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种的愧疚袭来,我确实有那幺一刻,质疑自己为何要把阿土拉近了自己的世界里。
“学长,都不讲话。嘴上说不怕,但你还是会怕喔?”
“怕你的头啦,”附近并非完全没有灯源,带个手电筒也许只是为了照路,”都不怕你了,难道还怕鬼嘛。”
“屁啦,我长得比鬼还帅好不好。”阿土并没有发现我的内疚。
“欸,你带我来这里做什幺啦?”
“约会啊,我从以前就想这样做了。”
“蛤?”
“喔,带女朋友来工地啊。逛街走到腿痠,吃甜食又怕胖一直抱怨。我前女友,没一个愿意来这种地方,”阿土不以为意地耸耸肩,”是他们没这个福气。”
“不是啦,这幺晚了,来工地,要干嘛啊?”我这才发现我俩一直在爬楼梯。
“学长,还可以吗?”阿土一面喘一面回头看看我,”要休息吗?”
“北七喔,我体力比你还好好嘛?我早晚游三千耶。”
“对吼,呵呵。那再撑一下,快到了。”
我依然不懂,这种工地,跟阿土的故事有什幺关係?他以前又不在这里工作。
“到了,我今天就是在这里看到的。”阿土指了指窗口提醒我,”别靠太近嘿,等等栽下去。”
“呃,这里?”
那层楼大概七八层高,上了水泥以后,基础的钢筋水泥已经接近完工的地步。
来到窗口,没有玻璃,外面透来的一片只有都市才有的灯光街景。
秋转冬夜色,下头闪烁着一片都市灯火,有霓虹灯、有号誌灯,更多的是招牌与车灯相互争豔的光彩。
不远处的河道旁,点缀着沿着快速道路而栽种的点点星火。
当然还有很多很多,只是,在这我就不赘述了。
那时的我,很难不敢动,毕竟,我正握着阿土粗糙的手掌心。
“学长,很美吼?”
“嗯…”
“这是我刚做学徒不久的时候发现的。有一次跟到凌晨的班,这才发现,原来还没盖好的大楼,可以看到这幺漂亮的景色。塞乎那个时候还骂我大惊小怪。”阿土站在我身旁注解着,”你是看到这个我珍藏景色的第一个人喔。…虽然那时我还太菜,没有工地钥匙也无法闯进来啦,呵呵。”
阿土的侧脸,映照着能见度很低的光线。
示意地拉了拉他的手,他才刚转头,我便吻了上去。
*
好了,感动完了,打砲吧。
*
“不是,这里,不会有摄影机吗?”我一面吻着阿土的轮廓,一面脱着阿土的迷彩裤。
妈的,这小子果然没穿内裤,满满的骚味四溢。
“都没水没电,哪来的摄影机啦?”阿土着急地退去我的腰带扣。
“会不会被看见啦。”虽然街景昏暗,但毕竟是户外,难免有些紧张。
“看见什幺,看见你淫蕩的样子喔?”阿土粗鲁地舔吸我的rǔ_tóu。
“干,你才淫、啊,啊、”虽然粗鲁,但我感到了阵阵被需要的快感袭来。
阿土疯狂地揉着我的胸肌,下体的老二雄赳赳气昂昂地顶着我的小二。
“干,学长,你身上好香喔。”阿土吸允着我的肌肤。
“干,你好变态,在工地做这种事,”我脑子一片混乱地胡言乱语,”幻想很久了吼。”
“对呀,都没人要陪我,哭哭,”阿土喘息地用手搂着我的臀部。
“啊,等一下,润滑液,”我蹲着身体,一首摸黑地找着自己的包包,一手扶着他的腹部找着他老二的位置。
摸到了那粗硬的上翘屌后,我立马使出了浑身解数含了进去。
“喔吼,喔吼,超爽的。”阿土扶着我着头呻吟。
粗屌yīn_máo垂卵蛋,浓浓的汗嗅自然不能缺席。满满的男人麝香味袭捲的脑细胞,带鹹又带骚的guī_tóu马眼,正漏着彷彿无穷无尽的鹹液,
随着稍早的精神高潮,舌头饥渴地舔乾净那闷了一天的尿骚味。
左手按压一堆润滑,我的舌头一面向上舔至阿土的唇,到位的右手更是开始用着润滑帮阿土搓揉着老二。
“啊,喔吼,好爽喔,学长,你的手好嫩喔。”
阿土的手掌很粗糙。相对地,坐办公室、运动选游泳多年的我,较为细緻的手掌对他来说也许是紧实的自慰套也说不定……
“这幺多天,你都没有打喔?”我淫蕩地一面扩充后庭、一面揉着他的老二。
阿土闭着眼摇摇头,一副不敢乱动的样子:“那天午休打给你之后,回去有打一次。…喔吼,之后、之后就没有了。”
“那也才几天前。”虽然已是高楼,我仍旧觉得全身燥热不已,”真的吼?只有那一次。”
仔细回想,还好那天不冷。
“啊,真的啦,我很乖。啊,学长,不行啦,冻没柱啊(忍不住啦),我想要了啦,”阿土着急地喘息着。
我再次感受到了自己马眼流过尿道求列腺液。
不用他说,我也想啊。
但不行,这种机会不常有,我不想太快就趴趴达阵结束。
“啊你是想着我打的喔?还是想着妹?”
“啊,当然是想你啊。”阿土一副闭着眼睛享受的模样。
我拉着阿土的老二,两人摸黑逐渐靠向了墙边。
“想我?怎幺个想法?”我故意追问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