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一天未正式离婚,在名份上仍是人家的媳妇儿。礼貌上,你要回去婆家长辈拜个年。否则人家会说我这个父亲没教养。”
“不去,不去。一想起他们就讨厌了。我要去旅行。如果你答应带我去旅行,我现在就多赏你一个爱爱。”
她爬上我身上,跨坐在我大腿上,她的ài_yè和我的jīng_yè在她的小屄里调匀之后,徐徐倒流出来,混成粘粘着剂,把她的小屁股和我的大腿胶着。
“不要吧,我怕没这个本领。”
我对要连下两城有点虚怯。我的做爱哲学是一鼓作气,全力出击就够,再次出击就会无力。我记忆里没试过一晚做两次爱的。换上是亡妻也不会和我做。她做完一次比我更累,不会要求添食。
“爹地,你是不想做还是怕不能?你想做的话,看看我能做什么?”
我不能说不,于是让敏儿两只小手把我已经软下来的东西捧在手中,轻轻的揉一揉它,吻一吻它,念念有词的,像念咒语似的说:“你可以的,可以的……如果你爱我的话。”
我闭上睛眼,集中精神,像自我催眠的随她一起在心里说,你可以的,为了女儿。我的女儿那么年轻,正是性欲旺盛的时候,如果她做一个爱不够,再要做一个,我都要给她。
当她把我的手放在她胸口,要我按上去,搓揉她一对坚挺的乳峰时,我有一种充电的感觉,一股生命的力量从她坚实的rǔ_fáng充注在我的体内。
她在我耳畔悄声说:“大情人,不用担心,你看看,它已经勃起来了。你又可以做爱了。”
我不用看,也不必她告诉我,我已经感觉得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在身下那个地方。我吻住敏儿的小嘴,把我这个小尤物压下去。她握着我的“准头”,描准她的“卯眼”,就插进去。温热,湿滑,舒服,贴。
两个的身体甫接,敏儿的热力就渗过来,令我振奋起来。我搓揉着她饱满的rǔ_fáng和大腿,觉得自己很够艳福。两个rǔ_fáng贴着我的胸前,给我压着而能一起一伏,和敏儿做爱的无限风情,莫过于此。她张开嘴儿,吸吮我的津液。而她的舌头欲吐还留,就在追上去,给她捕获了,把我带上爱情的小径,直达万花灿烂,鸟和鸣的秘密花园,享受人生的至乐。我忘形地一深几浅的chōu_chā,不久,又射了。没有第一次那么强劲有力,但是更持久,稳稳的插在敏儿的小屄中。敏儿就凭几阵余波,抖擞几遍,来了大大小小几个高潮。
“爹地,你好厉害啊,又能干又能射,像个少年人一样有力。我答应你,跟你……跟你……去”
接着,她用最轻的,仿佛不要让人窃听的声音,说:“h.”
如果敏儿笃信她的理论,做过爱后的男人会坦白一点,追问我,我会招认,我有几分想见到她那位酥在骨子里的小姨。于是,我把话题转移到旅行去。
从前有机会和素琴上床,没抓紧,我没后悔。当时的淫欲不及现在旺盛。妻子有病没心情去想其他的。自从和敏儿发生了luàn_lún之恋,人也开放了,反而会有和她上床的念头,甚至以她为续弦的对象。
可是,我已经有了敏儿,和她刚做完爱,想起素琴,竟然有点罪恶感,一个是女儿,一个是小姨子,把她们放在一起,一视同仁的作为性伴侣去想,有点儿奇怪?
现在,女儿和我在ròu_tǐ已有如此亲密的结,仿佛体会到她的心思。她和她妈妈不一样,素琴不是她妹妹。她不会容我和她的小阿姨有任何机会。
她有一份执着,把属于她的东西抓得越来越紧。
的确,越来越紧了,像她那个给我做着爱的小mì_xu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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