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琳儿极有耐心地解释道。
「啊哈哈,我也是这样觉得,难怪看了那匹黑马怎么也看不上那白马了,哈
哈。」
听完李琳儿的相马经萧叽叽头如斗大,一句也没明白,只是听她说来理据充
足该是不会有差,只好打个哈哈混了过去,李琳儿白了他一眼也不和他计较。
「待会你去引开他注意,我好去牵马。」
又与萧叽叽计了一会后,自己走到马槽附近伺机行动,萧叽叽呆在原地脑
筋转了几转才走上前的,他经过那胖子身边站住,盯着他看了看,那胖商人也瞧
见了萧叽叽,两人四目相对,「唉~唉~」
萧叽叽只叹了口气,接着往前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看了看他,「唉~唉~
唉~」,他也不说其他的,又是叹了三声,接着走了一步又回过头来。
「这位兄台,为何见者我就连连叹气,这是什么缘故?」
那胖贾终于是忍不住问道。
「唉~我,唉~,还是不说的好,你好自为之,自求多福吧。」
说完,萧叽叽也不理会他就往前走去。
「慢着,哎,你等会儿,兄台你先把话说完呀。」
胖商人听完这莫名其妙的一句话心下不安,将马儿绑在了边上就追了过去,
一手拉住萧叽叽正色道,「这位小哥有话不妨直说,你这话说半句,我实在不明
白啊。」。
萧叽叽只好一脸无奈地转过头来,又是连叹几口气才慢悠悠地说道。
「实不相瞒,小姓蔡名纯,祖上都是学这观人面相之术,也曾昌盛过一时
,只是传到我这一代已经没落了,所以不提也罢,免得辱没先人大名,只是适才
看大哥的面相,有所,有所唉~,总之近日不太顺而已,许是小可学艺未精
,看差了罢,大哥你。」
萧叽叽说完就要走,那胖贾紧抓着他的手,哪里肯放。
「无妨,小哥有话直说,说错了,就当个玩笑好了,今日我们认识也是有缘
。」
这胖子到底是商人,一句话说的大方得体滴水不漏,让人心生好感。
「唔~好吧,我且随便说说,你也随便听听,我看你两耳肥大厚实,该是家
中殷实,只是这耳垂短小,四十岁前该是无忧无虑,看你鼻梁高直挺拔,人中细
长,皆是福泽深厚的面相,只可惜眼角生痣隐有泪痕,再看你眉头粗乱无序,怕
是最近有烦心事困扰,嘴角干裂隐隐间有血丝,恐是,恐是你最好小心为妙
。」
萧叽叽似模似样地对胖贾上下说了一通,刚开始还是阿谀奉承的一套,后面
越说越邪乎,听完萧叽叽的评说,那胖贾直瞪着眼睛看着他。
「哈哈哈,小哥真是爱说笑,小家中光景不错确是事实,但最近自己及家
里一切都好,没什么烦心的事,好的很那。」
「那就好,那就好,小可才疏学浅,误了官人功夫了。」
萧叽叽淡淡地说道,他娘的,老子乱说一通要真对上才是见鬼了那。
「无碍的,听小哥说的头头是道果然是真功夫,额,只是小好奇心盛,如
你所言,这样的人是否活不过四十,又或有什么解救的办法,小哥别见怪,小
对这玄学之道也是颇有兴趣。」
胖贾笑吟吟地说道。
「他奶奶的,好你个奸商,老子刚才的一通胡说没想到还真给老子说对了,
你却又不承认,现在又想来匡我的话,真真是个大奸商,坏透了。」
萧叽叽心内暗骂几句,表面为难道,「即是今日有缘,我就与你接着说道说
道,像是这样面相的日,该是在每日晌午时分,面朝北边,双目闭拢,手悬于顶
,直步走去,走了来步后再大头朝下,倒立而起,借着太阳正气一点一点地消
弭身上业障,如是反复几次该可全消。」
萧叽叽哪懂什么消灾解难的法子,只好胡说一通,岂不料那胖贾听完就好似
中邪一样,照着萧叽叽说的动作步骤闭着眼睛一步一步地往北边街道走去。
「哈哈,世上竟然有如此蠢笨之人,老子真是好运,待会说给琳儿听,她一
定笑死。」
看着胖贾已经走远,萧叽叽立马往马槽看去,哪里还能得见那黑马的身影
。
「驾~驾~哈哈,怎么样,我说这是千里马吧,你还不信。」
「信了信了,你慢点,我肚子疼,刚才吃多了。」
在距离常林镇十多里的野外,黑色千里马正驮着一男一女在飞快奔驰。
「谁让你吃那么多的,活该,哎~你手往哪里放!」
萧叽叽在马背上被颠的头昏脑胀的,又怕摔了下去,双手不自觉地摸上了李
琳儿的腰。
「没有,我这不是怕摔下去吗?」
「你敢再乱动,我把你手砍下来!」
这样一来萧叽叽倒是老实多了。
「这还有多远啊?」
「快了,依这马的脚程,今晚就可走出这片树林,明天再赶半天就到洛阳了
。」
「我就怕我这肚子非疼死不可,唉~对了,咱们给这马起个名儿吧,以后就
是兄了。」
萧叽叽捂着肚子提议道。
「哈哈哈,你这人真有意思,竟然和马做兄朋友,不过说的也是,这好歹
也是千里马,没个名字该多平庸,嗯~~~。」
李琳儿这一说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