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摸,还会用嘴去亲用舌头去舔那条肉缝缝呢?还会嘻嘻」
年轻的姑娘一边含着少女的耳垂一边用梦呓一样磁性的女低音蛊惑着未经世
事的少女。
「可是」
「可是可是你还能当上红卫兵,你不想吗?那样外婆外公你的妈妈爸爸
还有我和我妈妈都会为你骄傲的。」
「可是我我还是害怕,要是要是外婆妈妈还有爸爸外公知道了,一
定会会」
「一定不会有事的嗯来,让姐姐告诉你一个秘密」
「是什么秘密啊!姐姐」
少女的心思一下就被要知道一个秘密的神秘给占据了,虽然此时的裤裆里湿
漉漉的犹如刚刚尿了裤子一般开始变得越来越冰凉起来。
「你知道不知道外婆和我妈妈她们也会和男人睡觉的」
「呵呵外婆和你妈妈当然天天和外公姨父一起睡啊!哼!这又有什么好
稀奇的。」
少女可爱地朝着姐姐皱了皱鼻子,一幅不屑的俏模样。
「你知道什么呀!要是外婆和外公睡,我妈妈和我爸爸睡那还叫什么秘密。
我说的是和别的男人睡,这才叫秘密呢?」
「啊!」
少女显然是被年轻姑娘刚才的话吓坏了,因为那是她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事。
「姐姐,你你是说外婆和小姨也也」
「是啊!也一样被别的男人tuō_guāng了衣裳摸裤裆里那个女人都有的会出骚水的
肉缝缝」
「那那多多羞人,外婆和小姨为为什么要要让别的别
的」
「让别的男人摸对不对?」
少女羞涩地点头,因为那些话自己实在是无法说出口,因为一个是自己与姐
姐的外婆一个则是姐姐的妈妈自己的小姨。
「还不是有事求着别人呗!像我们家的这种成分要想办点事除了我们家女人
的那个在肉缝后面的洞洞还有什么能让人家动心的东西啦!」
「可是外婆小姨她们」
少女实在是无法把平时高雅的外婆和雅静的小姨与印象里只有坏女人才会做
的事联系起来。
「外婆和我妈妈怎么啦?她们也是女人,也有一条肉缝一个洞洞,如果她们
不给别的男人去摸,我们家的男人们、还有我们还会有现在的太平日子过吗?虽
然好事我们家摊不上当至少坏事也没摊上是不是啊?这些都不是我们家女人给别
的男人睡觉睡来的吗?」
年轻姑娘虽然轻描淡写但心中的那股子难以名状的苦恼与痛恨已经让少女明
白了在自己那个表面看来其乐融融的大家庭实则是家里的女人们用自己的身子苟
且换来的,一股不祥的预感让少女开始为自己的母亲感到担忧起来。
「那外公姨夫他们他们」
好一阵子的沉默,年轻的姑娘狠狠地咬了咬自己的下嘴唇,用轻蔑地语调说
道。
「哼他们当然不知道,就是知道了又能怎么样?还不是对着来要了他们
女人身子的别的男人卑躬屈膝,还认为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们委屈求全像受了天大
委屈似地才保下来的呢!哼在他们弹额庆幸的时候,自己的女人正在给别的
男人像妓女一样买屄来换他们的人样呢更可恶的是」
姑娘的声音颤抖地甚至都有些变形了,美丽的而又玩世不恭的眼睛里强忍地
泪珠开始浸润模糊,十年前的一幕又一次的在脑海的深处开始清晰生动的浮现出
来,仿佛那就是发生在刚才一般。
那是妈妈刚刚顶替外婆做了学校的老师不久,妈妈本来和自己都在学校吃午
饭,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妈妈突然开始每天都会接自己一起回家吃午饭了,年幼的
自己不明白为什么每天中午要这样赶来赶去的,虽然用妈妈对自己的说法是在学
校里吃饭不划算,回家吃饭的话就可以省下来贴补家用,但是自己还是可以感觉
到妈妈这样做好像是在躲避着什么?
那是艳阳高照的一个初夏的中午,像往常一样,妈妈在上午的最后一节课时
便早早的来到了自己教室门外,下课铃声一响就牵着自己急急离开了学校,仿佛
在学校里有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回到家,外婆已经做好了饭,但是人却不在。
妈妈和自己便开始吃午饭。就在快要吃完的时候,有人在门外敲门,敲门声很轻
很轻,轻得不仔细听的话几乎就无法听见,同时也很有节奏就好像是电影里特务
们接头的信号一样,就在此时原本还和自己有说有笑的妈妈突然就像是听见了最
恐怖的声音一样,祥和的脸庞霎时就变得通红地像要滴血一般。
房门打开了,正在吃着饭的小与杺认出了这个像只黄鼠狼一样窜进自己家门
的就是学校里的那个每天在脑袋上像打翻了半缸子猪油在上面梳得油光锃亮的,
整天一幅一本正经的那个牛副校长,不知道是不是整天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样,反
正大家背地里都管他叫「牛魔王」了。据说这个副校长最最喜欢的事就是家访,
不论是去老师家还是学生家。与杺每次听到有人说起牛魔王又上谁家去家访时,
就会发现男人们总是不怀好意的狎笑和女人们满脸通红唯恐避之不及的慌乱。
男人一进门,妈妈就把门给关上了,显然是不想让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