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不想跟你谈这个话题,没看到庙前还有一群糟老头吗?被听到了多别扭啊!”
几个女人看了看不远处的几个老头,老头也都是闲着没事,当然也知道孔屎蛋找铁蛋报仇的事。男人都喜欢女人,连老头也一样,所以老头们不时偷望着聊天的女人们,讲些半荤半素的话题。
“看看,这几个老爷子不知道在聊什么呢?不过肯定也在谈铁蛋的事,铁蛋家大门被撞的时候,二爷和三黑叔都在那里偷看呢!”
“男人、女人都一样,谁不爱看笑话啊?”
风妹看了看她,说道:“说点具体的,你说当时你在隔壁听到什么声音了?”
“你呀就是个女sè_láng,我可告诉你,你们家二麻子可不是什么好东西,要不好好管管,小心把你给甩了,让你守寡。”
风妹倒不以为然,笑着说道:“这个你放心,你不知道我晚上把他伺候得多好,跟你们说点新鲜的,chuī_xiāo知道吗?”
这时另外一个刚嫁来两年的小媳妇说道:“知道,我上初中的时候,老师教过,不就是一个竹筒子吗?我还会呢!”
几个女人也一起应道:“见过,不过没吹过,怎么了?晚上就吹那玩意啊,那有什么新鲜的?真是的。”
“你知道什么呀?吹这萧可不是一般的箫,是男人的箫。”
风妹说着,坏坏地笑了笑,那模样可真够阴的。
“男人的萧?他给你买的?”
风妹捂着嘴咯咯笑了起来:“我可告诉你,就是你老公下身的那根,软软的玩弄一会就硬硬的、长长的那东西,明白吗?”
女人们一听,脸一下红了,唉哟着说道:“我说你就没有一点好事吗?净说那些骚事。那玩意怎么吹啊?”
“看看、看看,还是想知道嘛!那我就告诉你,男人那玩意最敏感了,chā_nǐ的小làng_xué是满足不了的,你就用嘴把它叨住,用舌头绕着guī_tóu舔,一直舔,保证他那玩意一下就硬起来了,等那东西硬了就像插穴一样在你嘴里进进出出几下,就可以让他飞到屋顶上去了,我家二麻子倒是喜欢上了,天天要让我亲亲才能睡得着,你说说要是离开了我,他还能活啊?再说了,也没有别的女人会这么伺候他啊!”
一段话说得小媳妇脸红,不停咽着唾沫。
“我说风妹,那玩意总感觉不干净,能吃吗?万一生了病怎么办啊?”
“你懂什么啊?男人的那玩意再脏也没有我们底下的穴脏吧?不是流白带就是来例假的,洗又洗不到里面,从小到大从来没有洗过,你说是不是?他们男人亲起来还喜欢得不得了,你吹的时候,用肥良狠狠洗它几遍不就行了。”
“可真有你的,那看来你们家二麻子真有福气。不瞒你说,我们家那人还真要求过我,我跟他说那都是片子上的东西不能信,尿尿的地方怎么能亲呢?我还恐吓他要是吃了那个以后生不了儿子可不管,他就不敢再吭声了。”
风妹看她不屑一顾,便说道:“我可告诉你,你要是连老公都伺候不好,还做什么老婆啊?还不如去外面随便找个玩玩,新鲜、刺激多好啊!做爱的学问最大了,打炮都不和谐,那你就等着吧,说不定会出什么事呢!”
小媳妇顿时皱起眉头思索着,其他几个女人觉得不好意思,望着她们俩一句也不吭。
“别在那傻笑了,我可告诉你,回去好好伺候,不懂的可以找我,我教你们,保证不收学费。”
“突!突!突!”
平静的村庄上声音显得很大,老头和一堆女人们不由自主向东边的大马路上望去,那辆红色的拖拉机依然像疯了似的往村子里开了过来。
“你看那个是不是结巴啊?他怎么又来了?”
风妹看着觉得不可思议,二爷也坐不住了,望了望东边,伸着脑袋仔细看着,心里不停打起了鼓。
风妹看着二爷说道:“我说二爷,你是怎么回事?又想占我便宜啊?现在我老公出去了,看晚上怎么收拾你。”
二爷看了看风妹,气得直跺脚,指着风妹说道:“我说风妹,我都多大岁数了,都是当你爷爷的人了,还会跟你开这种玩笑吗?再说了,我也不是那种人,就算有,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风妹一听,咯咯笑了起来:“我说二爷,后面一句才是你的真心话吧?不过我比起你老婆可是强上不止百倍吧?看看她的嘴唇有我的红吗?”
二爷还是忍不住看了看,还真被她挑逗得心砰砰直跳,心想:要是自己再年轻个几岁,非把她给怎么了不可,看看那股骚劲真讨人喜欢。
“耶,听你说什么话啊?你再年轻也不可能跟我呀,我觉得还是你二奶奶好,她可把我伺候得好好的。”
听二爷这么一说,风妹来劲了,哈哈大笑了起来,道:“嘿嘿,姐妹们都听到了吧?二爷说二奶奶把他伺候得好好的,莫非二奶奶也会chuī_xiāo?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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