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存在,她疑惑的自言自语。
颜府处于地势较高的南城,为了更加清楚的看见其他人放的烟花,也为了燃
放效果更好,颜菸才提议把一车烟花都搬到屋顶来。
颜以安则是爬到了对面屋顶上,他说这样分开可以扩大烟花的可见范围。
颜家其实并不缺钱,昨天下午采购年货时,颜菸任性的挑选了一大堆形形色
色的灯笼和烟花,说是要玩个够,倒也是,明年再经过六个月学习,她就要进入
部队了。
「回去守岁了……」
看了看身边横七竖八的烟花空壳,颜菸跳下屋顶,稳稳的落在院子里。
守岁是在堂屋里进行的,中间地上生起一堆火,家里人要围坐在火边一直到
次日天亮。
不过这些是老规矩,现在不一定要完全遵守,火边的人可以离开,但不能超
过一个时辰,火边要保持至少有一个人在。
此时的堂屋除了几盏蜡烛,便是燃烧着的火堆照亮了四壁。
母亲和嫂子端坐在火边,凌淇婉怀里抱着熟睡的孩子,今夜要为他进行一个
重要的仪式。
颜菸大步流星的进屋,一屁股就坐到了凌淇婉身边,好奇的看着那个小生命
:「嫂子,这小子肥肥胖胖的,是从哪里来的啊?」
凌淇婉正轻轻摇晃怀中孩子,没想到颜菸会问这种问题,笑答:「当然是你
哥和我生的啊。」
「不是啦……」
颜菸摇头晃脑的说:「我是说这小子以什么方式生下来的,应该是从嫂子的
身体里孕育,然后他怎么出来呢?」
「这个嘛……」
凌淇婉没想到她这么大了还不知道这个问题,不过也难怪,这丫头怕是只对
舞刀弄枪感兴趣。
这下子应该怎么说呢,凌淇婉向旁边的婆婆投去求助的目光。
对方会意的眨眨眼,那意思就是实话实说,反正这丫头也毫无姑娘的矜持。
「女子的双腿之间有一条缝,名字是yīn_dào,外面是两片闭的yīn_chún构成的阴
户……」
凌淇婉都觉得说的话好不知羞耻,不过只说一半也不太适,她继续说:「
yīn_dào一直连接到女子腹部的子宫,小孩子都是在子宫孕育,然后时间到了从yīn_dào
生出来。」
「啊!一个小孩子好几斤重呢……」
颜菸好像不敢相信:「可我洗澡时清洗yīn_hù时看见肉缝那么小,怎么可能…
…」
「这就是造化的神奇了,平时很小的yīn_dào其实弹性很大,可以扩张数倍。」
「哦……那yīn_hù和yīn_mén、肉穴、骚屄、屄是一个意思么?」
「……差不多。」
凌淇婉面容羞红的说。
「菸儿,大过年的怎说这些粗鄙之语!」
母亲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厉声对颜菸说。
「知道了,女儿下次不会了。」
颜菸低头说,以前在武校时经常听同学说骚屄、yín_xué、插穴、日屄这些词,
也知道就是用男人下面的棍子chōu_chā女人的肉缝,她一直觉得这种行为很无聊,没
想到屄不仅可以插,还可以生孩子。
几个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还是颜以安小跑着进来打破了这种寂静。
「菸儿你怎么低着头啊,是不是犯错误了?」
「以安,你怎么比这丫头回来得还晚?」
母亲关心的说,现在距离午夜十时只有一刻钟了。
「啊,放着烟花时看见个老朋友,就去寒暄了一会儿。」
颜以安说着在凌淇婉旁边坐下。
慈爱的看着妻子怀里的孩子。
「菸儿你怎么不说话?我又没惹你?」
颜以安见妹妹还是低着头,奇怪的问。
母亲也觉得有点不对劲,走到近前一看才发现她双眼紧闭,双手环在并拢的
腿上,母亲叹口气:「这丫头,竟然睡着了。」
「这几天和以安逛遍了整个临洛城,她应该也累了。」
凌淇婉说,提到「以安」
二字时她颇有深意的看看身边的丈夫。
「守岁也不缺她一个,母亲你叫她回房睡吧,这样的姿势对身体不好。」
颜以安说,如果是以前,他会毫不犹豫的把妹妹抱回房,不过现在凌淇婉在
旁边……母亲在颜菸肩头轻轻的一摇,她就迷迷煳煳的醒了,只听母亲说:「困
了就回房间睡吧,疯了一整天也该好好休息一下。」
「可是……」
颜菸还想说些什么。
「没事儿,这儿有我们呢。」
颜以安笑着说。
颜菸只是点点头,便站起身,慢慢悠悠的走回自己的房间。
火堆依然「噼啪」
作响的燃烧着。
火边的一家人谈论着家长里短,以及对未来的想法。
很快便了午夜,传说中阴阳交替的时间。
颜府外的城中,喧闹的烟花潮已经归于平静,只有一些无意入眠的人,还在
挂满灯笼的大街小巷游荡着。
…………「啊!不……不要……啊!」
一声惊叫后,颜菸从床上勐地坐了起来。
这个梦她已经是第三次做了,梦里,那个比自己小两岁的少年,紧紧的抱着
自己,两个人的双唇零距离的贴着。
他,彷佛要将她禁锢在身边,永远也不让她离开。
「那种感觉,好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