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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二爷打开腰包给老矮子看,那时还极少有50元和100元的面额,矮子一眼看过去,这个汪二爷的包包里,全部是这两种,挤得紧紧扎扎,一层又一层,全部换成10元的叠起来的话,比老矮子捡的那扎假钱还高。
老矮子吞了口清口水,不得了,这个汪老二,不知不觉间,已经这么有钱了,这还是他们修了楼房不久。
“老矮子,看到没?钱多的是,只要你种人的本事过得了关。回去再跟矮大娘两个多练练吧,要不,约个时间,由我汪二爷亲自出马,教教你屋里面那位?她学会了后,再给你当陪练?咹?想变脸?老矮子,我是为你好。”
汪二爷随便抽出一叠,往桌子上一摆,那是新崭崭,齐整整,真格格。又从衣袋里一掏,是一打红包,那是大红大喜又大方。
“就这一点点,也超过一千了,老矮子,我只要往这红包中一装,分分钟内就能给你。只是钱却还不能这样给,那里有一次就能得这么多滴?知道不,就是那个留求不得岛国的火罐宝,那一次老板给我包了一夜,也不过才五块钱而已,你想想,我的钱是多,陈总工程师不是说过吗?钱不是枪打来的,一千块钱,就是丢到水里也得冒点泡泡不是?就算她是种不上的货,谁也不能让她怀上,但再怎么说,也得十次八次之后,你才好意思来向我要钱啥,是不是?”
3★.
见老矮子的脸色难看得要死,汪二爷又劝说:“老矮子,你摆出个苦瓜脸干啥子?这是叫你风琉快活,不是苦差好不好,这样女方倒贴钱的事,也就是我汪二爷仗义,才做得出来,要是别个男人,就是花了钱都不一定脱得了手,我不是说的假话吧?老矮子,你就知足吧!”
离开汪家的时候,汪二爷也好心好意地叮嘱了老矮子一句,把他气得半死。他说:“老矮子,下步次碾劲点!”
钱未到手,老矮子的那种火虽然被杏花嫂消了一去,但另一种火却冒起三丈高,都怪小矮子这个小东西,偏偏那个时候来打岔,被汪二爷找到了借口,这倒好,就闪了那么一下,白白绕舌了半天,毛钱没有,在那方面还被两拨人看扁,真是情何以堪。
他倒不会想到自己脑子不灵光,只有被玩的份儿。
为什么要说闪了一下?他更不知道他即使不说,汪二爷一样有借口要他多几次再拿钱。
他根本就不知道汪二爷根本就没有打算过要给他钱。
杏花嫂成了摇钱树!
汪二爷利用杏花嫂向那些男人们收取的钱财,足够再修一栋他那样的楼房都有余了。
但汪二爷号上他,却不是看上他的钱,他就是把长生居全卖了,几间茅草屋又能值几张大团结?
这样的事就是说给老矮子听,他也未必会相信。他也想不到那两个拿刀的家伙怎么会刚好在擦耳崖等到了他,又怎么会知道他能够拿得出两个四季财?他也就更不可能看出来汪二爷如此设计,目的不仅仅是那笔钱,看不出汪二爷对陶李芬心怀不轨。
当老矮子回到家里,陶李芬盘诘他时,他先是死不认账,后是恼羞成怒,大骂小矮子小小年龄就喠祸买乖,威逼小矮子认错。小矮子也是个不会转弯磨拐的死脑筋,不仅拒不认错,还一再掋老矮子的黄。
4★.
事情并不像家母等人担心的那样,长生居是有人出了轨,但不是漂亮得危险的矮大娘陶李芬,而是看起来老实本分不遭人惦记的老矮子,许多高人都料错了他。
一再不顺心,鬼火直冒的老矮子怒从心头起,出手!狠狠地给了小矮子两耳光。
夫妻吵架,无辜的往往是孩子。小矮子成了老矮子的出气筒。
小矮子稚嫩的脸蛋上很夸张地冒起了十条粗大深红的狰狞指印,一张小脸胖得像冬瓜,把老矮子的暴力记录得显著无比。小矮子宏亮的大哭把老矮子的罪行远远地宣扬了出去。
再美再美的矮大娘也跟许多悍妇一样,抱起儿子就向老矮子冲去:“你打!你打!你打呀!你把我们娘儿俩打死算了!你打呀,反正我也不想活了,嫁给你这样的男人活着还有啥子意思?你把我们两娘母都打死嘛,免得挡道你去找那个烂娼妇!快打呀,打呀!把我们打死了,你好去把汪二爷的杀刀借过来,好剐了我们的肉过年!”
矮大娘的气势很磅礴,老矮子没有抖出被抢钱去挣钱的事,他也不愿扯出汪二爷与他有着如此肮脏下作的交易,他理屈词穷不能抵御,一退再退。
矮大娘一面大叫,一面乱抓,可巧有那么一下子,就抓住了老矮子在杏花嫂身上挣钱的那条梢牯棒。
矮大娘陶李芬一阵乱抓,抓住了老矮子的回枪马。这要是在业界,特别是在男牙混生活的某些地界,这样一根灵珍级的宝贝,足以换取千万座长生居。这也是条禍根,这条祸根还不太怕痛,怕痛的是它根根上的两个祸疙瘩。
老矮子的蛋丸传来剧痛,他生怕这就碎了。恼羞会成怒,恶从胆边生,老矮子那只使惯了手锤的大手,面对抢劫的恶徒他没有出,面对着汪二爷的圈套他没有出手。
5★.
刚刚对着才三岁多的儿子出过手,他又对着自己的老婆出手了!
他打在了自己老婆的身上,就打在最顺手的背上。
那是他夜夜都要爱扶一阵子的粉背,光洁得如同琉璃,明澈得像是水晶,甚至比小矮子还要娇弱,因为小矮子还会成长,而她的粉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