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胡德财逐渐走远,我悄悄地走到陈美玲家墙角的暗处,观察起来。这幢房屋附近不象我家,周围没有树可以让人爬上去,旁边只有别人家的房子,但我总不能爬到别人家二楼的晒台吧。正当我正为找不到合适的地方发愁时,屋里传来了女人的说话声,说什么我听不清楚,但可以听得出是人在楼下,而且是在房子的右边。我潜身走过去,到了她家右侧的墙边,那里有一扇窗子但紧关着。农村的房子外墙可以看出贫富的差距,但内部结构上几乎一致,因此我知道这个窗子里就是陈美玲的厨房。我将耳朵靠着窗子听,果然又有说话的声音,但仍听不清楚,但可以确定说话的人就在厨房里。我用手轻摸了摸厨房的窗子,是木头的,而且是左右推拉式的,这是典型的农村窗子。它由左右两扇窗子构成,象城市里的铝合金窗,但不同的是,它是由木头做的,两扇都是五片木头构成,而且每两片木头之间有相当于木头宽度的空隙,当两扇完全合起时,一扇窗户的木头正好填补另一扇户的空隙。我从地上乱摸着,摸到了一小根木条。深吸两口气后,我用木条开始非常非常轻地推动窗户,几乎是一毫米一毫米地慢慢推,虽然发出一点木头磨擦的声音,但厨房里头传出的炒菜声音更大,这样倒使我可以确保推动窗户不被人察觉,不一会儿,终于让我推开一个约半公分宽的小缝,里头的灯光也透了出来。我屏住气,将眼睛往缝隙里凑,终于看清了里头的情形了,但毕竟是意料中事,我已不再吃惊了。
最先让我看到的人是我堂嫂,全身上下一丝不挂,挺着两粒肥奶一边在急匆匆地切菜,一边不时地用勺子翻炒一下锅里的东西,有意思的是,她的两粒紫黑的奶头上方分别被用红色的油漆漆着“yín_jiàn婊子”的字样。我勃起了,睁大眼睛兴奋而且贪婪地看着这具我做梦都想操的ròu_tǐ赤条条地展示在我眼前,连淅淅沥沥的雨打在身上都毫无知觉。
只见我堂嫂,裸着身子,用力地翻炒着锅里的菜,手臂每动一下,胸前的两粒奶子都跟着颤微微地动一下,非常诱人。不时的,她还放下勺子用手擦一下左边那长着粗长的黑毛的腋窝里的汗水。突然厨房里传来脚步声,又有人进门了,我吓了一跳,下意识地低下了头,然后才想起,里头的人应该不会发现我的,我不该这样自己吓自己,于是我又伸长脖子,往里瞧。来的是陈美玲,她和我嫂子一样,也是全身上下脱得精赤条条,两粒深棕色的奶子上方同样被写着大字,似乎是“yín_jiàn娼妇”,而且有意思的是,她的肚皮上被画着一根男人的yáng_jù,guī_tóu向下,似乎要插入黑毛成丛的yīn_fù。
只见陈美玲挺着大奶对我堂嫂吼道:“王翠兰,你这个老婊子,上头都在着急了,到现在为止才煮好这点东西,都不够填饱肚子,村长说了,再不快点,等一下有你好看”。
我堂嫂紧张地道:“干娘,求你和上头说说,这不,我快炒好了。”说着,我堂嫂赶忙将锅里的菜装上盘子,递给陈美玲。真是太可笑了,我堂嫂居然叫年纪跟自己相差无几的女人干娘。
陈美玲接过盘子,一脸不屑地看着我堂嫂,道:“还几道菜?”
“快了,再煮点肉汤,就行了”。我堂嫂低着头道。
“快点,村长说,早点吃完要上谷仓里头弄去,迟了要你好看”。
“干娘,美香在干什么?能不能叫她下来帮我?”听到这句话,我已经一点儿也不感到奇怪了,毕竟这是意料之中的事。
“她?在干什么?还不是在让人操?哦,现在倒不是在让人操,刚才王处长操了她pì_yǎn,竟然操出屎来,气得村长狠狠打了她两个耳光,本来就叫她下午拉干净再来,谁想还这样,好在王处长倒不在乎,让她去拉干净就是了,这会儿拉屎去了”陈美玲答道,“对了,你拉干净没有?”
我堂嫂有些不好意思,低着头道:“拉,拉干净了”。
陈美玲上前一步,站在我堂嫂身后,我看见她伸出中指,道:“张开脚,自己扒开。”
我堂嫂明白是什么意思,但连句话都不敢说,脚往两旁分开,自己背过双手,扒开了自己的两瓣肥白的屁股。陈美玲将中指插入我堂嫂的gāng_mén里,chōu_chā几下,拔了出来,在灯光下一看上面有没有屎块。只见她点了点头,并将中指伸到我堂嫂的面前一晃。我堂嫂迟疑了一下,但最终还是张开嘴,将陈美玲那根刚从自己粪门里拔出来的手指含在嘴里吮吸起来,直到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