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点钟。」裁缝女士点头。
「我怎么可能两点钟到这个地方?」我悄声问海伦娜。她扫了下我的鼻子。
「给行政服务部下单啊,你个笨蛋,」她嘲笑说,「你知道吧,你工作的那
个地方。」好吧,我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我看上去适度地羞愧。把旧衣服打包
我们出了门。和卡特琳娜的晚餐还有半个小时,所以我们决定到处走走。
我的新鞋很不舒服,所以,我们理所当然的要走远的那条路。
「为什么庇护石——这家全女性的公司,会与一家男装供应商有来往?」我
疑惑道。
「她们既做男装也做女装。」海伦娜解释。
「我这个问题傻了,」我看了她一眼。「这样能解释她们应该也会有我这个
号码的女装,有我的肩宽还有搭配的裤子……还有鞋。」
「小心了,」巴菲偷笑,「他很聪明。」
「所以?」我追问道。两位互相看了一眼。显然她们觉得我是永远跑不掉了
。
「绝大多数庇护石的「男人」不能被信任,连系自己的鞋都不可以,更不要
说买自己的衣服了。」巴菲承认道。她审视我的反应。我不怀疑自己对这个新闻
脸色白了下。
「坏了!」我喊道。两位女士吓一跳。或许她们认为我换意了,最后还是
得逃跑。「我的自行车还在公司,」我跟他们说。
「那我明天怎么上班啊?」我痛苦道。
「哦……我明天一早可以过去接你。」巴菲拍了我后背一巴掌。
「或者我可以晚上待你那。」海伦娜提出。
「在那个流浪汉的床上?」我提醒了她。
「有道理,」海伦娜耸肩。「巴菲,在第83天我们需要给他个新床垫。」
「好棒。」巴菲同意。第83天?哦……操了。我的实习期时长是84天;
3乘以28。出于某种现在对我已经不那么神秘的原因,庇护石用28天为一个
循环来进行各种商业业务。两种东西通常保持28天的历法:月亮和生理期。
并没有什么好方式来问我的同事她们什么时候到「每个月的那个时候」。我
在渐渐感觉到她们有可能是都在一块来的事实——整个这套女性的领导系统控制
的。有几天估计我这边的每个女性都会表现出各种过剩的情感,不过没几种会对
我的行为想法有好处就是了。
我知道不是所有女人都在那段时间「心烦意乱」。有的几乎没什么反应。大
多数时候,我就没那么幸运了。会有连续不断的怒火,眼泪,孤独感和,没错,
性饥渴。我都经历过。我最爱的种类就是那种随机穿过所有情感的万花筒,毫无
理由或者节奏的。
我有一个女人试图用花瓶打碎我脑壳,然后和我在碎片上做爱——在十二秒
之内。可能我不应该睡了她的室友,或者她的宿舍管理员。我重申,我是个上佳
的爱人,但是个糟糕的男友。别说,我甚至和一个女朋友的母亲做过——在和她
见面十分钟之内。在她们两个为我吵架的时候,我也上了她的妹妹。
我不认为是我诱惑了她们。我看她们。她们看看我。我们突然发现我们需要
做爱。这发生在我身上太多次。大概这就是为什么我最后到了庇护石——我yín_luàn
生活的因果报应。或者,可能我没猜错,泰莎-卡麦克确实有想要翻过面试的那
台桌子把我操的灵魂出窍。
在那时候我在想和我未来公司的领头者共度巫山会害我丢掉工作。等等……
那可能就是他们如何把卡利德耍了。她们给他看了火辣的奶子和屁股,他就像放
归大自然一样撒了欢,然后「啪」的一声,某个女孩哭着说被qiáng_jiān了,然后她们
有目击证人和录影。卡利德眼看着他的荣华富贵付之东流。
然后他的老板同意帮他,因为他对公司「价值重要」。如果他提个调出国内
的申请,她可以误导警察的调查,可以挽救他和他家族的名声。等到什么时候回
来确认安全,她会给他信。现在那个自信,高人一等的哥们没准就在安哥拉,或
者可能是火地岛和我的那群企鹅在一块……戴着电击项圈。
愚蠢的人。每天七点到三点在一个舒适的美国监狱可能与他将经历的一切比
起来像天堂。逃跑?那白痴可能还想他在国内还有一个qiáng_jiān的诉讼等着他,而要
是顺着他的老板的计划走,她那么为他着想,可能会很快叫他回去。我希望我再
也不会见到他。
并不是因为我恨他。我并没有。而是因为如果我见到了他那就意味着我也闯
了滔天大祸。我确信卡特琳娜会在晚餐上决定我的命运。当她们带我到了一间私
人晚宴俱乐部的门口,所以这些思考到了尽头。领班认出了海伦娜和巴菲,不过
并没表现出她们是可接受的顾,一副狗眼看人低的样子。
「勒夫女士的桌?」我问道。巴菲又拍拍我的背祝我好运。领班是个男的,
看起来是个媚上傲下的混蛋。他从他高高的吧台低头看鼻尖下的我。然后挥挥手
示意一个女服务员过来,把桌号给了她,让她带我走。
我们离开的时候我逗服务员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