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了眼巴巴的看着,一脸的幽怨。
“老大!”了了把饭碗凑到舒叶的面前。
舒叶轻笑,也夹了饭菜给了了,这才低下头吃自己的。
冬歌的眸底闪过笑意,这样的感觉,就是家的感觉吧!又多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好像从母亲死后,他就再没有这么温暖过。
舒叶的菜做的很好吃,味道适中,酸甜咸各种口味的都有。
冬歌和了了都不是普通人,什么的饭菜没有吃过,但面对舒叶的这一桌家常便饭,却吃的津津有味。
不到一个刻钟,一桌子的饭菜便席卷一空了。
吃了饭,舒叶收拾桌子和碗筷。
“了了,你刷碗!”舒叶命令。
“啥,让我刷碗,为什么啊!我这可是神偷的手啊!”了了一声哀嚎。
“废话,再怎么神偷,也是手,做人也要能屈能伸,只有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拿得到大刀,也用的了菜刀的大男人,才是好男人。”舒叶自有一番理论。
“天啊!你杀了我吧!我不要刷碗啊!那可是女人干的活啊!”了了痛呼哀号不断。
“你废什么话,饭是我做的,让你刷碗你还不乐意了,女人怎么了?轩辕皇朝哪一条律法女人就要做饭、刷碗、家务全包了。你还敢看不起女人,我告诉你说,男人能做的,女人一样能做,可女人能做的,男人却做不了,你说究竟谁才是弱者?”舒叶掐腰指着了了的鼻子问。
了了顿时语窒,憋了半天才说了一句:“女人什么是男人不能做的。”
舒叶忽然笑了,这一笑和刚才凶巴巴的样子判若两人。
“女人能生孩子,你给我生一个出来看看。”
了了落荒而逃。
最终那些碗筷还是了了唰的,一般洗一般小声的嘟囔:“我堂堂十二皇子居然沦落到给人刷碗的地步。”
嘟囔归嘟囔,但内心深处还有股淡淡的温馨再弥漫的。
了了的碗刷了足足有一个时辰,舒叶实在看不下去了,最后进来二次返工。主要是了了刷的碗都没狗添的干净。
了了以为自己总算是解脱了,不想舒叶却揪着他不让他走。
“小娘亲自教你,要是你做不好就跑,将来也是一事无成的。我作为你的老大,要为你的未来负责。”舒叶说的理直气壮。
了了连哭的心都有了,但很快他就不怨愤了。只因他这个徒弟太笨,舒叶最后无奈,只能手把手的交他怎么弄。
了了的心全放在了那温柔的触感上,舒叶的手温柔细腻,还带着丝丝的凉意。落在了了的手上,让他抓心挠肝般的难受。
两人在厨房里为了这么几个碗折腾了一个多时辰,等收拾好了,厨房的地上早已上湿漉漉的一片了。
冬歌远远的瞧着,趁着两人闹腾的功夫,到了宅子的一个角落里,对着天空一声呼哨。
这哨音人类的耳朵是听不到的,只有特殊的鸟类才能听到,比如说鸽子,尤其是那种经过特殊训练的鸽子。
时间不大,一只白鸽无声无息的落到冬歌的手臂上,冬歌将一个纸卷绑到了鸽子脚上,放飞!
王府的书房里。
甘澈面无表情的看着前面坐着的二公子花无涯。
打从那天墨白说了那番话之后,甘澈便一直是这样面无表情,不管是对谁都是如此。
而那天之后,他再不提舒叶的事,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般。但春露院却不让任何人动。
袭人和杨柳的卖身契已经给了她们,她们却不愿意出府,一直留在那里等着主子的回来。
时候甘澈才知道,酒楼里的那些服务员的卖身契,舒叶也早在几天前就给了她们的,让她们去留随意。
那一天,甘澈一个人呆在酒楼舒叶的办公室里,静静的发呆了很久。再出来,便不成了现在这幅样子。
花无涯在回到自己的产业后不久,从旁人的口中知道了那天皇上寿诞,舒叶跳的那一场震惊全场,妖艳至极的舞蹈。
没有人知道那舞的名字,但从宫中传出来的消息说,那舞蹈犹如一个魅惑人间的精灵,简直是美的难以形容。甚至应该说,是妖魅到难以形容。
于是,再经过了多番打探之后花无涯找上了甘澈。
“王爷,那女人的所为让我们王府蒙受了奇耻大辱,您可不能就这么忍了。”花无涯不在乎甘澈那锐利的眸子,直言不讳的说。
“那你认为该如何?”甘澈微眯了眼眸,不让花无涯看到他眼底的情绪。
“依我看,您不如把那个女人交给我,等找到了她,您一封休书休了她。然后将她交给我。我让她在我的烟花楼好好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花无涯原本就很惦记那个女人的,如今听闻了那舞蹈,更加心痒难耐。
“不行!”几乎没有思考,甘澈便断然拒绝了花无涯的提议。
花无涯是做什么,那是青楼的土皇帝,他的烟花楼就是最大的一家青楼,里面的姑娘只要进去了,就不要想出来。就算有一天你没有姿色了,也会被花无涯当成贱奴发卖了。总之是榨干她们身上的每一滴油水。
虽然甘澈的心里也很怨恨舒叶的背叛,但这是他们之间的事,即便要惩罚,甚至要杀了她,也是他亲自动手,他不能容许别人伤害她。更加不能容许她落在花无涯的手中。
花家之所以和他们合作也是有其自己的目的,而花家作为黄赌行业的土皇帝,最不缺的就是钱,还有,便是很多官员犯罪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