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咿啊啊啊!!!」
贞德只不过是凑上前来,在lily的大腿上擦了一把,lily就像是触
电了一样,浑身哆嗦了起来。
甚至于,贞德悬在空中的手臂,都被一阵清流pēn_shè到了手上,变得一片湿滑。
「哦?反应比我想象中的要大嘛。」
贞德冷笑着,把手指放在lily的面前。
手指与手指之间,指缝与指缝之间,现在,都是被晶莹的液体,拉出一条下
垂的银色丝线。
「看清楚哦,我只是擦了一把你的大腿上而已,这些yín_shuǐ就已经这么多了。
更别说现在你的xiǎo_xué里面,到底是怎么样洪水滔天的场面了。」
「……」
「你估计没注意到吧,lily,在你爬行的轨迹上,原本全部都是jīng_yè的
那条」航线「,早早的就变成了jīng_yè与yín_shuǐ混合的了哦,现在更是,全部都是你
那xiǎo_xué中流出来的yín_shuǐ呢。」
「滚、滚开——」
lily艰难的喊了一声。
对现在的她来说,仅仅是做到这样,就已经是努力压抑着自己的结果。
不然的话,恐怕,恐怕她真的会,不知廉耻的伸出舌头,将贞德那沾满自己
yín_shuǐ的手指放进嘴中细细tiǎn_shǔn。
「哼,好吧,随你的便,我尊重你的选择,lily。」
贞德轻笑着,也不逼迫lily去做什么,重新坐回到自己刚才坐着的地方。
「哈啊、哈啊——」
好像要——
好像要刚刚、之前的那种,xiǎo_xué被填满着的感觉——
不、部队,这是,这是贞德她搞的鬼!我不能,我不能放弃自己的意志!
我要,我要杀了她,从这个噩梦中逃出去才行!
这样挣扎着的lily,终于是爬到了自己的圣剑旁边。
「哈啊、哈啊、终于、终于。」
她喘息着,手握住圣剑的剑柄,「终于到,该你付出代价的时候了!贞德!」
已经,快到身体的极限了。
就算是拿起了圣剑,也只是拄着圣剑,才能维持住自己的身姿,不至于倒下
去这样而已。
双手拄着剑,脸颊也贴紧到圣剑的剑柄上,lily的喘息变得更加急促。
哈啊、好热、越来、越热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过,在握紧圣剑的时候,总算是多了一份安全感。
圣剑的那份清凉,就似乎照拂到lily现在混沌的内心里,让她的意识略
微的清醒过来。
唔,以前,都没觉得呢,圣剑的剑柄,好清凉啊。
lily这样露出一个略显安心的笑容。
脸颊磨蹭着圣剑清凉的剑柄,似乎是在向圣剑祈求更多的光明。
然后,鬼使神差一样的,或许是实在太热又或许是下意识的渴望凉爽,她些
微的伸出了自己的舌尖,舔弄在圣剑的剑柄上。
唔、好、好舒服——好舒服的感觉?
还想要、想要更多——
等到lily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圣剑的剑柄上,现在,沾染着一道道晶莹的水痕,少女的香涎,现在已经将
圣洁的剑柄完全包裹。
我在干什么啊!
她这样自责着。
只是贪求剑柄上的清凉而已,自己的舌头就不自觉的在剑柄上舔弄,更过分
的是,自己后面还将整个剑柄都给含入到了口中!
简直是,简直是下流的,像是在给人、给人kǒu_jiāo一样!
清醒过来、清醒过来啊lily!
甩了甩头,lily的目光重新变得认真起来。
这一切,都只是梦而已!现在,自己要用这把必胜黄金之剑,来斩断这次噩
梦!
要,斩断噩梦才行!
要、要、要——
要——
剑柄,好像已经很湿了吧,如果,如果是这么粗的剑柄的话——
意识,最终还是崩溃了。
···
「呵呵,完全,一点都不出乎我的预料呢,lily。」
「啾咕——啾咕——」
有些怜爱的摸了摸lily的面颊,不过,lily却像是不愿意搭理贞德
一样——又或者说,她太过于沉迷眼前?
总之,依旧是作狗爬状的她,仅仅是那样认真的在为贞德昂扬的ròu_bàngkǒu_jiāo,
仔仔细细的舔弄着贞德ròu_bàng上每一处的敏感地方,除了吸吮ròu_bàng时候的唧咕唧咕
的声音以外,再也没有别的声音发出。
贞德也不在意,目光转向lily的身后。
在她的屁股那里,一截黄金色的圣剑,正夹在那处地方。
lily的xiǎo_xué将圣剑的剑柄给含入进去,努力地夹紧着,却还尤为不满足
一样,夹着圣剑,有如是小狗一样爬到了贞德的面前,乞求贞德的ròu_bàng。
那份模样,虽然比起之前舔弄触手来说要急促许多,但是那份认真的程度,
却有过之而无不及。
「好啦,乖小狗。我说了,会尊重你的选择的,既然你这么贪求这份快乐的
话,那么就如你所愿,我会给你你最期待的快乐!」
听见贞德首肯的声音,lily兴奋的昂起头来。
夹住圣剑的动作松开,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肉穴,在套准了方向之后,迫不及
待的,将贞德的粗壮ròu_bàng,尽情尽兴的一吞而尽。
「呀、呀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