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一惊而醒,然后失魂落魄。
难道,我爱上她了吗?
转眼过去半个月了,下午,我在食堂打了盒饭往回走,碰到庄阳与孙大传几个人正鬼鬼祟祟的接头交耳。一见到我来了,立马禁声。自从知道我和林非烟的事后,这几个小子和我疏远了许多。本来嘛,我和他们的关系也是建立在林非烟的基础上。
“你们说什么悄悄话呢?”我搭讪着,庄阳说:“我们想邀请你去一个地方,你有没有兴趣?”
“没兴趣。”我抬脚就走,林非烟不在的日子里,我仿佛对什么都失去了兴趣。
“哼,狼心狗肺,教官为你付出那么多,你连看都不看她一下。”
“你说什么!”我把眼一瞪,庄阳一吓,声音小了许多:“我们准备去看看教官,想邀你一起去。”
“她……她愿意见我吗?”这几天我确实想到过要去找她,可又怕她不肯见我。
“见不见你我可就不知道了。”见我的反应,庄阳的语气又硬了起来,“你到底去不去?去就快点!”
反正下午也没什么事,我决定去一趟。远远地跟在庄阳等人的后面,觉得自己像个小偷一样。快到那栋别墅的面前时,我的心跳渐渐加快。想象中,林非烟一定不肯见我,就算见我,也会将我大骂一顿吧。
还有黄妈,她应该早就知道林非烟对我有意思吧。她对我的印象还不错,我和林非烟发展成这样,我都有点无颜面对她。
别墅的景致依然如故,只是院子里没有停轿车,看来林非烟的父母又不在家。诺大的别墅一如即往的萧条。两只看门的大狼狗示威的叫了几声后,黄妈打开大门走了出来。
“你们,找谁?”黄妈疑惑地看了一眼,认出庄阳来,庄阳叫了一声:“黄妈,是我啊,我们找教官。”
瞧他那股亲热劲,看来他来了已不止一次两次了。果然黄妈说道:“啊,又是你们,你们昨天不是来过了吗?都告诉过你们了,小姐这一段时间都不在家。”
黄妈一边说一边打开院子里的铁门:“不过你们大老远的来,进来喝杯东西吧。”大户人家的仆奴,很少有像黄妈这样心地质朴的人了。
黄妈打开铁门的时候,我远远地走近,黄妈看到我一愣:“夏雨?”
我满脸堆欢:“黄妈,咱们又见面了。”
黄妈的脸色立刻冷了下来:“对了,我今天身体有点不舒服,你们走吧。”
一见到我黄妈就下了逐客令,庄阳等人立刻向我投来愤怒的目光。数十天前我的名字还成了通行证,现在倒好,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
我见黄妈要把铁门关上,赶紧用手拦住说:“黄妈,让我进去一下可以吗?”我想和黄妈聊聊,了解林非烟最近的信息。
“不行!”黄妈断然说,“你快把手拿开,我要关门了。”
“黄妈,我想和您聊聊!”我没放开手,有点无赖的感觉。
“我们没什么好聊的!”黄妈一使劲,铁门关上了,不过没关严,我的手被压着呢。
“啊!”黄妈惊叫了一声,有些心疼地说:“你以为你的手是铁做的吗?不疼吗?”
我眉头都不皱一下:“黄妈,不疼,我想进去喝杯水。”
黄妈看着我被压得青紫的手背,叹了口气:“唉,你们这些年青人……好吧,你们进来吧。”
见黄妈口气松动了,庄阳等人立刻偷笑起来,鱼贯走进院子,对我看都不看一眼。这帮没人性的家伙,享受结果也不关心一下制造这结果的过程。可苦了我的手,我的手又不真是铁做的,疼死我了。
趁黄妈不注意,我龇牙裂嘴地甩了一下手。
坐在那间豪华的大厅上,显得有点不自然。黄妈为我们一人沏了杯茶,茶水带着淡淡的茉莉清香。
庄阳一双眼睛骨碌碌乱转,黄妈笑说:“别看了,我没骗你们,小姐真不在家。”黄妈一边说话,一边为我的手敷药膏。
“这种药膏是老爷从国外带回来的,治伤很有特效,你带回去,擦上一两天就可以消肿了。”黄妈淡淡地对我说。黄妈对别人都和颜悦色,唯独对我比较冷淡。
我点点头,步入正题:“黄妈,非烟去哪了?”
黄妈看了我一眼:“你找她干吗?”
黄妈的眼神很复杂,看得我浑身不自在:“我……我……”
“你根本就不喜欢小姐,还找她干吗?”黄妈的眼圈红了,看来是为林非烟鸣不平。
“我……我……”我尴尬的说不出话来。黄妈扭过头去与庄阳等人说话,把我冷在一边。
我百无聊赖的四处看一看,这间厅既豪华空间又大,就像是间大礼堂。突然我看到角落里有一堆碎玻璃、碎瓷器。我虽然不搞古懂,但也知道那些是一些价值不菲颇为名贵的器皿。
我正在想谁会这么大气砸了这些器皿,黄妈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这些都是小姐砸的。”
我“哦”了一声,是林非烟砸的,这也就没什么奇怪的了。她发起火来,敢将五角大楼再炸一次。
“你知不知道小姐为什么砸这些器皿?”黄妈盯着我问。
“肯定是她心情不好。”
“她为什么心情不好?”
“是因为……是因为……”我没敢说,说出来,这不等于自讨没趣吗?
“从小我是看着小姐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