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恩!”
大门被尉迟盛远一脚踢开,怒视着似乎对他的到来并不意外的莱恩。(..)
“总裁……”在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万全之策的时候,突然见尉迟盛远进来。
鱼安彤登时有了一种黑面神从天而降,瞬间变王子的感觉。
眼眶都红了。
见莱恩身后有鱼安彤被捆得结结实实,尉迟盛远才住了脚步,“放了她!我们的事我们自己解决!”
“我觉得,有她更好解决!”莱恩一脸的胜券在握,伸手将泪眼汪汪的鱼安彤的下巴抬了抬,“没想到你尉迟盛远真的能对这种不上档次的女人动心,还外带个拖油瓶。”
狠狠将鱼安彤的下巴甩了出去。
鱼安彤被甩了一下,登时脖子吃痛,狠狠瞪着莱恩,“你们母子一定会遭报应的!”
抬眸看着尉迟盛远,一脸的无助。
“你知道你最大的缺点是什么吗?”尉迟盛远冷眼望着莱恩,目光在四处搜索着。
鱼安彤看着尉迟盛远漂移的目光,心下苦笑。
老大,好像这里面真找不到你能拿上手的武器。
难道天要绝她?
鱼安彤苦着脸望着尉迟盛远。
“说说看?”莱恩饶有兴致的看着尉迟盛远,“反正我有的是时间。”
“太自负。”尉迟盛远气定神闲,声音冷淡,“不然不会有今天这样的下场。”
莱恩蹙眉,继而又展开,微笑,“你不要用这一套来吓我,今天是确定谁的下场的日子已经成定局,你就不要逞强了。只要你乖乖将我要的给我,咱们一切好商量。我会考虑送你出国,或者,给你养老的钱。”
尉迟盛远轻笑,摇了摇头,脸上写着四个大字,‘无药可救’。
“不是我没有给你们机会。”尉迟盛远的声音冷了几分。
莱恩也在尉迟盛远正前方,鱼安彤身侧站定,两人四目相对。
整个空间登时充斥着剑拔弩张的味道……
鱼小雨和安迪尔不知道被蒙着已经嘟着嘴巴转移了几个地方,终于在一阵颠簸后停了下来。
在被扔进一个感觉潮湿的小屋后,便听到有男人接电话的声音。
继而一个男人的声音吩咐道:“莱恩少爷说在路口设路障。”
“你去吧,我在这里看着。”
“一起吧,不然来不及了。这俩小家伙儿跑不了的,那不是捆得结结实实?”
“好。”
鱼小雨侧耳听着,直到确定两人的脚步声走远,跟前再没有其他响动。
立即站起来,背对着安迪尔,用捆着手腕的小手摸到安迪尔堵嘴的手帕,扯下。
安迪尔立即深深呼吸了几下,说:“小雨,为什么我听到他们说我哥哥的名字?”
鱼小雨转身,将嘴对着安迪尔的嘴,堵嘴的手帕便被安迪尔叼了下来。
“不要再叫哥哥了,已经确定,那是一只狼而已。”鱼小雨喘喘道:“快想办法解开绳子。”
两人先互相将蒙着眼睛的布条叼下来,继而寻找着可以割断手上绳子的东西。
这是一件黑暗又潮湿的屋子,除了一对腐掉的木头,什么都没有。
两个人对视,无奈的看向门口。
看来只能靠墙角了,还好不是泥墙。
“你去,然后给我解开。”安迪尔对鱼小雨说:“你胖,力气大,很快就可以用棱角割开绳子的。”
“一起啦,比赛!”鱼小雨苦着脸,胖也是优点了?“一个人没有动力啦!”
安迪尔眨了眨眼睛:“好吧。”
五分钟后。
两人扔掉手上的碎绳头,翻过一侧的废弃矮墙便朝黑暗中跑了出去。
不知道眼前是什么地方,也找不到任何藏身的地方,两个小身影拼命跑着,只知道不能停下,否则就会被抓回去。
突然看见似乎前面有一道光。
鱼小雨定住了脚步,继而两眼放光,“安迪尔,快,是爹地的车!”
鱼小雨记得尉迟盛远的车里面有一个挂饰是会发光的,找妈咪的那个晚上他就看到了。
“爹地?”安迪尔愣住,“小雨你没事吧?”
吓傻了这是?荒郊野外的,会有爹地?
见鱼小雨已经跑出去很远,便急忙跟上。
鱼小雨一口气跑到车前,确认是尉迟盛远的车,知道有情况,便示意身后的安迪尔噤声,两人在黑暗中顺着墙边摸索着往里走去。
趴在门口,看清了里面被绑着的鱼安彤,鱼小雨喉咙滚动了下,继而又看了看莱恩和尉迟盛远。
当看到鱼安彤身后有微弱的光亮,骨碌碌眼睛转了几下,继而跟身后的安迪尔打了个手势。
两人轻手蹑脚朝屋后绕去。
那似乎是一个装过排气扇的通风口,排气扇没了,只有一个洞口,但是很高。
鱼小雨站在地上目测了一下,他的身体虽然有点偏胖,但还是比大人的小了很多。
应该可以钻进去。
只是要上去到足足有他们两个高大地方,似乎有点难。
两人抹黑搜寻着可以借助的物体。
还好,在一处角落发现了两只大箩筐。
鱼小雨立即走过去,动了动高高的箩筐,有点旧了,似乎踩上去会很危险的样子。
“哇,会不会把你漏进去。”安迪尔也看了看有点糟糕的箩筐。
“没有别的办法了。”鱼小雨搬了一只便朝出口下走去,“快,那只也搬来。”
两个人把几乎与他们身体一般高的两只箩筐叠在了一起,小手摸上去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