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筱终于体会到一件事,冷秋鹤这张嘴巴,不但厉害过人,而且充满诱人的魔力,只消给他轻轻的碰触,便能轻易触发她体内的原始性欲!
“嗳!好美,这种感觉怎会这样美?人家……人家快不行了……”南宫筱在心中直喊。骤然,胸口突然一凉,xiè_yī的前襟已被大大张开,一对完美无瑕的rǔ_fáng,放荡地全然呈露人前。她这对向以自豪的rǔ_fáng,既浑圆又饱满,且细滑胜脂,两颗粉嫩淡红的rǔ_tóu,充满着少女娇嫩的光泽,如此美艳绝伦的宝贝,此刻终于原形毕露,全都落在冷秋鹤眼中!
“都……都让他看光了……”南宫筱在心中喊叫,想用手遮掩,却被男人握住了玉手,一阵羞赧,让她叫出声来:“秋……秋鹤……不要看!”
南宫筱闭起眼睛,心中在想:“连玉郎都不曾看过,却被他全看去了……”不禁脸泛酡红,想到花翎玉,又不禁产生点点儿悔意:“玉郎,人家不但没能为你守住贞操,便连身子也不曾让你看过,真的很对不起!早知如此,筱儿前时就不该拒绝你,应该让你看个满意,摸个满意才是,这都是筱儿不好!但人家向你保证,将来一定会好好补偿你……”
眼下的冷秋鹤,正自傻楞楞的睁着眼晴,瞬也不瞬的,只盯着那对傲人的美乳!眼前的宝贝,他虽把玩过多次,但毕竟隔着衣衫,不曾一睹其真貌,此刻看见,方知美艳如斯!看着,看着,禁不住喉头跃动,吞了一口唾沫。心想:“平日在衣衫的遮藏下,确难看出其玄奥!如此丰盈充腴、雪嫩细滑的奶子,当真教人难以释手!”
南宫筱娇羞答答的仰卧着,已臊得双颊如火,一对完美浑脱的玉峰,依然挺拔耸立,殊无半点儿扁塌。两颗香娇玉嫩的rǔ_tóu,却因激情过度,兀自高高翘将起来,像是等待男人的采撷。
冷秋鹤看着这对美乳,不由想起自己妻子金芷莹,相比之下,发觉二人差别不大,形状和轮廓,一般的浑圆挺秀,同样令人一掌难容,但细心再看,金芷莹的rǔ_tóu却偏向鲜红色,不似南宫筱充满粉红稚嫩的色泽。
眼见如此稀世的玮宝,立时挑起冷秋鹤的冥思,心里又想:“筱儿果真绝世尤物,不但样貌清丽绝俗,身材了得,便连那腆然绰态,凄清委婉,在在都是魅惑人心。今天得她委身投心,共赴巫山之乐,真不知是我前生修了多少福,才能拥有这等福德!”
冷秋鹤愈看愈痴,愈看愈难以把持,口里啧啧连声,赞叹起来:“筱儿,妳怎可能这样完美!不但长得天香国色,便连这副身子,都长得如此迷人,老天爷对妳可谓天赐有加,将所有的美好,一古脑儿全都赐予给妳!”
南宫筱对于这种颂赞,自小到大,已不知听过多少次,早已不当作一回事,但此刻出自冷秋鹤口中,心里竟然美甘甘的,眼晴轻抬,瞧向眼前这个风姿潇洒的男人,不想这样一看,竟触及他那满盈情欲的双眸,一时难以为情,连忙移开眼睛,别过头去,讪不搭的道:“求你……求你不要老用这种眼神看人家,好丢人!”一阵羞意袭来,再也不敢多看他一眼。
冷秋鹤单手支起上身,下身的坚硬却牢牢压住美人的耻丘,从上往下,盯着南宫筱的姱容,见着她这股嫩绰绰的诱人羞态,当真娇美到极处,却又可爱到极处,当下含着笑意,说道:“我就是喜欢看着妳,妳这张绝色娇容,便是看上一年,我也不会厌腻。”嘴里说着,手掌已盖上她一只丰满,掌心压着她一颗rǔ_tóu,旋磨挤揉,让那颗娇凸在掌心打滚,笑问道:“好漂亮的奶子,对我说,喜欢我这样弄妳么?”
南宫筱给他弄得好生难过,又羞于回答他,只得抿紧嘴唇,轻摇螓首,始终不敢看他一眼。
冷秋鹤见她扭捏卖臊,也自一笑,张大五根手指,一把拿着rǔ_fáng,忘情搓弄,笑道:“怎会这般饱挺弹手,真个好玩。”
南宫筱听他越说越露骨,更是娇羞无限,却又不敢回他话儿,只得红着俏脸,直挺挺的仰卧着,挺着一对丰乳,任其纵情把玩,心里在想:“这人真是坏透了,说话这般难听,难道所有男子都是这样,喜欢一面玩女人,一面说这等脏语?唉!罢了,罢了,我既然立心将身子给他,就由他放肆是了……”
思念未落,冷秋鹤已趴到她身上,脑袋一低,已埋首在她rǔ_fáng,伸出舌头在rǔ_jiān轻轻舔了一下。
南宫筱美美的连打几个哆嗦,浑身都躁动起来,随觉rǔ_jiān一紧,敏感的rǔ_tóu已被男人刁住,细细吸吮起来,另一个rǔ_fáng同时落入男人手中,不徐不疾的爱抚着。
如此淫媟的刺激,给南宫筱产生相当巨大的震撼,她有生以来,何曾尝过这等滋味!激情的快感,犹如旋风一般,迅速弥漫她全身。
南宫筱越发难以抵挡,口中渐渐送出迷人的呻吟,才呻吟几声,猛觉这种哼哼唧唧的呻吟声,实在太过丢人了,一个慌神,连忙用手揜住嘴巴,登时憋得满脸通红,心中害羞不已。
南宫筱终于体会到,原来和男人亲热,竟比想象中还要美好得多、强烈得多。这分折磨人的快感,已将南宫筱推上情欲的巅峰。
随着激情的攀升,南宫筱已压抑不住体内的骚动,还有内心那股淫佚的亢奋,她强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