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游症我还是头一次听过”宴云难以置信的说道“思栖,你是为见过最特别的人,好像天底下没有什么事情,是你艾思栖不懂得。”
“你也太夸张了,我哪有那么厉害”艾思栖笑着打断他,“宴云,涵羽这件事情可大可小,我们一定要想办法治疗他。”
“嗯”宴云认同的颔首“那我们该如何去做。”
“明天晚上,我们来个守株待兔……”艾思栖凑到宴云的耳边,小声的嘀咕着。
“艾思栖!艾思栖!不好了”施芊芊突然去而复返,火急火燎的冲进屋内,使还在商量大计中的两人都是一惊。
“施大小姐,你又有何贵干”艾思栖算是怕了她了“昨晚的那件事情,完全是误会,我不是你们想象中的那样,更不可能是断袖之癖……。”
“艾思栖,谁和你讲那件事情了”芊芊不悦的打断她,狠狠的撇了她一眼。
“那你火急火燎的叫什么?”艾思栖讪讪问道。
“呀!”芊芊这才缓过神,焦急的说道“涵羽被官府的人抓走了,现在慕容哥哥和林大哥已经赶过去了。”
“什么——,怎么会这样”宴云惊讶的问道,刚刚不是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就被官府的人抓了。
“我们还是边走边说”施芊芊揪着艾思栖就往门外跑。
桃源镇县衙
当艾思栖到达县衙门口时,外面已经站满了围观的百姓,众人指着堂内发生的事情熙熙攘攘。
“慕容笙德”艾思栖挤进喧杂的人群,走至他的身边,而他此刻眼神凝重,担忧的关注着堂内的情况。
堂内跪着涵羽、林斌文、还有两个陌生的男子,吴知县端坐高堂之上,居高临下的扫视着他们,大堂上的气氛极度压抑与凝重。
“陶大勇,本官问你,本月二月十八号亥时到子时之间,你看到了什么?”吴知县指着跪在左排第一位的男子问道。
叫陶大勇的男子惶恐的看了眼涵羽,便指着他哆嗦道“大人,小的那夜看到的就是他。”
“那日是我表姨女儿的大喜日子,所以在她家喝到很晚,在亥时回来的路上,我就看到这个人”他又指了指涵羽“鬼鬼祟祟的在桃源溪徘徊,于是就想过去看个究竟,那想这脚还没有迈,就被给人打晕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天亮了,再往桃源溪一瞧,溪里居然死了个女人,当时小的吓坏了,拔腿就跑,以至于到现在才击鼓。”
“大人,冤枉!”涵羽反驳道“小的从小就怕血,有见血就晕的毛病,这么可能会杀人,那夜我明明就睡在家中,又怎么可能会出现在桃源溪。”
“大人,我弟弟说的是实话”林斌文诚恳的解说道“那日我弟弟说头疼,我还给他熬了药,看着他喝下睡着才离开的,他从小就有晕血症,这件事情是人尽皆知的。”
“就是,涵羽怎么可能会杀人”施芊芊抱不平的嘟喃着“那凶手如此残忍,死者个个血肉模糊的,而涵羽有晕血症,叫他怎么杀人呀。”
芊芊说的没错,艾思栖思忖着,涵羽应该不会是凶手,可是那人说的话也不像是假话,这么说来只有一种可能,为什么涵羽会出现在那里,而他自己却什么也不知道。
“这……”吴知县沉思的摸了摸下巴,半晌后道“王捕头,你看这件事情……”
“大人,我们还是先听听大傻的证词再做注定吧”王捕头恭敬的说道,吴知县同意的点点头。
“大傻,本月二月二十号子时到丑时之间,你都看到了什么”跪在陶大勇身边的男子,一脸忠厚老实,反应也有些迟缓。
“大人,你叫我”他迷糊的指了指自己问道。
“废话,不叫你叫谁,还不快回答大人的话”开口的是师爷董澈,上次在擂台上,吴永寿的军师就是他。
“哦”大傻愣愣的点头“大人,那天下着很大的雨,我那时在打更,没有带伞就想跑去躲雨,就在我走到一个小巷子的时候,突然听到女子的惊呼声。”
大傻挠了挠头继续道“那时我就大声喊,问是谁,可是喊了半天也没有人理我,于是我就打算走了,可没走多远又听到呜呜的呻吟声,我就又转头,这个时候我就看到他突然出现了”大傻指着涵羽道。
“那你可看到我弟弟做了什么”林斌文皱了皱眉头,忿忿不平的问道。
大傻愣愣的摇摇头“没有,因为我被人打晕了。”
又是打晕,艾思栖听着他们两人的口供,心中的乱麻也清了些,现场应该除了他们和涵羽之外,还有第三个人在场,也许那个人就是凶手,可为什么他不杀涵羽呢?难道是打算让他当替罪羔羊。
“涵羽,这次你又该如何解释”吴知县对着他喝道。
涵羽自己也有些莫名其妙,他望着吴知县纳闷不已的解释道“大人,我乃是书生读圣贤之书,又岂会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再则我林涵羽坐得端行得正,大丈夫敢作敢当,是我做的我一定承认。”
“啪——”吴知县一拍惊堂木喝道“林涵羽,人证俱在,你还敢狡辩,就算那寡妇西施和妓女芙蓉不是你杀的,那也和你脱不了干系,你的同党是谁,还不快快招来。”
“思栖,你说涵羽是凶手吗?”慕容笙德紧皱着双眉,和涵羽相处了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