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兰赶紧阻止阿貂把另一个rǔ_fáng也露出来,让对方把衣服穿好。
自己这个妹妹是越来越不要脸了。
当苏天行看见袁据一行人出现在远处时,已经日至中午,停歇了半天的飘雪
,重新向地面连绵不绝的洒下。
「公子,你真的想好了吗?」
别乎里看有人来了,自觉改了称呼。
「当然。我不是针对谁,只是我知道哥哥们都不欢迎我,他们谁做接班
人都是正常的……我只想做一个自由自在的江湖人。」
「自由……可我听说人在江湖不由己啊,算了,公子的决定我知道没人能改
变,相信你父在天之灵也会理解你。」
别乎里苦笑着骑上马,奔驰向正北的方向。
「这是谁?」
袁据来到苏天行旁边,看着远去的别乎里,好奇的问。
「一个……家里人,我不想回家,被气走了。」
苏天行喟然长叹。
「说这些没用的……去西北方的大椋还得两三天,咱们六个人两个马,马载
人多了怕是跑不快。」
马乙上前说,又看看袁据的黑马:「这个家伙又病怏怏的,走快了说不定就
直接累死啊。」
「那就走慢一点,三四天天才到也没关系。反正路上有野驿可以过夜。」
苏天行看袁据皱眉,干脆的说:「两个姑娘和我乘一骑……」
他还没有说完,刚刚从袁据马上下来的三姐妹就吵了起来。
「这位公子好帅啊,我要上他的马。」
「你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吧,天行哥哥,让我上来!我可是吃过你的jī_bā的…
…」
「他生的比袁帅多了,jī_bā一定也很大,他是我的!」
「行了,再待在这里大家都变成雪人了。」
袁据一把将阿貂丢上马,然后让马乙也上马控制住她,他自己则是上到最前
面,牵动缰绳让马走了几步。
阿貂被两个男的夹在中间,想胡闹也动不了了。
苏天行看向旁边的两个姑娘,示意她们上来。
两匹各载着三个人的马,以不快也不慢的速度,在密林中的道路中渐行渐远
。
腊月二十九,帝京临洛城。
深冬时节,颜府和城中其余建筑一样,积上了厚厚的一层雪。
「噗通……噗通……」
时断时续的拍水声,从府中一个房间传出。
颈子以下luǒ_tǐ都浸泡在热水里的颜菸,调皮的挥动着双腿,或者将双腿以不
可思议的角度抬起,直挺挺的伸出水面。
「还是家里的水舒服啊……」
颜菸将头惬意的靠在浴桶边缘,一边用毛巾擦洗着白润的长腿。
当毛巾擦洗过大腿、小腹到达rǔ_fáng时,她的手指不慎陷入了深深的乳沟中,
这让她的心情瞬间低落下来。
「又变大了……以后我会不会变成一个大奶牛啊……不,才不要像个怪物一
样被那些男人色mī_mī的盯着看……」
虽然明知道没什么用,可她还是用力的挤压着快有西瓜大小的一对rǔ_qiú,希
望借此让rǔ_fáng的生长趋势停下来。
「那些女同学的胸部都比我小的多,真不公平!」
北辰的教育要分成两个阶段,第一个是不分文武教授基础知识技能的共校
,为期四年,七岁以上的孩子都可以免费入学。
然后就是按照学生兴趣和校方评估选择升入文校或者武校,此阶段一共持续
七年。
文校是分成二年、二年、三年三个学期,而武校则是四年、三年。
文校最后一个学年毕业后都是进入官僚机构、太学府或者在军队做文职,武
校则是毕业后直接进入军队实习,但大多数都是担任等级不同的军官。
这些不同的学习阶段都是男女生共读的,而不是像南辰一样还是男女分校。
母亲其实一直希望她能做一个文静的乖乖女,以后嫁个王公贵族。
可她还是不顾母亲的反对,毅然决然的选择了进入武校,到现在还是母女之
间解不开的疙瘩。
颜菸昨天晚上和同学们玩到大半夜才回家,倒头睡了几个时辰却是浑身痒,
才会大清早的泡在浴桶里沐浴。
此时她按压着自己的rǔ_fáng,脑海中想着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嗯?水冷了……」
不知过了多久,温热的水变得冰凉,颜菸却还意犹未尽。
眉头一皱便跳出浴桶,赤身luǒ_tǐ的就出去舀热水。
颜府看上去大,却只有几个男性下人,快过年母亲就放那些人回去老婆孩子
热炕头了,几乎所有事都得亲力亲为。
「父亲也真是的,都不清几个婢女,一个大将军居然穷成这样……」
浴桶是和浴室下面的水道连接的,颜菸按动机括将冷水排出,嘀咕着提起水
桶就去院子里的热井打水,以她的速度,很快就往返了三四圈。
「菸儿,你怎么一丝不挂就出来,万一……」
颜菸正在打第五桶水,回头,嫂子凌淇婉正穿着一席宽松衣物,站在屋檐下
奇怪的看着自己。
「菸……」
她一直都不太喜欢这个嫂子,原因她自己也不知道,不过今年初夏嫂子给哥
哥生了个大胖小子,再像以前那样用「菸儿也是你叫的。」
来顶嘴显然不适,她强颜欢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