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颊在她掌心蹭了蹭,“你的手真嫩真小,适合做坏事”。
这简直是歪理邪说。
可他才不管多么强词夺理,拉着她的手,带到自己两腿之间。
“好几天没有疼爱过你”,他眉眼惑人,呼吸重起来。
艾笙努力抽手,“你干嘛?”
他漫不经心地说:“不喜欢我疼你?”,苏应衡翻身压住她,“那你疼疼我好不好?”
说完他的嘴唇就顺着她的天鹅颈往下,唇舌有十八般武艺,让她难以招架。
艾笙眼泪秋水泛波,意乱情迷地看着他。今朝有酒今朝醉吧。
某些他在平时难以开口的话,都在床上跟她说。
一边折腾她,一边道:“我就是这么霸道,床上床下都是!想让我改,你得一辈子在旁边纠正!”
“那几个男人算什么东西!你多瞧一眼都不行,你是我的,只有我一个人能这么弄你!”
他在床上疯狂起来就不管不顾,折腾得太猛,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踢到床下。
硕果仅存的床单则湿了大半,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暧昧气味。
余韵还在体内战栗,艾笙任他将自己抱在怀里,眼里水雾弥漫。
苏应衡手指在她白嫩的手臂上弹钢琴。
他身心愉悦极了,不介意在她面前孩子气。
艾笙捏住他的手指,哑声道:“洗澡吧”。
他声音里带着笑意:“嗯?想和我一起?”
“手脚太酸了,动不了”。
苏应衡笑着在她后脖子上亲了一口,“就当你是在夸我体力好”。
艾笙反身掐住他的脖子,没用力,但语气却恶狠狠地:“下次不许再这样!”
男人一丝不挂地靠坐在床头,慵懒挑眉:“学我的语气?”
“我这样跟你说话,你会高兴吗?”
男人眼睛里泛出柔波来,“只要你跟我说话,我都高兴”。
艾笙无语,跑题也太严重了点儿。
沉默两秒,他又低声道:“以后我会说你喜欢的”。
艾笙奇道:“我喜欢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
他很认真地举例:“比如:我爱你,我一辈子只睡你一个人”。
艾笙摸了摸手臂上的鸡皮疙瘩,“正常一点儿就行”。
苏应衡凉凉地瞧她一眼,撇过头去不理人了。
艾笙下地捞起被子把自己裹住,往浴室里走。
却被追上来的男人扛起来。
看吧,他骨子里的霸爱本性难移。
艾笙拧不过,只好随他去了。毕竟他的服务质量还是很高的。
到了初七,苏应衡就去京里的瑞信总部坐镇。
苏应衡变得忙碌起来,每天应酬不断。
怕艾笙无聊,他专门指派了一个秘书,给艾笙定每天的娱乐计划。
生怕她在家长毛似的。
艾笙其实并不太想出门,这天就拒了制定的行程。在家里收拾规整。
不经意间,翻到前些日子杨采静送来的那枚袖扣。
打开一看,绿色的宝石在天鹅绒间闪闪发光。
取出来一看,袖扣的背面有“替天行道”四个字的微雕。
晚上苏应衡回来,也发现这个。
他以为是艾笙杰作,就笑道:“你怎么知道我年少时喜欢水浒传?”
说完把袖扣戴在衬衫上。没注意到艾笙骤然凝滞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