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枫被他前后夹攻,应接不暇,只觉得嘴里的大ròu_bàng迅速地膨胀,同时自己
的胯下也被他粗砺的手指揉搓得又麻又酥,不一会儿就不由自咕唧咕唧地湿得
一塌糊涂了。一股热流在蔓枫的身体里乱窜,她开始控制不住自己,情不自禁地
发出嗯嗯的呻吟。
忽然,坐在她胸口的沉重的屁股抬了起来,两条强有力的臂膀一下抄起了她
的两条大腿,向上一掀,登敏厚重的身体顺势趴在了她岔开的大腿中间。没容她
反应过来,那条粗硬火热的大ròu_bàng噗哧一声,已经全根插入了她湿漉漉的蜜洞。
蔓枫的全身一下就软下来了。被龙坤和他的同伙强暴已经不知有多少次了,
但这次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以前他们是拿自己的身体取乐,而这一次,他们的目
的很明确,就是要让自己怀孕。怀孕,对女人来说是一个多么神圣的字眼,可现
在,却成了自己屈辱和毁灭的标志。
登敏可不管蔓枫在想什么,他猛烈的chōu_chā已经开始了。他肥大的屁股不停地
起起伏伏,噗哧噗哧地把粗大的ròu_bàng一次次地送入她胯下那温热湿润的洞穴。蔓
枫被他插得浑身酥软,浑身燥热,忍不住随着他chōu_chā的节奏哎哟哎哟地呻吟不止。
两个赤条条的身体一次次撞击在一起,啪唧啪唧的声响在房间里回旋,震得
人心头一阵阵发紧。
也不知过了多久,压在上面的粗壮身体猛地砸了下去,然后死死抵住,随着
一声低沉的吼声,一股滚烫的洪流冲出闸门,滚滚而出,灌进了蔓枫那早已湿得
一片泥泞的蜜洞。
蔓枫身子软软地躺在床上,她悲哀地想到,自己向最后的毁灭又走近了一步。
让她意外的是,登敏射完精后,并没有拔出ròu_bàng。好像生怕射进她身体里的
jīng_yè流失似的。他拉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关了灯,就这么搂住她赤条条的身子
,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这一夜,是蔓枫在落入龙坤之手之后第一次在床上度过了整整一夜。不过这
一夜,她丝毫也没有得到安生,登敏也不知哪里来的那么大的精力,竟先后强暴
了她三次,次次都折腾得她筋疲力尽。在这一夜当中,有超过一半的时间,他的
大ròu_bàng是插在她的身体里的。
第三次折腾过后,登敏喘息稍定,拿起放在床头的手表看了看,翻身下床,
到浴室冲了个澡,然后急匆匆地穿上衣服,笑眯眯地拍了拍她光溜溜的屁股,扔
下她扬长而去。
登敏一走,看守们就探头探脑地拥进来了。一进门,他们就争先恐后地扒开
蔓枫的大腿,忙不迭地伸头去看她的私处,接着就一个个都嘻嘻哈哈讪笑了起来。
笑过之后,他们照常拿来体温计,插进她的gāng_mén,给她测量体温。
体温计还插在她的gāng_mén里,披侬就兴冲冲地来了。看到软绵绵跪在床前的蔓
枫,他第一件事就是扒开她大腿。当看到乱糟糟又湿又粘一塌糊涂的耻毛时,他
气哼哼地低声骂了一句。骂完,抓起她脖子上的铁链,就把她往浴室拉,却被看
守拦了下来。
看守看了看表,命令蔓枫撅起屁股,把她gāng_mén中的体温计抽了出来,一边看
读数一边在本子上做记录。披侬见了,把记录本要过去,仔细研究了半天,眼中
渐渐露出了一丝笑意。他把记录本还给看守,低头对蔓枫喝道:「枫奴,起来,
给老子过来!」说着,他飞快地把自己脱了个精光。
披侬牵着蔓枫进了浴室。他把水龙头开到最大,拿起花洒猛冲蔓枫的下身,
一只大手插进她胯下的蜜洞,猛抠猛掏,好像要把登敏射在里面的东西通通掏出
来。抠过之后再用水冲,一直冲到她的yīn_dào再没有粘滑的感觉才罢手。
蔓枫被披侬粗暴地牵出浴室,身子还湿漉漉地就被推倒在宽大的床上。披侬
和登敏不一样,他让看守把她的手铐打开,把她的两只手分别铐在了床头上,然
后,不由分说,劈开她的大腿就扑了上去。
暴戾的qiáng_jiān持续了差不多一个小时,蔓枫被他折腾得骨松筋软,大汗淋漓,
像死过了一次。他射出的jīng_yè似乎她的身体里面都装不下了,汩汩地向外流淌。
披侬拔出ròu_bàng之后,居然让看守找来两根绳子,栓住她的脚腕,把她的两腿
高高地吊起来,以阻止jīng_yè的外流。
从那天开始,登敏和披侬轮番上阵,一个白天来,另一个就夜里来。两个人
真的在蔓枫娇嫩的身体上摆开了竞技场。整整一个星期下来,蔓枫被他们折腾得
腰都直不起来了。她觉得自己的身体成了一个硕大的jīng_yè容器,稍一动弹,随时
都会有大股粘稠的液体从下身流淌出来,以致于她看到任何白色流动的东西都恶
心想吐。
一个星期过后,登敏和披侬又像空气一样无声无息地消失了,就连龙坤都不
露面了,也再没有人来拿她的身体泄欲开心。蔓枫心里非常清楚,他们在等候着
一个信息。她自己也在忐忑不安地熬着日子。虽然明知那个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