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着手铐,我妈妈的舞步就万分艰难,现在她的下体又被男人的手指捅进捅出着,
往往还没跳几下,我妈妈就身子一沉,踉踉跄跄地直往下坐期间,我不断地
听到有的船员对我大喊:「你娘咋这么骚,还没弄几下,逼里就湿透了!」
跳了大约半小时,我妈妈已经被人指奸到高潮数次,yín_shuǐ顺着她的大腿根流
了一地;同时,我妈妈也用手帮几个船员打出了jīng_yè。船员们的jīng_yè射在我妈妈
的手掌心上,黏糊糊的,白白一滩。我妈妈不等他们吩咐,动抬起胳膊,伸出
舌头,去舔手掌心上的jīng_yè。很快,我妈妈的嘴唇就变得湿滑透亮,嘴角还不断
有jīng_yè往外渗。
后面几个船员,见我妈妈吃jīng_yè吃得如此yín_dàng、陶醉,便恶作剧般地故意射
到烤肉上,让我妈妈去吃蘸着jīng_yè的肉。我妈妈不敢不从,只好乖乖照吃。男人
的jīng_yè本来就很腥臭,再加上半熟的烤肉,我妈妈皱着眉头,勉强吃下去几块,
就实在无法忍受,哇哇哇地狂吐起来。船员们见状,在一旁看得哈哈大笑,十分
可乐。
跳舞跳累了,酒肉也吃饱了,船员们便开始lún_jiān我妈妈。船员们往往是一个
负责肏我妈妈的肉屄或是pì_yǎn,另一个则让我妈妈给他kǒu_jiāo,等前面肏肉穴的船
员射了,他就把已经湿润勃起的jī_bā从我妈妈嘴里拔出,接前面船员的班,肏我
妈妈的骚屄。有些船员体力不支,还没等到正式肏到我妈妈的小肉屄,他们就在
我妈妈给他们吹喇叭时,直接就shè_jīng了,jīng_yè灌得我妈妈满嘴都是。为此,大伙
儿还想到一个助兴的方法:谁的jī_bā不够硬挺,直接在我妈妈嘴里shè_jīng的,就得
罚酒三杯,不得推脱!
后来,在船员们的纷纷鼓动下,他们一边玩弄着我妈妈,一边又要我给他们
讲故事,当然,故事人公自然是我妈妈:
想当年,我还在上学的时候,平时只要学校一放假,除了在家与母亲做爱肏
屄,我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和妈妈俩人去外省旅游玩。
无论去哪玩,我们母子俩都有三条规矩:第一条,我们不报旅行团;第二条,
不去一些大城市大都市;第三条,除了必要的车票钱外,只带少量现金。
说到这里,船员们中有些人懂了,有些人还摸不着头脑,他们问我:「不跟
旅行团,还不带足够的钱,这行程该怎么玩?」
呵呵,其实很简单,我告诉那些反应慢的船员,就举个去年我们到某个西南
小城游玩的例子吧。
第一天。
我们母子俩下了火车从车站里出来后,直接就在附近找一家价格最便宜的小
旅馆给住下。整理好行李,再稍微休息一下,我和妈妈便会去周围小转一会儿,
顺便吃顿饱饭。
吃完饭回到宾馆后,接下来,我一般会在房间里和我妈妈小「玩」一会儿,
让她给我吹吹喇叭或是打个飞机之类的,有时候我也会把母亲衣服剥光按在床上
干上一炮,算是给她润润穴,松松乳。
大约到了晚上9 点钟以后,我便会让母亲换上一套挑逗而暴露的情趣内衣,
再穿上性感的丝袜和高跟鞋,自己则独自离开旅馆去外面招徕些「生意」呵
呵,说到这儿,各位看官们应该都豁然开朗了吧!
没错,我这就是去给我妈妈拉嫖客!让那些陌生男人来肏她的老骚屄,捏她
的大肥奶!而得来的嫖资呢,则正好作为我们本次出来玩的旅费。
由于在这样的小城市里,治安一般都十分的不到位,而火车站附近,又往往
都是些鱼龙混杂的流动人口。因此我和我妈妈既不用担心安全问题,也不用担心
在附近拉不到嫖客。
那天,我在外面随便晃悠了一会儿,就拉到了两个四十多岁,正准备坐明早
头班车返乡的农民工。
这两人不知道是哪来的,说着一口难懂的方言,跟我磨磨叽叽了老半天,最
后才谈拢价格:一人五十块,只打一炮,但方式任意。
我让他们先付了嫖资,然后才一起回去旅馆。
到了旅馆的房间后,穿着一身紫色开胸式透明连衣裙的母亲,正躺在床上无
精打采的看着电视。见到我带回来了两个又老又丑,身上还散发着难闻气味的民
工客人时,她不禁皱了皱眉头,从床上爬起来后,她又蹬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好
像在跟我使着什么眼色。
我没理会她,只是将两个老民工往母亲身前一推,冷冷地说到:「这俩位点
了一人一炮,限时半个钟头,您好好招待他们吧,我先出去了。」
「啥子玩意儿?还限时半个钟?之前咋没这样说?」其中一个民工似乎很不
满意。
「半个小时你们一炮还打不完?呵呵,行了,您先玩着,回头时间不够再说!
好不?」
两个民工此时已经迫不及待了,他们嘴里骂骂咧咧的让我先出去吧,有事回
头再商量。
我不屑的摇了摇头,苦笑着慢步走出了房间。临走关门的时候,我看见了母
亲正被迫用胳膊佝偻着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