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好东西,万金难求」。
赵无谋又舔了舔嘴唇,把枪口上抬,禁婆却有灵识,感觉不对,竟然开口求
饶。
小刀抱住赵无谋道:「别杀她们,我瞧着怪可怜的,再说了,就算把她们杀
死,难道你还血淋淋的剔骨不成,还有,就是拿回去后,不见得找到卖主」。
赵无谋想想也对,还是真金白银的容易出手,这种活的东西,猎杀后,确不
好处理,收了枪喝道:「我们有事要办,你们乖乖的在上面呆着,要是敢下来捣
乱,老子立即毙了你们」。
两隻禁婆点了点头,其中一隻出声道:「我们晓得!不捣乱就是」。
其声妖美,有如天籁。
赵无谋奇道:「她们会说话,肯定是人?怎么弄的?」。
蛮犀兽道:「我也不知道,这两隻禁婆,是张镜湖在八十年代初期带回来的」。
其中一隻禁婆悠悠歎了一口气道:「我们吃了九头蛇柏的果实,就变成了这
样,你不是张家的人?」。
赵无谋笑道:「你怎么知道?」。
禁婆歎气道:「猜的!许多事情,我们现在虽然知道了,但都迟了」。
郑小刀大着胆子道:「你是谁?」。
禁婆悠悠道:「我是陈文锦,她是霍玲,你们要是能出去,求你们告诉我们
长沙八门的后人,张大佛爷其实是三个人,只有一个是真的,要他们小心提防,
不要再上了人家的当」。
赵无谋嘿声道:「真叫老子猜到了,果然还有一个裘千尺,三胞胎还真是少
有,行——!这没问题!不就是长沙八门吗?我遇见他们时,告诉他们就是」。
另外一个叫做霍玲的禁婆歎气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赵无谋笑道:「想倒太祖的斗儿,可惜进不去,只得看看张镜湖藏有什么好
东西,我要夹带」。
陈文锦苦笑道:「真是后生可畏,连毛太祖的斗都有人惦记了」。
蛮犀兽怕夜长梦多,小声催促道:「快把我们的事办了,我们带你到张家放
玉的地方」。
赵无谋一笑,呶呶嘴,双兽会意,一个留下来监视两个禁婆,另一个跟在赵
无谋身后,来到虫池边。
「呕——」。
小刀又要吐了,只见虫池里,密密麻麻的爬满了黑色的虫子,这些虫子不像
外面的,爬行速度极快,而且都长了一张人脸,不时的扭在一起翻搅。
「这是尸虫呀,专从人的鼻孔中进出」。
赵无谋微笑:「清代时有摆乌尸体的高手,就养着这种虫子,一言不合,就
用尸虫对付人,这些人不算我们道门的人,只能算是术士,这尸虫都是一黑一白
的成对出现,这池子里的全是黑的雄虫,那下在你们体内的,就是白色的母虫了!嘿嘿嘿,要是那白尸虫在你们体内下起卵来,可好玩的紧」。
「呕——」。
跟在赵无谋身边的青兕兽也要吐了:「张家的人怎么会用这种呕心的东西控
制我们?」。
赵无谋笑道:「张家的人,可能就是术士」。
禁婆陈文锦又说话了:「张家的人不是术士,他们家是祖传盗墓的,与各种
尸体、尸虫和古墓里的玩意,有着不解之缘」。
赵无谋向小刀一使眼色,小刀婊子出身,识趣的紧,立即知道赵无谋要她干
什么,立即转过身去,紧紧的盯着两隻禁婆,以防她们弄鬼。
赵无谋随手拿了绳子,嘿嘿笑道:「要替你们拔虫,得先把你们捆起来」。
青兕兽奇道:「这是为什么?」。
赵无谋诡笑道:「不为什么?你们给不给我捆?」。
双兽多年来任人作贱,被捆被锁是家常便饭,想来就是赵无谋捆住她们,最
不堪的就是捅插,立即点头,由着赵无谋把她们两个捆了个结结实实的四马倒攒
蹄,四肢再难动弹。
赵无谋又跑到楼下,找到折磨牝兽的火烛、勒口球、肛塞等物,不由分说,
先用烛油,把两隻牝兽的耳、眼封住,再用肛塞、阴塞塞住下体,外面用贞操带
扣好,小嘴上也勒了口球,外面封上烛油。
两隻牝兽现在是听不到也看不见,四肢被缚,不安的在地上扭动着丰满迷人
的ròu_tǐ。
赵无谋拿出事先准备好的「三阴之液」,打开瓶盖,把三阴之液滴在雪白的
白玉池边,嘴里唸唸有词,超低温的道火燃起,慢慢的烘烤yīn_shuǐ,片刻工夫,一
阵阵的骚香,传向白玉的池子。
成堆的尸虫之中,有两条立即有了反应,急急的抬起头来,拱开其他的虫子
,向池边急爬。
青兕、蛮犀双兽,感觉大脑深处一阵剧烈的疼痛,性感的ròu_tǐ直扭,左右翻
滚,有什么东西想从她们的嘴里出来,但小嘴里塞着口球,此路不通,细细的触
鬚样的东西又向眼、耳处探查,也是死路,只得伸向鼻孔。
「呜呜呜」。
双兽急得双腿急蹬,浑身粉肉抽搐。
郑小刀惊叫,双兽的鼻孔中,慢慢的探出几丝细细的触手,跟着,本来小巧
的鼻孔撑大,慢慢的探出个肥硕的脑袋,向着那散发着骚香的地方张望。
赵无谋哼道:「还不想走!看老子帮你们一把!卯日星官,驱虫伏毒,急急
如律令」。
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