老板再往里面顶一顶。
耿老板听了,何乐而不为呢,他淫笑着,不顾我妈的哀求,再次握住拖把柄
,往我妈的yīn_dào里又勐顶了几下。
等拖把柄在我妈的yīn_dào内插到极限后,耿老板将一头留在我妈的骚屄里,另
一头拄在地上。
我以为他们对我妈的淫虐暂时告一段落了,万万没想到这才仅仅是开始——
耿老板弯下腰,笑眯眯地帮我妈脱掉高跟鞋,我妈疯狂地扭动着身体,拼命地拒
绝,可她终究抵不过耿老板力气十足的胳膊。
三下五除二,耿老板就把我妈的高跟鞋脱下,远远的扔在一边……接着,只
见我妈光着一对白嫩的小脚丫,她一边鬼哭狼嚎地làng_jiào着,一边吃力地踮起脚,
保持着一种极艰难的站立姿势,因为我妈只要稍一松懈,她全身的重量就会落在
那根插在她yīn_dào最深处的长长的拖把柄上……男人们看着我妈被「戳」
在那里,疼得嗷嗷直叫、死去活来,他们没有丝毫怜悯,反而开心的手舞足
蹈。
我目睹自己我妈被人如此虐待、折磨,看着她因疼痛而瑟瑟发抖的双腿,听
着她因孤立无助而喊出的一阵阵悲鸣,我鼻子有点发酸,心里甚至还打算冲进去
救我妈。
可很快,我就意识到这是不可能的,因为覆水难收,我已经和牛建、表姑父
等人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我深深吸了一口气,调整好情绪,转身下楼了。
我在小区附近找了一家网吧上网,一直待到凌晨一点多钟,我估摸着牛建他
们差不多也该离开了,我才收拾东西回家。
进屋后,母亲正在等我,她无精打采地看着电视,身上只穿着一条吊带连衣
裙,里面空荡荡的什么也没穿。
母亲问我:「终于回家啦?出去旅游好玩吗?」。
母亲的语气很平静,似乎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我摇摇头,坦白说道,之前我就回来过一次了,但看见她被人用拖把柄「戳」
成了串串,我实在不忍心进家门。
母亲听我这么一说,她低头不语了一会儿,半晌,母亲终于忍不住情绪爆发
,她呜呜咽咽地抽泣起来。
看着母亲哭得梨花带雨,几乎快哭成了一个泪人儿,原本心里还有些过意不
去的我,不知为何,突然莫名地兴奋起来。
我模彷日本sè_qíng片里的情节,把母亲从背后抱起,然后走进洗手间,让母亲
双腿高高抬起,像给小孩把尿的姿势对着洗脸池。
因为羞臊和全身无力的关系,我妈没有任何反抗。
通过墙上的大镜子,我看到母亲湿淋淋的红肿yīn_hù,只要轻轻挤压她的小腹
,膣口和gāng_mén就开始有白白的浓精流出。
我妈看着镜子里自己成熟而淫靡的性器官,她羞臊的闭着眼,身上的敏感部
位尽露,jīng_yè还在从她下体里流出。
我轻声问母亲:「有没有和那些男人这样玩过?」。
「在镜子前?」。
「是」。
母亲知道我不怀好意,但她还是点点头,老实交代:「你表哥常常在镜子前
和我做那事,还让你表姑父拍照」。
我听了,觉得兴奋到了极点,用手狠狠抽打母亲那两颗颤巍巍的大奶子,母
亲rǔ_fáng被我抽得啪啪直响,可她丝毫不介意,也不叫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