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林小姐的乳沟之外,还有几乎每次都会从睡衣下露出的白皙双腿,我从来
没看过林小姐放送辅导级以上的画面。
只见林小姐被五花大绑在电脑椅上,睡衣还是一样的睡衣,不同的是,她下
摆本来就仅仅及膝,由於坐姿和角度的关系,我隐隐约约看见了白花花大腿之间
的阴暗。
而林小姐的男朋友,也是电视台的记者同事,现在也被胶带捆成木乃伊般,
趴在床上,嘴里发出闷哼,但是除了房间内的四个人,应该不会有其他人听见。
「别做傻事了,你们房间内的气密窗一关上,就算我撕开你嘴上的胶布也不
会有人听见。」那少女带着天使般的微笑,冷冷地拍了拍林小姐男朋友脸颊,接
着真的撕掉了他嘴上的胶布。对比其他人眼中的惊恐,少女的微笑不再动人,而
像死神的镰刀般令人窒息。
「你到底想怎么样!?」林小姐的男朋友挣扎着挺起了身子,用已经沙哑的
声音嘶吼,我却希望他小声一点,要是真的触怒了少女,连我一起陪葬不是衰爆
了吗?
话说回来,到底干我屁事啊!?
「林稚慧小姐,上个月,有个中年人因为长期照顾精神病患的妹妹,受不了
压力而杀死妹妹,砍下妹妹头颅,你访问邻居时,竟然说:不认识也在哭。
是不是有这回事?」那少女穿着一袭白色裙子,懒洋洋地躺在林小姐的双人床上,
打开了电脑里的档案,反覆播放着当初林小姐那句冷血的:「不认识也在哭」。
我不知道这个新闻,但是看到林小姐那冷血的态度,还有邻居伤心的号哭,
此时此刻我忘记我也是被少女支配自由的待宰羔羊之一,竟然不是想着怎么逃脱
或是反抗,而是想要飞身过去灌林小姐一拳!
我怎么会瞬间从被害人的身分变成支持加害人的一方,我想是天生的正义感,
自从我全家人因为记者不求甚解的报导,从来没有一次用正确的名词说明一氧化
碳中毒的要素,而总是一句瓦斯中毒,让人民疏忽这样的致命危机而去世之后,
我就打从心里瞧不起记者;现在两个同是记者的情侣受害,也难怪我一点都不同
情他们,不过我仔细反省自己,应该是因为那个少女比林小姐漂亮太多,而没交
过女朋友的我,很快就把投射在林小姐身上的遐想转移到少女身上。
那少女虽然做的是犯罪的举动,但态度有如公正廉明的法官,她坦坦荡荡地
仰起上身看着林小姐的反应,还有电脑上反覆播放的画面,自在地就像在自己家
里,白色长裙下的曲线若隐若现。
「对不起,我以后会认真播报新闻,对不起…」林小姐嘴上的胶带也被撕下,
房间内充满她和男朋友的求饶声,我则是很尴尬地站在一旁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那你看看这个画面。」光看外表宛如天使般的少女开启了一个新闻撷图,
那是6月2日全台湾豪雨成灾的新闻画面,字幕打着「天有异相?正午乌龙密布,
北市府垄黑幕」,哇靠,这文案是小学生写的吗!?
「你告诉我,有几个错字?」少女微笑着看着林小姐。
「3个!3个!」虽然现在的我欣赏少女比欣赏林小姐多一点,但是听到林
小姐答对了问题,我还是有点安心。
「哪三个错字?」少女突然解开银色腰带,坐了起来,长裙往她大腿中央陷
下,显得性感诱人,但是想到不知道她有何能耐能够制服林小姐和她男朋友,我
本来浮想联翩的心中又马上规矩了起来,眼睛不敢乱瞟。
「乌云打成乌龙,密佈的布,北市府的市上面那一点不该连起
来!」林小姐彷彿溺水抓到了救生索般地大叫,想证明她以后认真播报新闻的决
心。
只见那少女头歪了一下,用一个「你在说三小」的鄙夷眼神看了林小姐一眼,
然后右手拿着腰带划了一个圈圈。
除了牛蛙吃老鼠的画面,我从来没亲眼看过更高等的哺乳类死在我面前,我
开始相信或电影漫画描述不可置信的画面往往用慢动作播放的桥段,因为林
小姐她男朋友的头真的是慢动作掉下来的,明明离地只有两公尺不到,o。6秒
内就该着地,这画面却在我脑海中播放了有一分钟以上之久。
「不认识的人被砍头不能哭,那认识的人被砍头就该哭啰。」那少女抖了抖
手中的腰带,我这才发现那腰带根本是把锋利的长刀,皮带头就是刀柄!
少女握着长刀指着林小姐,林小姐也歇斯底里大叫:「啊……啊……」我则
是因为始终搞不清楚状况,大气不敢喘一个,遑论出声,只能看着林小姐男朋友
的身子无力倒下。
林小姐男朋友颈动脉喷出的鲜血,由於血压一路喷到了天花板上,少女俐落
地把林小姐男朋友的屍身往旁一踢,鲜血才没喷到我们身上,而是往墙角溅射,
直到林小姐的卧房以对角线划分成一半白色、一半血红。
我摒着气息不敢说话,只是看着屍体反射性的抽搐,不知道等一下我是不是
也会有同样的下场。
「哭啊。」少女的长刀离林小姐鼻头只有五公分不到,林小姐叫累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