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地来到了蒋门的地盘上。
此时蒋门的门人,似乎也是一脸愁云散尽的样子。虽然当家的身遭不测是前
不久的事,但毕竟自己的地位能够保存,也算是一件喜事。宋莫言看着更他十分
有礼貌的打招呼的路人,心里琢磨着倘若这些人知道是自己的功劳让他们能够在
山庄中保住名声,不知道这些人对自己又是什么态度。
然而在那个和宁氏相逢的凉亭中,却并没有再次遇见佳人,宋莫言只觉得心
中有些空荡荡的。两边的过往行人依然络绎不绝,但他却不敢去问起宁氏的住所。
然而就在这时,山间想起了几声琴声,婉转而悠扬。这琴声立即让宋莫言心
中一动,知道只有宁氏才能弹出如此引人入胜的曲子。当下宋莫言便寻着琴声的
方向,来到了一个孤独的院子前。
这个院子虽然和周围的院子款式差不多,但院墙高筑,门涂朱漆,显示了主
人的身份。宋莫言料想,这定然是蒋铁青的住处,当下也不敢去惊动看门人,而
是纵起轻功,轻轻跳入了院内。
一入园内,琴声更加清晰,这琴声从西北角的一处房间里飘过来,和上次异
样,琴声中夹杂着无尽的哀怨和悲思。宋莫言不愿意破坏这个氛围,轻身来到那
个房前。
房间的大门正开着一道缝,而房中果然是宁氏在暗自抚琴。此时的她依然一
身素服,对着瑶琴讲诉着自己的故事。比起那日见到的女人,此时的宁氏似乎更
加的楚楚动人。宋莫言本不想打扰宁氏,但宁氏却好像知道他来了一样,琴身凑
停。
宋莫言原以为自己的行踪已经暴露,正想要上前推开房门进去。然而他的想
法却错了,因为宁氏根本没有注意到他的存在,她只是从琴旁边站了起来,走到
了房屋的另一头,将一块麻布拉了下来。
看来宁氏的那个泥雕作品已经完工,她竟然雕了一个娥罗多姿的女子,虽然
手法的确生涩,但也算得上是栩栩如生。然而接下来的事情,宋莫言却想破脑袋
也想不到,这宁氏突然抓起了旁边的一根金刚杵,重重的砸在泥雕上,竟然将泥
雕的一只胳膊击得粉碎。
不光如此,宁氏此时就像发了疯一样,恶狠狠地挥舞着金刚杵,不断地砸在
上面,不一刻,一具完整的泥雕已经被砸得粉碎。而宁氏还不依不饶,继续击打
着那些破损的泥胎,嘴里突然叫道:「桃花,你这个贱人,我要你挫骨扬灰。」
「桃花。」这是今天第二次听到这个名字了,然而这一次的惊讶,比上一次
还要多。但一切却让宋莫言却没有时间惊讶,因为一转眼间,那根金刚杵,已经
袭击到了他的面前。
本来以宁氏的女人体质,能抡起这种金刚杵已经不易。但此时的金刚杵竟然
来得还如此迅疾,隐隐中竟然有风雷之势。宋莫言心中一凛,立即侧身低头,千
钧一发间躲开了这重重一击。然而这宁氏的进攻,却如同暴风骤雨一般滚滚而来。
「夫人,宋某此来,并无恶意。」宋莫言不欲还手,只好连连闪躲。但这宁
氏的杵法甚是精妙,虽然功夫比起宋莫言要差很多,但面对一昧闪躲的男人,竟
然慢慢逼得宋莫言只能在房中不断游走。
但这女人毕竟还是女人,一番连续攻击的不成,这金刚杵的尽头也开始减慢。
宋莫言观察着这宁氏的功夫套路,只觉得其中的路子颇为新奇,似乎并不是中原
武学。但眼下的情形,也不由得他一直观看,宋莫言趁着宁氏一记重劈落空,闪
上身去,就准备要使出擒拿手,去抢夺宁氏的摒弃。
但没想到的是,就在宋莫言的手刚搭上杵身的时候,宁氏却突然撒手,将金
刚杵扔在了地上,自己身体向前,竟然一下子扑入了宋莫言的怀里,紧紧抱住了
宋莫言。
这一下变化,让宋莫言始料未及,但又一下子束手无策。这女人香软的玉体
一下入怀的感觉,立刻让他方寸大乱。却听见怀中的佳人,竟然不断抽泣道:「
我恨她,我恨我丈夫,我恨桃花这个贱人,我丈夫一直爱的是她,但她却一直戏
耍我丈夫,如果没有她,我们夫妻可以过得很好,家夫也不会身遭不测。我恨这
个贱人。」
这男人最怕的,就是女人流泪,尤其是个美丽的女人,况且这个美人还楚楚
可怜。宋莫言虽然一头雾水,但料想定然在这三人之间有什么感情纠葛。他知道
只有让宁氏宣泄出来,女人才能够让她好受一点。于是当下也不阻拦,任由女人
在这个昏暗的小屋里紧紧抱住自己。
原本宋莫言打算等女人哭闹一会儿就推开她说明来意。但就在此时,宋莫言
竟然惊奇地发现,自己竟然有了男人的反应。下身支起的一个帐篷让宋莫言尴尬
不已,而正想收敛心神的时候,却看见宁氏慢慢抬起了头。此时她已经止住了哭
泣,只剩下眼泪汪汪的眼神,看着宋莫言说道,说道:「妾身无状,望先生谅解。
恰才妇人听说了山庄此时不替换四大掌故门派的事情,心中烦涩顿消,一时情绪
失控,先生不要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