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楚楚可怜,她依旧倔强,玉手遮起自己被撕开的衣襟,声音哀求道:「解
药我夫君的解药」
父亲如同qín_shòu一般,完全变了个样儿,模样丑陋无比道:「今天晚上给他喝
了一半儿解药,效果很不错,你再弄得爹爹舒服些,另一半解药给他又无妨」
梅似无从选择,却不敢相信,她沉默很久,几乎是颤抖的语气问:「我怎么
相信你?」
父亲哈哈一笑道:「要不是为了你,爹爹也不会给他下毒,谁让你这么美?
你没有选择,况且他也是我儿子,乖女儿,过来用舌头舔」
梅无从选择,父亲不给她迟疑的时间,扑到梅身边,挺着他那丑陋的ròu_bàng直
接插进梅的红唇里,梅的嘴唇似梅花一样冰清玉洁,最令我引以为傲,此刻却被
我的父亲用如此肮脏的手段玷污,父亲舒服的呲牙咧嘴,摸着梅乌黑秀发道:
「啊,就是这样,用你的舌头舔,梅为了讨好他,似也放开了一切,红唇大口吞
吃着父亲的ròu_bàng,我默默转身离开,背后传来男女交欢的呻吟声,梅呻吟的香魂
欲断,她正被qín_shòu糟蹋。」
第二天就有下人送来一碗汤给我喝,我没喝,这是梅用她最珍贵的东西换来
的,我死也不喝,昨夜我想救她,却如何也不敢面对,我闯进去阻止时,父子相
见反目成仇,梅受此侮辱,以她的性格怎么受得了,我不敢,也不能,我想杀了
他,立刻杀了他!
我取出家里珍藏的宝剑,一路咳嗽着要去杀他,父亲正在读书,他又恢复了
平常圣人君子那般模样,他见我拿剑,显得很恐慌,我打起全身力气,奋不顾身
刺向他,他躲开了,我摔倒在地,再也起不来。
后来我才知道那碗汤不是解药,而是剧毒无解的鹤顶红,梅不见了,也从人
间消失了一样,我被认为是妖孽附体,被打断了双腿,逐出家门任我自生自灭,
我不停地找梅,渴望能找到她的下落,大雪纷纷,我在地上像狗一样往前爬着,
夜色越来越深了,又下着大雪,我无处安身,就朝破庙里爬,哪里是乞丐们住的
地方,地痞无赖们安身的场所,我双腿骨头全断,软泥一样爬进破庙里。
我听到地痞无赖们的欢呼yín_dàng声,他们笑的无比淫邪,一大群穿着破破烂烂
衣服的叫花子们围成一团,似在争抢什么宝物,我看到一对赤裸的女子玉足,洁
白无瑕,冰清玉洁,我真的好熟悉,我奋不顾身,如同发狂,呜呜乱叫着爬进人
群里就咬,草堆里躺着一个女人,那是梅,她再也睁不开她美丽清澈的眼睛,她
再也不能对我露出甜美的笑容了,她紧闭双眼,雪白美丽的玉体被人抓的青一片
紫一片,她的两只雪乳被咬的布满牙印,身上风干了,或粘稠的污物到处都是,
腿心娇嫩的玉穴被糟蹋的不成样子,粉嫩的玉洞大张,浓白的男人jīng_yè不停流淌
出来,这群畜生,我血泪齐出,嚎啕大哭,这群畜生竟这么糟蹋我的梅,这天底
下最肮脏的一群人,却把他们的jīng_yè射进梅冰清玉洁的身体里,我恨天恨地,看
着梅遍体鳞伤的身体,我疯了一样爬在地上咬这群畜生!
天底下不公平的事情太多太多,为什么老天爷竟然如此狠心对我,我想不通,
也不能理解,我被他们打的全身是血,蜷缩在一个巷子里,风雪交加,东方的太
阳一点一点升起,我看着那家大户人家里院墙里的梅花,被第一束阳光照的晶莹
剔透,我心如刀割,也许我该明白,这世界上没有人心yù_wàng做不到的事情。
梅死了,她也消失不见了,是小兰帮的忙,她偷偷逃出家门,带我远走他乡,
我们过着在大山里隐居的生活,小兰请大夫治好了我的一条腿,另一条腿救不好
了,我想我就这样瘸着吧,小兰依旧笑颜如花,每天陪伴在我身边,她也陪我一
起种了许许多多的梅花,深山里边小房子屋前屋后,全是美丽的梅花,我知道梅
离我远去,她为了我放弃了所有,我为了她,而失去了她,真正的害了她,如果
我想时间可以选择,我宁愿不要打扰她,让她一个人冰清玉洁,快快乐乐得生活
下去,小兰给我生了个儿子,现在天快黑了,我拄着拐杖坐在门口,小兰依偎在
我怀里,我们两个人一齐看着夕阳西下,门口还挂着一枝美丽动人的梅花,寒梅
傲雪,我看见梅了,她永远都活在我心里,我的脑海里。
转眼间时光已流逝千年,我重新回忆起一切,又想起了曾经那个令我魂牵梦
绕的梅,那一枝惊艳了一切的梅花,那一只雪白娇嫩的女子玉手,那一张清纯动
人的俏脸,那一袭如水般的绿色纱裙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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