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凌云小。”王婷抽了一口烟,往烟灰缸里弹了弹烟灰,“我妈今年43了,
在跟我现在的后爸结婚后,我后爸给她在管咱这片的爱民办,找个当小组长
的工作,具体都干啥我也不太清楚。”
没想到王婷要介绍我认识的她老妈,也是住在了这一片,而且还是在办
上班,由此我自是很想问问她老妈叫什么名字,可话到嘴边一想这么问不适,
把差点说出来的话强行咽了回去,颇有些尴尬地对王婷随口问道,“你老家,
不是本市的吧?”
王婷回答道:“我老家是铁岭的,是农村山里的,在家种地整天吃棒子面,
我还没上学的时候,我爸妈就带着我进城打工来了。我老公家是本市的,前年
我跟我老公结婚了,一开始是住在了他家,跟他爸妈住在了一块。婆婆媳妇老
住一块,难免会闹别扭,我后爸不是太有钱,但他是退休的月月开钱,俩闺女
也用不着攒钱,冲着我妈的面子,今年过了年之后,在咱这个破小,给我买
了套二手房,让我跟我老公,从他爸妈家里搬出来自个住了。住我妈跟前了算
是有个照应,其实我跟我后爸没啥来往,人家还有俩亲闺女呢,除了逢年过节
的不去不行,我平时很少上他家去,他那俩亲闺女看到我都不搭理。”
王婷抽了一口烟,长长地叹了口气,“唉,哥,我实话跟你说吧,像我家这
样全家从农村来城里混的,肯定是各种难处各种悲催都遇上过。我爸jī_bā不行
还没本事,来了城里说是搞装修的,其实就是站街边蹲桥头的,刚来城里的
时候,啥也不会只能干力工,十天半拉月等不着一回活儿,开始的几年全是
靠我妈挣钱。我妈本来就挺浪的,我爸没本事jī_bā也不行,她也就没少了挨
别人操,我也就让她把我拐搂浪了。其实一家子从农村来城里混的,好多都
是这样儿,爹妈都没啥本事儿,女孩很容易学坏了,男孩就更容易学坏了。”
王婷无所谓地笑了笑说:“嗨,其实这也没啥,女的长了个逼,不就是
让男的jī_bā操的嘛。反正我挺小的时候,我妈就是跟我这么说的,我也就
让她个大浪逼,教育成个小浪逼儿了。”
没听过当妈的这么教育女儿的,我面露吃惊地瞪大了眼睛,王婷再次叹了
口气说:“我刚上小学的时候,一、二年级是上的,那种农民工子小学,
嗨,那破小学就不用提了,一个班五、六十人,小的七、八岁,大的十三、
四,我小还是个女孩,整天地挨欺负。我要上三年级了,我妈就托了个熟人
,把我弄到了一个正规小学,那个男的也就把我妈给干了,后来经常上我家
来操我妈。”
王婷接着说:“那时候我家租的房子是平房,又小又矮还是土炕,夏天热
得没法在屋呆。有一天星期六,我搬了个板凳儿,趴饭桌上写作业,那个男
的跟我妈,来了我家里操逼。那个男的给了我五块钱,让我出去买吃的,然
后拽着我妈进了屋,把我妈按炕上操上了。我那时候还小啥都不懂,觉得挺
好奇的,就扒着后窗户去偷看,看到我妈撅着屁股趴炕沿上,那个男的只脱
了裤子站炕地下,拿胯骨来回地撞着我妈的屁股,我妈地俩大奶来回地向前
边甩着。唉,你说我从上小学三年级,就看过我妈被我爸之外的男的操,我
他妈的能学好了嘛!”
王婷又点上了一根烟,继续聊起了她老妈的性史。“我上了初中的时候,
我家租的房子还是平房,但比原来的房子大了挺多。那年冬天,跟我爸一块
搞装修的一个男的,我爸是跟着他干活,顺带跟他学手艺,他没地方住暂时
住我家了,晚上是跟我们一家三口睡一张炕上。哥你应该见过炕,在炕上睡
觉,是一人一个被窝,就是上边盖一条棉被,下边铺一个棉褥子,所以我爸
躺中间隔开着,睡一块是分开的也没啥。可跟我爸一块搞装修的那个男的,
在我家住了没两天,半夜趁我爸睡熟了,钻我妈被窝里,在我爸旁边把我妈
操了。”
王婷挤眼坏笑了一下,“我上了初中就操过逼了,知道操逼是咋回事,我
感觉我妈让这个男的钻了被窝,算是让这个男的在我爸旁边,把她给qiáng_jiān了。
当时我听到动静了,我妈开始是小声地,求这个男的别操她了,但被捂住嘴
,强干了进去,后来这个男的就捂着我妈的嘴,压着胳膊按着了我妈,在被
窝里强干起了我妈。我听出来我妈等于是被qiáng_jiān了,可我妈其实也没想真撕
把,我也就装睡着了也没吭声儿,关键就我爸哪窝囊废,就是听着了自个媳
妇儿,在旁边被人给qiáng_jiān了,肯定也是装睡着了不吭声儿。”
王婷接着说:“要说我妈,也真是浪得没法了,等于是被这个男的qiáng_jiān了一
回,完事儿还就让这个男的操上了,因为这个男操上了她之后,才真教起了
我爸装修手艺。天天晚上能干我妈,这个男的当然在我家住了挺长时间了,
每晚都请我爸喝酒,等把我爸灌醉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