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代王,太后心中一跳,问她:“这是君琂的意思?”
“不,是我提出来的,先太子故去,留下代王,是先帝对不起代王,既然有这个孩子不如过继,也好安慰九泉下的先太子,也解决这个麻烦。”
太后不同意,面容y-in沉:“你这是给自己添麻烦?代王一脉无人是不假,若你过继,让有心人得到机会,你这个皇位依旧不稳。”
卫长宁眉目一凝,心中隐隐不妙,她直言道:“太后是怕太傅对代王心存旧情,想要她的一脉坐上皇位?”
她转眸凝视太后,暗沉的眸子里星光微冷,又似冷透的薄冰,让太后心中一冷,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也是在默认她的话。
卫长宁晓得她的想法,淡漠道:“太后着实想多了,不如想想蒋家的事,大房与二房不和,终究于蒋家的前途无益。”
敛去方才的笑意,换作冷漠的面容,太后也无话可说,斟酌再三,问道:“不如将卫见莳挪去永安宫,比放在掖庭要方便得多。”
“太极宫内殿宇居多,待公布天下后,卫见莳就会在太极殿内养身子,届时沈大夫也会过来。”卫长宁委婉拒绝,在方才她再度怀疑君琂的时候,就失去了机会。
其实,孩子养在太后跟前,是最稳妥的,然前车之鉴,让卫长宁对她不敢放心。
事情弄僵了,太后再度被她倔强的性子搅得头疼,劝道:“你是新帝,她是先帝的后妃,你二人同住一宫,对外如何说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