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母真急了,跳起来就用小拳头砸我,并且恨恨地说:「你混蛋,你干什么!」
我被岳母锤了几下,伸手攥住了她的手腕,把她拉到怀里,强吻了她。这是
我第二次和岳母接吻,这次她反应很大,挣扎了很久,才配着让我吸她的舌头,
一开始我们两人都是跪坐在床上,慢慢的倒了下去,滚成一团。
岳母那天没穿内衣,伸进睡裙就能直接摸到rǔ_fáng。我把两个鼓胀的奶子,摸
了个痛快。手又向下探,在小腹处被阻止了。
下面,绝对不可以。
我们唇分之后,岳母还是没好气的说我是混蛋,但是我知道她气已经消了。
那晚我死皮赖脸的赖在她床上不走,岳母半推半就的让我抱着睡了一夜,之前我
们约法三章:不许亲她,不许摸胸,不许动下面。
那一晚我果然守信用,没有违规。只不过,我悄悄拿出了yīn_jīng,硬挺挺的杵
在岳母娇软的屁股上,整整一夜。
第二天醒来,我借口晚上已经过了,约失效,退开岳母的睡裙,把头埋在
她的胸口,将两个rǔ_tóu轮流含在嘴里吮吸。岳母一面娇吟,一面做着无力的抵抗。
要不是怕上班迟到,我估计可能我们都会把持不住。
当天下班回家,我就感觉到了气氛不对,岳母没有做饭,把自己锁在房间里
面,不肯见我。我哀求许久后,岳母才肯隔着门和我谈话。我听出来,她哭了。
在我再三保证不会再有早上那种事情发生之后,岳母终于打开了门。她两眼
红肿,看的我非常心痛。
岳母见到我后说:「我们真的不该这样的,你快把我逼疯了。」
我说:「一切随缘吧。」
那一年的中秋来的非常晚,和国庆重在了一起,长假前,我拿到了第一个
月的工资。我精心给岳母准备了礼物,不是很贵,一条几块钱的镀金项链。送
给她时,我说:「妈,我没买太贵的,你别嫌弃。我想攒点钱,将来或许有自己
开公司的机会。」
岳母听了我的话,但还是埋怨我乱花钱,她还说:「缺钱妈这儿有,你用随
时说话。」
我说:「我需要用钱的时候,会找你要的。但是从今天起,日常家用的钱你
从这张卡里取。」说着我把工资卡递给了岳母,意思不言而喻。
岳母没有接,她板了脸,用很冷得声音说:「小京,我一直有句话想问你,
你这样对我,是不是想报复颖颖?」
无论在谁面前,无论以谁的名义,我都敢起誓,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想法。
我一心只想从头再来,过平平淡淡的日子,任何纷争都与我无关。岳母的话让我
心寒,我收回了卡,拿了项链,豁然起身,摔门而去。
岳母也许没有想到我会这样激动,愣住了,等她追出来叫我,电梯已经启动
了。
一个人漫无目的的在街上游荡,我的中秋团圆夜如此的孤独,看这天上的一
轮明月,想到嫦娥奔月的凄美传说,突然明白什么团圆,什么家欢聚,都是骗
人的。中秋从根本就意味着别离和孤独。身边楼群中万家灯火都已点亮,他们在
做什么呢?都很幸福吗?也不尽然吧,也许只是虚有其表,但是我自己却是真真
实实的悲哀。
手机响了一遍又一遍,不用看就知道都是岳母打来的。一切终于安静了下来,
手机不再响了,我想看看时间,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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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已经黑了,原来是没电了。
继续走,走累了就坐在路边,看着月亮发呆。脑海中有时是白颖,有时是母
亲,有时又是岳母,更多时候是一片空白。街上的车越来越少,好几辆出租车经
过我面前时都放缓了速度,以为我要打车。还有黑车司机专门停下揽客:「打车
么?」
我没有回应,愣愣的看着黑车司机,得到了一句:「操,神经病吧。」
我双手抱着膝盖低下头,把自己藏了起来,心中想,没错,如果是个神经病
该多好,什么烦恼和忧愁都没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耳中听见一阵急刹车的声音。车门响动,我感觉到,那是
来找我的,抬起头时,果不其然,岳母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她眼中噙着泪水,满
面的悲愤。看到她那一刻,我突然感觉到我错了,不该就那么把她甩在家里,任
性的离家出走。
我想解释一下,却不知该说什么,岳母也没说话,站在我面前,目不转睛的
看着我,我突然觉得岳母很陌生,她的气势和威严让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她还是那个看一点恐怖片就吓得不敢一个人睡还爱哭的小女人嘛?我不由自地
站了起来。
「跟我回去。」岳母冷冷地道。
「妈,我错了。」在她面前,我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第一次感到自己的
渺小和软弱。岳母并不娇柔,她以前给我的印象完全是假象。如果岳母是这样一
个强势的女人,那么,她在几次激情中还能严守最后一关,也就不足为奇了。
我低着头跟着岳母,正要坐上副驾驶,岳母说:「你来开车。」
我出狱后,还没有重新考驾照,就说:「妈,我驾照还没恢复。」
岳母愣了我一眼,说:「这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