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孩子,人的寿命到了,想留都留不住的。跟奶娘说,你是不是有了欢喜的女孩?”奶娘笑的一脸慈祥。眸底是浓浓的柔情。
“嗯,我找到了奶娘说的,想要用一生去保护的女人。”冬歌低语,在奶娘的面前,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那就好,奶娘相信歌儿的眼光,你挑选的人,一定是全天下最好的女人,既然找到了一定要好好保护她,不要等你老了再后悔莫及。”奶娘的话语中带着浓浓的哀伤,让冬歌的心忍不住阵阵酸涩。
“奶娘,歌儿明白,一定会好好对她的。”
“那就好,那就好啊!奶娘这一辈子,已经没有什么遗憾了,到了阴间,也能去面见老爷和夫人了。”
冬歌捂着嘴,将头伏在奶娘的怀中,呜呜痛哭。
不是男儿无泪,只是未到伤心处。
离别,总是让人心里酸酸的难受。当冬歌从奶娘的屋子里出来的时候。这位年过半百,对冬歌打从心眼里疼爱着的慈祥奶娘,安静的离开了人世。
冬歌的心纠结的难受,他好想痛哭一场,可当他从那个屋子里出来的时候,便要如过去那般,掩藏了一切的情绪,让自己恢复原有的淡漠和冰冷。
因为这是他风家家主的责任。
风儿呜咽着围绕冬歌打转,仿佛是在代替他哭泣。
默默的站在小屋门前,冬歌回忆起从有记忆开始和奶娘在一起的一切,眼角不自觉滑落一滴清泪。
当他从回忆中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次日的午时。这一站居然是几个时辰。
一缕风儿从远方急三火四的飘来。在冬歌的周围打转狂吼。
冬歌从思绪中清醒过来,凝眉询问:“可是她出了什么事,你怎么如此焦急?”
风儿呜呜述说着什么,而伴随着风的诉说,冬歌的脸色狂变,眸底闪过浓浓的杀机。
花楼里,舒叶看着眼前的一桌子饭菜,有些没胃口。
她也担心这些菜里面会不会被下了什么药,转念又一想,她已经成了人家的阶下囚,要害她还用得着这么费劲的偷着下药么?
可问题是,她是真的没有胃口吃。
勉强的吃了几口,一推饭碗不吃了。
身边的绿叶淡淡一笑:“舒姑娘是感觉饭菜不对胃口么?”
舒叶扭头瞧了瞧绿叶,很平常的一个姑娘,不算美,样子却很清秀,脸色没有红姐的那种脂粉气和浮夸的感觉。
她给人的感觉就像邻家小妹妹一样清纯可人。
当即也跟着淡笑:“不是,是没什么胃口,换了地方不习惯,何况前途未卜,怎么有心情吃饭?”
“我初来这里的时候和你一样,不过我是父母狠心卖了来的,那时候倒也就认了命。舒姑娘的心情我能理解,只是你不吃东西,就没有体力。也就没有办法应付即将发生的事。我听说白天因为你挨打的红姐可是怀恨在心,等过几天少主不在。她伤势好些了,寻了空找来。就算少主疼惜你。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啊!”
舒叶心思微动,绿叶这话说的太有杀伤力了。女人的嫉妒心舒叶怎么会不了解。
花无涯保得了她一时,保不了一世的,何况花无涯自己也是没安什么好心。
她不相信了了就真的不管她。只要了了知道她走了,一定会寻找的。
不管希望有多么的渺茫也总是希望。何况她自己也长了脚的,可以跑不是么!
想到这里,舒叶拿起桌子上的筷子,风卷残云一般的开吃,不管能不能吃得下,都逼迫自己很吃。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一桌子的饭菜她吃了一半,其中几道味道不错的菜,更是吃了个精光。
绿叶瞟了一眼距离舒叶不远的一盘子菜,眸底滑过一丝笑意。
那道菜是从舒叶原先开着的酒楼买回来得,是舒叶传授给厨师的,味道的确不错。这一桌子的饭菜中,只有那道菜下药。
舒叶还真是一点都没浪费了。
吃饱喝足了,舒叶抹了抹嘴,很潇洒的挥手:“撤下去吧!”
绿叶点头,命令人将残羹撤走。也不打扰舒叶,自己跟着出去了。
只是临走前,门开了一道小缝。能从外面窥视到里面的情形。
舒叶今天吃的还真挺饱的,甚至感觉胃有点撑。吃的什么到没感觉什么,吃完了顿时难受的要命。
只好在屋子里来回的走几圈,希望能触进食物的消化。
来来回回的走了那么二十几圈,胃果真不那么撑了。
或许是走的有些急,感觉屋子很热,身子就如冒了火一般的难受。
舒叶用手扇了扇,还是热的要命,便开始满屋子的寻找能当扇子的东西。一抬头,瞧见了不远处的一幅画。
当下再不管那画值多少钱,直接扯了下来,撕成一个小方块,折吧折吧,当成扇子用。
看得门外的小丫鬟直咧嘴,那幅画可是少主的宝贝,平常别人碰一下都不成的,如今却被人撕了个稀烂。
里面的舒叶可是丝毫不知,扇了好一会,还是热的要命。这会脑子也开始朦朦胧胧了。
眼眸越来越迷离,感觉自己似乎身处在一个梦幻般的七彩空间中。
周围是无数萌动的人群,而她的头顶是数不清的霓虹灯,接着喝彩声传来。
舒叶感觉自己是个有名的国际巨星,台下人的呐喊和欢叫,让她热血沸腾。她有一种强烈的冲动,想要在这些人的面前尽情的舞动腰肢,酣畅淋漓的表演。
其实舒叶是个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