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下握住了叶子的rǔ_fáng。叶子闷哼一声,睁开眼呻吟着说:「嫂子,你……」阿
杏嫂笑了笑,说:「都是女人,怕什么。明天就要结婚入洞房了,嫂子帮你洗洗
身子。」叶子咬着唇红着脸说:「嫂子别老揉那里,我那里挺敏感的。」阿杏嫂
笑了,说:「怕什么。你动情想要的话,嫂子虽然是女人,也一样能满足你让你
高潮。」叶子呻吟了一声,说「不要」,但也没再拒绝阿杏嫂那双邪恶的手。
阿杏嫂揉了叶子rǔ_fáng几分钟后,把叶子逗弄得娇喘连连、呻吟不止。这时,
她鬆开了揉捏叶子rǔ_fáng的手,抬腿迈上凳子,一步跨进了大木桶中。就在阿杏嫂
的身子完全暴露在监视器中的时候,我忽然发现她的身体似乎有些怪异,不像是
普通女人的身体,似乎比普通女人的身体更性感、更诱惑,但具体怪异在哪儿又
没看清楚,说不明白。
阿杏嫂跨进木桶,把自己的身子浸泡在水中。叶子吃了一惊,问:「嫂子,
你怎么也进来了?」阿杏嫂笑道:「嫂子身子也髒了,看你洗得舒服,忍不住也
想洗洗。放心吧,这桶够大,我平时都用来跟你哥洗鸳鸯浴的。咱们两个女人完
全装得下。」羞得叶子又红了脸。阿杏嫂在桶里伸开两腿,张着双臂对叶子说:
「来,妹子,到嫂子怀里,嫂子抱着你洗。」叶子红着脸说「不要」,却被阿杏
嫂嬉笑着连拉带扯地拽进自己怀里,一把抱住了她的身子,说:「都是女人,还
害羞。」说着,一只手揉着叶子的rǔ_fáng,另一只手则伸到了叶子的双腿之间,大
概是按在了叶子的yīn_dì上,刺激得叶子闷哼一声,身子绷紧,胸膛拚命向前挺起
。
阿杏嫂把脸贴在叶子脸上,邪恶地笑着说:「高潮了?」叶子无力地瘫软下
来,红着脸点了点头。阿杏嫂笑道:「一碰就高潮,妹子你可真是个尤物。你阴
道里湿乎乎的,是男人的jīng_yè吧?」叶子咬着唇摇了摇头,不说话。阿杏嫂笑道
:「撒谎。嫂子火眼金睛,一摸就知道那是男人的jīng_yè。恐怕还不是一个男人的
,对不对?」叶子有些慌了,拚命地摇头。阿杏嫂瞇着眼笑,说:「好了好了,
小美女,嫂子不逗你了。跟嫂子亲个嘴吧。」说着就把柔软的双唇印到了叶子唇
上,又用舌头灵巧地撬开了叶子的嘴,把舌头伸进了叶子的嘴里。
叶子对接吻一向极其敏感。被阿杏嫂吻住后,开始还挣扎几下,到后来则乾
脆揽住了阿杏嫂的脖子,迎着阿杏嫂的吻,跟她纠缠在了一起。俩人吻了很久
才再次分开。叶子脸色赤红,激动地娇喘不已,白皙的胸膛激烈地起伏着。阿杏
嫂也动了情,红着脸喘息着对叶子说:「妹子,想男人了吧?是不是现在忒想有
一根又粗又长的yīn_jīng插进你的身体,把你压在身下使劲姦淫?」叶子喘息着摇了
摇头,咬着唇动迎上去,又跟阿杏嫂吻在了一起。过了很久俩人才再次分开。
阿杏嫂气喘吁吁地娇声说:「我不行了。妹子,嫂子想高潮。这样不行,咱俩到
炕上去,嫂子想办法让你也再高潮一次。」说罢搂着叶子的luǒ_tǐ从大木桶里站了
起来,扶着叶子一起跨出木桶,来到了东一间窑洞的土炕上。
阿杏嫂让叶子赤裸地躺在炕上,自己则跨坐在叶子身上,把叶子压在了身下
,让俩人坚挺的两对奶子紧紧地贴在一起,随着阿杏嫂在叶子身上的蠕动而不停
摩擦。叶子咬着牙呻吟着说:「不要,不要这样……」阿杏嫂红着脸笑,说:「
妹子,你总是放不开,把自己压抑得这么厉害。咱们都是女人,我有什么不懂的
?你现在已经动了情,最想被男人的jī_bā操,还害羞什么?」叶子呻吟着抗拒道
:「可你是女人……我不想被女人姦淫,相公说那是女同,是,是变态性行
为……啊,你别揉那里。好舒服。」阿杏嫂的两条大腿跟叶子的两条大腿紧紧地
纠缠在了一起。阿杏嫂喘息着说:「你想太多。我就不管那么多,别人爱咋说咋
说。我男人在外头当兵保家卫国,我是军嫂,凭啥就得在家里独守空房当活寡妇
?女人是一朵花,一生中就那么几年是最美的,我才不要虚度。不管男人女人,
只要我看上的,我都要,我也都能要。」一边说,一边拉着叶子的手摸向了自己
胯下,娇笑着说:「妹子,你摸摸看这是什么?」
过了片刻,叶子突然惊叫了起来,说:「你是男人?」一边说,一边挣扎着
要从炕上爬起身。阿杏嫂死死地搂住叶子,用自己的唇堵住了叶子的嘴,摸着
使劲一挺屁股,叶子发出了一声闷哼,身体紧紧地绷了起来。阿杏嫂趴在叶子身
上轻轻耸动着屁股,喘息着鬆开了叶子的嘴,娇声说:「好妹子,嫂子的yīn_jīng大
吗?粗吗?长吗?干得你舒服吗?」叶子显然被阿杏嫂的yīn_jīng姦淫得很舒服,喘
息着说:「你……你到底是男是女,怎么长一副女人的样子,有rǔ_fá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