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她的身子暂时停止了运动,微微发着抖,眼神看上去有点儿害怕,但更多的却是兴奋
和期待,松垮垮张开的屄口淌着白浆,yín_dàng地律动着,直到他硕大的guī_tóu抵上来,无情地
往里冲刺。当guī_tóu最粗的地方挤过屄口时,她粉嫩的蜜肉被拉伸成几乎透明的薄薄一圈,
身子不自在地扭动着,想让那种撕裂般的痛苦略微减轻一点。而当它终于成功地顶进肉穴
深处,填满她饥渴的空间,入珠的凸起刮擦着她敏感的肉壁,那种刺激让她的整个身子像
触电一样痉挛起来。两根粗大的jī_bā夹着屄洞和pì_yǎn之间那层薄薄的肉膜,在她的身体里
争先恐后地涌动着,把她没毛的白嫩下体撑开到普通女人难以企及的尺度,把她彻底淹没
在所有敏感点同时被刺激的快感浪潮里——而我在一旁拍下了这一切,拍下我引以为傲的
漂亮女友,为别的男人三洞全开的整个过程,拍下她汗津津的身子像三明治一样被男人们
夹在当中,同时伺候着五根jī_bā的美妙图景……
两个多小时以后,当所有人都已经在韩静的身体里发泄完了不止一轮,她自己也高
潮了起码十次,他们终于把jī_bā全抽了出来,好给她一片狼藉的身体拍照。灯光底下,她
白皙的肌肤上满是精斑和掐出来的红印,尤其是那对挺拔的奶子,已经整个儿都被揉得通
红了,肿胀的乳晕像小尖锥一样鼓了起来,让那两颗诱人的肉葡萄更加显眼——除了ròu_dòng
儿,她的rǔ_tóu是男人们“照顾”得最多的地方,几乎一直在被他们狠狠地捏、掐、甚至用
牙去咬,一个多小时下来,已经从小葡萄肿成了蜜枣儿,鼓囊囊亮晶晶的,轻轻弹一下就
会让整个身子直发颤。而作为正菜的下体,可想而知更加惨不忍睹,被远超平均水准的大
jī_bā不歇气地猛插了这么久,她的屄洞和pì_yǎn都已经彻底合不拢了,敞着一寸多宽的口子,
一股股往外吐着白浆。小便也早已经shī_jìn了,尿眼微张着,尿水不住地往下淌。屄口上那
圈不规则的小肉瓣肿得像珍珠一样,连同屄肉一起被操得外翻出来,像花儿一样绽放着。
而pì_yǎn的样子更吓人,肛肉被操得完全松脱,鲜红的肉壁从肛口里鼓出来鹅蛋大的一团,
正中间的小眼儿里还在往外滴着jīng_yè,我都担心这样还能不能收回去了。可她自己竟然一
点都不在乎似的,用手遮着眼睛,笑嘻嘻地摆出各种yín_dàng的姿势让他们拍个够,但也仅仅
是遮住了半个脸而已,标致的鼻尖和含着jīng_yè的小嘴仍然可以拍得一清二楚,可能她想要
的就是这样的效果吧。
拍得差不多了,徐总笑着问:“sāo_huò,还能接着挨操不?”她迟疑了一下,最后却
扭过头来看着我,带着虚弱的笑容:“你还……想我接着挨操不?”
那一刻,仿佛有种突如其来的冲动,让我凑近她的耳边,说出那些让我自己都不敢
相信的话。
“我想……我想看你被玩肿了的奶子接着给人玩……想看你被操坏了的骚屄接着给
人操……想看看……你到底能骚成什么样……”
她的胸口一阵阵起伏着,像是抑制不住的兴奋,突然,她伸手挽住我的脖子,把嘴
唇凑过来,狠狠地亲了一口。然后回过头去,俏皮地歪着头,向被她叫做徐总的男人微笑
着:“我就知道还有保留节目的,肯定很变态,对不?”
男人也笑了起来:“我就知道,你个sāo_huò没这么容易玩累。”
他重新把衣服穿好,有点神秘地走近她,把两枚亮闪闪的小夹子夹在她红肿的rǔ_tóu
上,把它们夹成薄薄的一层,她痛得直皱眉,却没有一点要反抗的意思,只是紧咬着牙,
眼睁睁地看着他把红色的丝带穿过夹子,并在一起打上结,用力扯了扯,让整个rǔ_fáng被拉
起来又坠下去,来回摇摆着。最后,他掏出一支红色的马克笔,在她的胸前写上了四个醒
目的大字:
而另外一行稍小的字写在了她的小腹下面,用一道箭头指向底下的肉缝儿。
“欢迎中出,不会怀孕”
徐总满意地把笔收起,拉起丝带的另一端,像牵牲口一样,扯着她站起来,走向门
口。
晚十点的城市,夜生活刚刚开场,客人们的歌声飘过一扇扇门,在灯光昏暗的走廊
上混成嘈杂的洪流。
他敲了敲隔壁包厢的门,探头进去望了眼,然后牵着韩静一同走进去。
在满房间男人们惊诧而兴奋的目光里,她甜甜地微笑着,挺起悬着夹子和丝带的赤
裸胸脯,“免费精厕”四个红色的字在灯光下格外鲜艳。“需要特殊服务吗?今天特惠
哦!”
…………
…………
当她在沙发上迷糊地醒来时,是第二天早上的九点。我拉开窗帘,阳光在空气中划
出笔直的光柱,把纵横的影子刻进斑驳的墙里。
我记得,昨天晚上,她一共进了三个包厢,在每个里面都呆了一个小时以上。我不
知道里面究竟发生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