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老大手下的那两个高中生还在那儿。我招手让其中一个出来,把两个包子交给他。他笑嘻嘻的说:“你还真关心你妈,她有这么多人的好东西吃,不会饿的。”
我说:“饭还是要吃的。你们玩可以,可是要悠着点。”他说那是那是,还问我要不要玩,我说:“平时我玩的多了,而且我不想她觉得我跟你们一起欺侮她。”
考完下午那场考试已经是傍晚了,我又去厕所看我妈是否还在那儿。
厕所里的学生已经散去,只有我妈和两个打扫卫生的工友。我妈脖子上的铁链已经取下,她全身赤裸的跪在一个工友面前舔吸他的yáng_jù,头上脖子上和身上都沾满已经凝成果冻状的jīng_yè。
看到我进来,两个工友显得很紧张,而我妈却连头也不抬,继续埋头吹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