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肉战再次停止,麻三趴在孔翠的身上,嘴里还含着那粒颗大饱满的rǔ_tóu。
孔翠推了一下他的头,道:“坏蛋,现在好受了,该说了吧?”
麻三搅了搅舌头,孔翠红嫩的rǔ_tóu被这么一弄,可痒极了。
“你可真是的,再不说我可就打你了。”
说着就在麻三的头上轻轻打了一下。
“说,再亲一下。”
麻三又用力吸了一下,仰起头呵呵一笑。
孔翠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两只大mī_mī抖了几下。
“说嘛!事都干了,弄得人家腰酸死了。”
“我说的那个人不知你认不认识?叫林大强。”
孔翠呵呵一笑,说道:“林大强,这名字挺熟悉,好象听你说过,我想想。”
“不用想了,给你提示,你妹妹孔溪上次掉到旱井里时,就是那个林大强救的,那个男的至今三十好几了,从未娶过,恐怕还是个处男呢!如果他能和鲁利娜在一起,保证是绝配。”
麻三说着把身子滑了下来,手也没歇着,不停捻着rǔ_tóu。
“哦,哦,我想起来了,不过没见过人,长得怎么样?老不老啊?听起来年纪不小,他愿意去鲁利娜家入赘吗?”
“那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看这不是一个人选吗?成不成那就不在我们了。我们只管提媒,又不是说百分百的能成啊!是不?”
孔翠想想也是,况且现在真的没一个合适的人选,就这样先凑合凑合吧。至少是给人家介绍了,省得鲁利娜的娘见面就念叨。
二人又小聊了一会儿便沉沉睡去。麻三的身子不舒服,加上刚做完房事,他打着呼噜睡了。
第二天,太阳像是发火了似的,金黄色的阳光照耀着大地,一点也不像腊月时分。
麻三倒是先醒了,他伸个懒腰,看了看旁边袒胸露乳的孔翠,笑了笑,望着那雪白的肌肤,心里美极了。
他轻轻穿好衣服,这些天天气好,病人不是很多,要不然他早就起来看病了,但今天一直到现在大门都没响过。
“床前太阳光,疑是满地霜。举头望太阳,没有看病郎。”
也只有他这样的水平才能吟出如此美妙的诗,如果诗仙太白在世,非气得吐血谢世不可。一首诗吟完,孔翠也被吵醒了,她支起肘,望着麻三意犹未尽的样子笑了。
“你这诗太吓人了,我还以为李太白来了呢。”
“呵呵,李太白算什么?那是没碰到我!要是我早出生个两千年,扁鹊都是老二。”
孔翠听着他那无厘头的话,呵呵笑了几声。
“别浪费唾沫了。我想好了,今天我不去上班了,先看林大强那边是什么意思,要是成的话,我到店里的时候顺便给鲁利娜家捎个信,定个日子见见面。”
“好,那你还不快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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