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不负故意沉吟了一下,叹了口气,深情的道:「只怕,因为婠儿是这个世
上最特别的。」
婠婠闻言浑身一震,精灵般的大眼睛带着难以形容的情感,看着边不负,一
时之间说不出话来,房间陷入了寂静之中。
突然,婠婠那天女般的玉容露出一丝决断之色,缓缓道:「只要婠儿晋级到
天魔大法十八层,便一定依照承诺,为师叔献上清白的身子,并用心伺候,让师
叔得到最大的享受。」
圣门中人讲究等价交换,如果他真的能帮自己练成天魔大法十八层,这样的
恩情实在难以报答,就算是把身子给他,也是不枉了。
边不负这次终于感到了婠婠的诚意,便哈哈一笑,道:「好,反正迟点你师
傅也会来找我商议巴蜀那边的事情,此事婠儿你也要参与的,便性留在师叔身
边,让师叔为了行气运功。」
婠婠有点不解的望着边不负,显然是没明白巴蜀那边会有什么重要事情。
但边不负没解释,硬挺的ròu_bàng隔着衣服在婠婠两腿之间磨了几下,淫笑道:
「婠儿弄得师叔好难受,帮师叔舒服舒服好么?」
婠婠白了他一眼,嘟囔道:「真是的,yín_mó就是yín_mó……」
但一边说,一边还是听话的为男人解开了腰带,打算用小嘴让他发泄出来。
突然,房外远处传来一阵轻柔的脚步声。
房中两人顿时一愣,边不负像是想起了什么,猛然道:「哎呀,是尚秀芳,
我都忘记这事了。」
原来,边不负早就邀请了尚秀芳今晚过来相聚,算是他为自己成功剿灭静念
禅院办的庆功宴。
尚秀芳向着房间走来,脚步踌躇,神色无比的复杂。
这么长时间下来,再笨的人都知道事情不对劲了。
这个老师身上的秘密实在太多了,无论如何都不像是个普通的隐士。
只是,只是自己所有一切都献给了他,就像是个已经输光了所有筹码的赌徒
,实在没有勇气去仔细思考这一切。
就算是谎言,已经一无所有的尚秀芳也只好把自己沉浸在美丽的谎言中。
想起这段时间自己那yín_luàn无比的经历,尚秀芳暗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尚秀芳啊尚秀芳,你不是立志在音乐的道路上孤身行走的么?难道男女之欲竟这
么轻易就让你迷失了?」
既然那叫二胡的乐器已经学会了,那今晚之后便像老师辞行,再留在此处,
只怕真的会沉沦下去了。
尚秀芳暗暗下定决心,轻轻的敲了敲房门,用甜美的声音道:「老师,秀芳
来了。」
房里面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门没锁,进来吧。」
尚秀芳便推门进去,一进房内,整个人便呆住了。
原来,她的老师正赤身露体的站在房间中央,而一个雪白的女体正跪在地上
,螓首埋在男人的胯下,显然正做着口舌服务。
这个女子虽然背对着尚秀芳,但仅仅是一个背影就让身为女子的她也涌起无
法抑制的惊艳感觉。
乌黑的秀发随意披散下来,与那洁白如玉的冰肌玉肤构成了鲜明的对比。
那没有一丝缺陷的腰股线条每一寸都充满了火辣的诱惑力,让人一看就忍不
住赞叹上天的神奇造物。
这女子明显不是董淑妮或荣姣姣,她究竟是谁?这时,边不负轻轻的抚摸着
婠婠的秀发,享受着美人儿温润的小嘴巴用心的含着自己的ròu_bàng温柔的舔弄,若
无其事的道:「秀芳,这是我的师侄,名叫婠婠。你们以后要多多亲近。」
尚秀芳闻言一愣,只觉得婠婠这名字十分的耳熟。
突然,她面色一变,腾腾的退后两步,难以置信的道:「什……什么?师仙
子说过阴葵派当代的传人就是名唤婠婠,这……这……!」
边不负面露微笑,道:「对了,秀芳的娘亲明月当年可是与各大势力都有着
不少瓜葛,那你知道一些佛门与圣门的事情也不奇怪。这位便是阴后祝玉妍的大
子婠婠了。」
尚秀芳想起那些关于魔门的各种传闻,浑身颤抖,脸色惨白,颤声道:「你
……你究竟是谁?为什么阴后的子竟会是你的师侄?你你……」
这时,婠婠吐出男人的ròu_bàng,转过头,没好气的道:「尚秀芳你可是天下第
一才女,竟这么笨?既然他是婠儿的师叔,那自然就是阴后的师了,嘿嘿。」
说到最后,脸上更是露出幸灾乐祸的笑意。
在尚秀芳那不敢置信的目光中,边不负轻轻躬身,慢慢的道:「本座乃阴葵
派魔隐边不负,现时重新向秀芳大家见礼了。」
尚秀芳只觉得如坠梦魇,眼前这男人明明这么熟悉,脸上的笑容明明是这么
温柔清雅,为什么?为什么!?她摇着头,突然尖叫一声,转过身子便想逃出房
外。
只是,她是个不会武功的弱女子,刚一转身,便觉得一股无形的吸力抓住她
的身子,整个人不由自的向后飞去。
边不负一把抓过尚秀芳,笑着问道:「怎么啦?秀芳不是最喜欢老师的吗?
为什么要走呢?」
尚秀芳僵硬的转过头,眼眶红红的,颤声问道:「老师,你刚才说的是骗秀
芳的吧?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