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宏执笑而不语,心中却美的冒了泡!
“好啦,酒也喝了,骰子也玩了,东西也送了,今天先散了吧。”官泽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响亮的酒嗝,便往自己的新住处走去,那可是宿月脉里的大宅,不单单的独门独院,最主要的是宅子大,住几十号人都绰绰有余。
秋念澜和叶玲倒也会享受,拿了不少酒菜正在官泽这新宅子里大吃大喝呢,见官泽回来,刚要说话,却听见官泽的鼾声。
半夜,皓月教内一片寂静,但是后山的瀑布却闹哄哄的挤满了人,丁宁怕出人命,跟应宏执借来了当年的网,用于拦住石头,瀑布下的孩子们拿着号牌,排着队进瀑布,为了金灿灿的法器也是拼了命了。
三更天,官泽突然醒来,直接去了侧屋,叶玲和秋念澜正一人抱着一个酒坛子睡的正香。他悄悄的把叶玲抱到屋外。
“哥?”叶玲揉揉睡眼,纳闷的看着官泽。
“我做了个梦,梦见六婶了,六婶说她冷,明天正好是十五,咱们是不是得去祭奠一下了?顺便给你娘烧点钱和衣裳过去?”官泽压低声音说道。
“娘……”叶玲眼泪含眼圈的使劲点了点头。
官泽抱起叶玲,踩着树叶悄无声息的飞出皓月教。
路上,官泽递给叶玲一个储物发钗,道:“这发钗里有四件法宝,一个是灵阶绝品的飞行法器,还有一个灵阶绝品的长剑和一件灵阶绝品的护甲,一粒中品道丹,二十粒绝品灵丹,还有十张爆符,一张化神后期圆满威力的道符。”
“哥,你那弄的这么多东西啊?你自己才用灵阶上品的飞行器,怎么给我这么多灵阶绝品的?”叶玲接过发钗问。
“我有的是,我还有神阶的呢,只是这树叶用的舒服罢了,以后再换。”官泽加快速度,直奔安洋城。
快到安洋城时叶玲才看清来的地方,问道:“这是哪??”
“安洋城,当年张二鹏一家没烧死,跑在安洋城了,祭奠你娘,也得拿点像样的大礼祭奠一下,比如他的脑袋。”官泽恨道,脑海中浮现当年六婶惨死的模样。
叶玲听闻张二鹏三个字,突然身上一抖,咬牙切齿的盯着城中。
安洋城,比百桥镇要大数倍,老百姓也有十多万,城中大户很多,但是最有名气的要数张府,张鲁山在这方圆千里之内可是头号大盐商,也不知为什么,五年以前,张鲁山家的盐突然涨价,比之前翻了一倍有余,这四年间一直是这个价钱。
很多百姓怨声载道,甚至不少百姓偷偷的跑去千里之外买低价盐回来,可是一旦被张鲁山发现的话就是灭门的惨案,有好几户百姓偷着弄盐,一家老小都被杀了个干净,城中百姓自然知道是张鲁山所为,可是谁也不敢放个屁,在安洋城,张家就是土皇帝。
而且张家每天夜里都有数十个家丁手持强弩站岗,有人靠近张府十丈范围就有被射杀的危险。
官泽略一施法便把所有的家丁弄昏了过去,进了府中,法力笼罩,找到了张鲁山夫妇,把正在熟睡的二人移到了张二鹏的房间。
张二鹏与媳妇睡的正香,二人身旁还有一个熟睡的孩子,大概三四个月大小。
“张二鹏……”叶玲咬牙切齿的大喝一声。
张二鹏一家突然惊醒,张鲁山夫妇刚要喊,就突然觉得嗓子说不出话来,身上也动弹不得。
“你们?你们是谁?”张二鹏惊起,脸上那烧伤的疤痕在夜里显的分外狰狞。
当官泽转过身来与张二鹏对视时,张二鹏惊呼道:“官???……官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