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我查过了,张老头儿的儿子小名儿叫旺的。那小子念过几年书,
又去过南边,受过什么所谓的『新潮思维』现在回来了,到处乱说话讲什么『人
人平等』。」
老爷一听「哈」的冷笑一声:「人人平等?哈!笑话!」
说着,他转脸问:「春然,你说人人能平等吗?」
春然忙摇摇头笑着说:「老爷,我可不知道啥叫人人平等,我只知道老爷您
就是我们的天,您高兴我们就高兴,您发愁我们就发愁,您就是贵人,生来就贵,
我们就是您的奴才,生来就贱。」
老爷听了,满意得点点头说:「听见了吗?就连咱们苏家的奴才都知道这个
理儿!说什么人人平等?纯属放屁!」随即他说:「苏,你抽空带几个武师去
教训教训那小子!再不老实别怪我无情!」
苏忙答应下来。
议了这事儿,老爷继续问:「上次大姐夫过来吃饭,说起想筹措些钱购买大
炮,还缺三万大洋,那个事儿你办得咋样了?」
苏忙说:「我已经跟孙家、李家、赵家说了,孙李两家当时就给了一万的
银票,唯独赵家,只给了五千。」
老爷听了,挥挥手说:「算了。最近世道艰难,赵家的日子也不好过,回头
你把那五千退回去,从咱们家拿一万,凑齐了赶快给大姐夫送去。」
苏赶忙答应。
交代完事情,老爷略感疲惫,摆摆手说:「我看差不多都散了吧。」
他一发话,苏连同外面站着的管事全都散去,春然她们放下手里的东西陪
着老爷回卧室。卧室很大,靠墙是张大床,西洋风格,地面上铺着厚厚的地毯,
靠门立着衣柜、衣镜,窗台下有桌台,上面放着纸、笔、墨、砚、台灯、钢笔等
物,虽然现在都用钢笔了,但老爷还是更喜欢用毛笔写字。老爷回卧房的时候我
正坐在自己的屋里摆弄针线,琢磨着给铁牛缝件坎肩,免得他夜里睡觉着了凉风。
过了好一会儿,我隐约听到前面有响动,放下针线仔细听了听,慌忙起身开门跑
了出去。
「咣当!……啪!」巨大的声响从卧室里传出。
卧室门开着,只听老爷骂:「不长眼的狗奴才!你想烫死我啊!……打死你!」
接着,一声声清脆的耳光声响起「啪!啪!啪!……」夹杂着秋长的哭声「老爷!
我错了!……呀!……老爷!饶了我吧!……哎呀!」
跑到门口,我急忙探头往里看,只见春然、夏申、冬静三姐妹光着身子直挺
挺的跪在地上,秋长跪在她们面前,老爷一手狠狠抓着她的头发一手抡起巴掌左
右开弓,秋长身边有个金边儿洗脸盆倒扣着,水洒了一地。
我一看这情形便明白了几分,估摸着可能是秋长端来的水烫了,惹得老爷发
火。她们四个都是我一手调教出来,感情亲密,我不能坐视不管。
我定了定神儿迈步进屋,迅速跪在秋长身边央求:「老爷,别打了,她们犯
错理应惩罚,但您发这么大火儿,当心伤了身子。」
老爷一听,瞪着我吼:「脱衣服了吗?!你就进来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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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神凶恶正在气头儿,我慌忙站起来迅速脱掉一身淡粉色青布裤褂,把衣
服扔到一边迅速跪好。老爷放开秋长走到我面前一把抓住我的发髻怒道:「这就
是你调教出来的?连洗脸水都打不好!真是可恶!」
说完,他一扬手「啪」的一个脆响,我左边脸便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这下
给得重了些,竟打得我眼前金星乱冒直翻白眼儿。我也就是晃了晃,急忙把脖子
一伸递出脸「啪」反手又是一巴掌,就这样,噼里啪啦十几个大嘴巴下来,我嘴
角见了红。
「哼!」老爷终于打累了,放开我一屁股坐在床上。
「老爷,您的手疼不疼?要不要我给您揉揉?」我往前爬了几步一直爬到他
腿边。
老爷也不理我只喘了一会儿瞪着我冷冷说了句:「你带着秋长滚出去!滚!
滚!」
听了这话,我算是放下心,急忙答应一声转身站起来拉着秋长拿起衣服跑出
去。我把秋长拉到我屋里,小声儿问:「咋回事儿?」
秋长哭着说:「刚才我们四个在卧房伺候,原本老爷高兴,让我们脱干净衣
服准备行乐,后来前面传话过来说孙家的大少爷来了,老爷便让我们穿了衣服到
门外伺候,孙少爷进了屋一开始还有说有笑,后来就没了声音,过一会儿孙少爷
走了。老爷叫了洗脸水,那水我试了,真真的不凉不热,可老爷一摸就发起火来,
直说水烫……」
我听了点点头,拿出治疗外伤的药给她抹上,我自己也对着镜子抹了些。就
在我们说话的当口,卧房里却又是另一番景色。
春然面朝里跪在床沿,一个大白屁股高高撅起,夏申则跨在春然身上也高高
撅着腚,老爷站在她俩身后,jī_bā插在春然的pì_yǎn儿里快速抽动,两手掰开夏申
的屁股一口口舔着她的屄,屄水儿流出许多,都被老爷卷进了肚儿,冬静则跪在
老爷身后,两只小手儿分开他的屁股,随着他的动作用小嘴儿追逐着pì_y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