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办,有能力做的,都会做,为了你,做到老。”
我的手移到她屁股沟之间,探到两片润透了的小肉瓣,和粘在一起的耻毛。小肉瓣饱胀而微开,是做过爱后的状态。我在那个小缝儿,探,搔上去,抹下来,但不插进去。她的屁股也随着扭动,一收一放,不觉是滋扰。我就安心再进了一步,用手指和她做了一会儿爱。
“那么,你答应了没有?”
“什么?妳要我做到老?”
我这个做字特别说得大声,我开始觉得,在闺房里打情骂悄并不肉麻,如果是和自己所爱的人说的,不会吃亏。
“你要做,就要答应我戒烟。”
“我什么嗜好也没有,迟些才戒烟行吗?”
“不行。要听话,若不戒烟,不许碰我。”
“代价太大了。”
“我没强迫你,由你选择。”
我毫无讨价还价的能力,只有把两个指头插进小屄去,深深chōu_chā,以加强得我的说服力。可是,她挪开身体,一头潜进被窝里,用她的小舌头舔我的rǔ_tóu,肚脐和那话儿,把它含在嘴巴里。我越要制止她,她越闹着玩,把它直当做个气球吹。
“敏儿,不要。我们还有些正经话要说。”
“爹地,你必须知道,把本小姐招上你的床上来,不是好应付的。你说过要对我负责的吗?你多了两个口要喂饱。”
“两个口!”
莫非我把她的肚皮已弄大了?我冒了一身汗。那非同小可,为了性生活而跟女儿谈避孕,是极难为情的事。
经常和女儿做爱,每一次shè_jīng就有一次怀孕机会。我假定她既已结婚,应该有吃小丸子。怕的是万一没有,怀了我的孩子,我尚未有心理准备做女儿的孩子的父亲。
“你紧张什么?所有女人都有两个口,一个在下面。告诉你吧,我的性欲极强,所以说告你要保重。”她越说越调皮了,在被窝里现始闹着玩。
我只能也钻进被窝里,蒙头盖着沾了我们做爱的气味的鹅茸毛被子,和她打闹。我们两条肉虫,躲在被窝里,互扭作一团,像一对小兄妹在床上大打“枕头战”,不同之处是我们都是赤条条的大人。
她专门找我的痒处来搔,抓我的腋肢窝,我也不吃亏,乘机大肆手足之欲,在她的rǔ_fáng吮一口,在她的屁股摸一把。我追着她的嘴巴强吻,她不给吻就不给吻,别过头,抿着唇,摇头说不。你不戒烟休想和本小姐接吻。你不让我吻我偏要吻。
最后,这场床上的追逐演变成为肉搏摔胶。
敏儿个子不小,但也敌不过他爸爸。我擒住她,把她大字压低,趴在床上。她嬉笑着投降了。我命令她不许动。她闭上眼睛,摊软在床上,真的不反抗。我在她丰腴的臀儿上,拿住两片屁股,拨过来,拨过去。敏儿咭咭的笑,不住摇摆着屁股。她猜不到我端详了她背后诱人的曲线之外,会在股下两个小丘之中,选了一个,咬了一大口。
“哟,救命啊!爹地,你来真的。”她搓着屁股叫痛,然后在我胸口捶了几下粉拳。
没错,我要在你的屁股上留下我的烙印。日后,如果给那头大猩猩把你卖到女奴市场,我会找到你,在拍卖台上一几十个光屁股之间,凭这一口齿印认出你,把你赎回来。
我呵气在掌心,也来帮忙着搓揉女儿的娇嫩的肉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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