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隐道:“梁家枉顾灾民生死,真是可恶,你让崔管事把证据凑齐了,我就举本参奏。”
李元封迟疑了一下,道:“父亲,那太后那边”
李隐道:“当今太后深明大义,断不会枉顾民情,任由梁家在宛县胡作非为的。”
李元封叹了口气,他深深了解父亲的性格,劝阻定是劝阻不了的,既然如此,那就这样吧。
“那孩儿这就去办。”
邓锦慈将剩余的一切事务都扔给了梁晟处理,她自己回到住所,连夜审问王双福。
王双福三十出头的年纪,穿着有些破烂,寒冷的冬天脚下却是一双单靴子。有些瑟瑟发抖的样子。
邓锦慈强打精神,看着眼睛红红的秋霜道:“你去找双棉靴子来。”
待秋霜找来一双林师爷之前的旧靴子递给他,看着他换上。邓锦慈啪地一下拍了惊堂木。她声音冷冷地道:“今天下午是怎么回事,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王双福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道:“邓大人,这几天草民知道大人再找草民,可是草民被关在了梁慎言的别院里,压根出不去。”
“他抓你干什么?”邓锦慈问。
王双福道:“还不是因为今年春耕时种子的事情,这么多年,宛县大多数农户手里的种子都是从草民手里买的……”见邓锦慈脸色更冷,他赶紧道:“草民也只是个中间贩子而已,赚个糊口钱,今年开春时,有个人拿来一些种子,是价格便宜,质量好,草民一时被蒙蔽了头脑,就定了这些种子,卖给了好几个村的农户……”
“那个人你还认识吗?在哪里?”邓锦慈问。
王双福道:“草民一开始不认识,但这几天被关在梁慎言的别庄里,昨个草民逃跑时候,无意中发现那个人竟是别庄的一个管事。”
邓锦慈大惊,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王双福指天发誓道:“草民句句是真,老天可鉴。”
邓锦慈道:“那房子刚修过不久,怎么就塌了?”
邓锦慈正在审问王双福,梁晟在整理现场时却无意中发现了一个小小的玉牌。他捡了起来,那玉牌正中一个小小的梁字甚是打眼。
梁晟眼睛眯了起来。
“备马!”梁晟喊了一声阿宁。
“少爷,这么晚了去哪?”阿宁牵过来一匹马。
梁晟没有理他,飞身上马,直接奔着梁慎言的府邸就去了。
待到了门口,他下了马,一顿狂敲门。守门小厮将门打开,还没有看清来人,一脚就被踹翻在地。
梁晟风一般地冲进了后院,一脚将梁慎言的卧房踹开,门板俱碎。屋里响起了女人的惊叫声。
梁晟全然不管,上前一把将梁慎言拉下了地,拳头如疾风暴雨一般打了下来。
“老爷,老爷——来人,来人,救命啊——”门口一个婆子惊慌失措地喊了起来。梁晟站直身子,狠狠地瞪了那婆子一眼,那婆子眼睛一翻立刻昏死过去。
“梁慎言,你是不是太过分了,这样做,让我们梁氏家族置于何地,你让太后如何交代?”梁晟怒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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