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亢奋得不能自制。眼看久攻不下,我发急了,干脆反背了她的双手,拿手绢系住了她两个手腕上的环。大婷大骂我是臭不要脸的,我也不答理她,扒下她的丝内裤、塞进她的口中,tuō_guāng她的衣服后,大婷气得哭了起来。我还是不言不语的,吻她的眼睛、嗫吸着她流下来的眼泪。直到她止住了眼泪停止哭泣时,我开始用我的口舌打起了运动战,漫游了她的全身。最后,我在她的yīn_hù上“大打出口”。……足足半个小时,当大婷的鼻子里发出了很大的哼声、浑身颤抖、“蜜水”汩汩时,我才结束了口舌大战。分开她的yīn_chún、向她发起了总攻。
持续展开的强大攻势,取得了前所未有的巨大成效。大婷的脸都红到了脖子根,全身瘫软的哼都哼不出声来……
在最辉煌的巅峰,我见好就收、开始激流勇退。我高喊着:“蕾、我的小蕾……”向她射出了丘比特神箭。
听到我呼喊她的乳名,大婷睁开了紧闭的双眼,她用发亮的大眼睛看了我一眼,立刻又闭了起来。
放开大婷,我躺在她身边,热烈地吻着她的双唇。想到一年来的情感,想到她就要离我而去,不禁百感交集。在她耳边我发出了心灵深处的呼唤:“蕾,我爱你!”丁蕾电击般的颤抖了一下,睁开了美丽的大眼眼,她伸出双手搂住了我的颈脖。旋即,她又收回了双手、翻转身体,把她的脊背给了我。
“唉!我哪有资格向她求爱啊,做了这么多的坏事,是我把她伤害得太深了。”
困倦向我袭来,拥着丁蕾,我睡着了…
二十九
几乎一夜没睡的二婷,做好了早餐。乌青着眼圈,叫醒了所有的人。
我们八个人围坐在餐桌旁,吃着早餐,谁也没说一句话,餐厅里显现出从未有过的压抑气氛。
吃完了散伙饭,二婷抢先收拾好餐具。大家拎着行李,默默无语的向外走去。
经过小歌厅时,我放下了手中两只丁蕾的旅行箱,喊了声:“大家请留步”大步走到钢琴前,我打开琴盖,用刚刚脱离初学者的水平弹奏起了《友谊地久天长》。
琴声响起,深谙乐曲韵律含义的丁蕾和倪颖已经眼圈发红,一曲未了,丁蕾的眼泪就簌簌地滑落下来。当我弹奏完了最后一个音符时,她扑上来拥住了我,紧接着她又松开了手、拎起行李,快步走向客厅。
朱小香、吕红艳、倪颖,三人围拢过来,轮流拥吻我、泣不成声。张丽霞、赵倩、汪玲也在一旁抹着眼泪。眼看时间不早了,我喊出了口令:“立正、向后转、出发!”领着她们出门上车,离开了我的住宅。
兵分两路。吕红艳开的别克车,载着倪颖和张丽霞、赵倩、汪玲,直扑火车站。我的桑塔纳带着丁蕾和朱小香,先把朱小香送到了长途汽车站,然后,我送丁蕾来到了火车站。
月台上,我望着远去的、渐渐变小的列车,感慨万千:“我的情、我的爱,又一次的离我而去了……”回到家,我来到人去楼空的地下三层,不禁暗然神伤:“都走了,真安静啊!”走进丁蕾的房间,床头柜上醒目地摆放着钻石项链、手链、戒指、银行存折和那一万美元现金。她真的不爱财!要不是我在火车站,往她的手提包里偷偷的放进了一万块钱,恐怕她连吃午饭的钱也没有。
呆呆地站在丁蕾的房间里,很久、很久,我才转过身来,慢慢的走回了客厅。
刚在客厅的沙发上坐定,刺耳的门铃响了起来。我拖着疲软的身体,开了院门,把老李和几个陌生人迎进了客厅。
“我有个坏消息要告诉你,你一定要坚强些!”老李用沉重的声调对我说。
“什么消息?快告诉我。”我感觉到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就急切的问老李。
“今天凌晨全托幼儿园的大班楼发生了火灾。火灾中死了五个老师和二十四个孩子,你的儿子也在其中。”听了老李的话,我呆坐在沙发上,眼前一黑,一头栽到了地毯上……
一个星期后,精神医疗中心医院的病房里,我清醒过来。接到医院的电话,老李赶来了。坐在病床前,老李握着我的手安慰着我:“多保重,身体要紧!你儿子的善后事宜,我都办完了。”“儿子!我的儿子啊……”我的眼泪夺眶而出。
“失火的时候,幼儿园大班楼的门全都被反锁了。警方怀疑有人纵火,已经立了案,正在调查之中。”等我稍稍平静一点,老李告诉我。
“有线索吗?凶手是谁?这个残忍的刽子手杀害了我的儿子和那么多无辜的生命。抓住他,我要亲手宰了他!”“我已经在十几种报刊上连续一周刊登了启示,悬赏捉拿凶手。提供线索者,奖励人民币十万元;抓住凶手者,奖励人民币一百万元。”“不!继续登出启示,赏金再翻上一倍。你在公司里抽调几个精干的人,组成一个小组,专门配合警方行动、为警方提供一切便利。不惜一切代价辑拿凶手!”“凶手绝对逃脱不掉法律的严惩!”老李握着我的手说。
我也紧紧握着老李的手:“辛苦你啦,有了消息,请你立即通知我。”老李拍了拍我的肩膀:“你要多保重,尽快养好身体。没有一个好身体,你又怎么能去替你的儿子报仇呢?”望着老李亲切的面容,我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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