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想用指尖掐上,看会不会从里面流出汁水!
身体线条是如此的匀称、优美,仿佛是匠心雕刻而出的美好!朦朦胧胧中,
腿间的那丛黑确是如此的显眼,它覆盖的是最诱人的琼浆之地、媚意之乡,引人
遐思不断。他的眼睛没有肆意的侵略,可是早已将她的一切尽览眼中,乐声响起,
本来局促的人儿,在他鼓励与催促的目光中,轻云般慢移,附体的纱衣随着她的
舞姿开始飘舞,衣袖左右交摆的舞动而出,闲婉柔靡的舞姿络绎散开,玲珑的身
段极尽纤柔。曼舞如燕子伏巢、转动像花盛开。她忽而双眉颦蹙,哀悉之感随
之而上,想让人来安慰;忽而笑颊粲然,又是何等的愉悦,想让人一起随她而笑;
忽而又低垂容颜,欲语还休的眼神勾的人直想抬起她的小脸;忽而嗔怒的对你看
上一眼,又是何等的媚惑勾人。
他的心为她而失,魂为她而丢,配着她的舞姿一起翩然起舞,他搂着她的
腰与她一起旋转再旋转,转起的fēng_liú吹起她裙摆,吹上她光裸的腿心,私花迎风
瑟缩,她开始心惊,开始肉跳。他的手仿佛是火源,被他抚着的那处将火势开始
蔓延,至她的心房,也至她的腿心,腿心里火火的,好像已经烧出了什麽!
她弯腰,他的身子紧贴而上,她可以感觉到他的火热,他的手隔着纱在她的
背上抚着,他的胸膛紧紧贴着她的,火热烫的两只白兔受惊的发出噗通噗通的心
跳声。她一跃而起,双腿环上他的腰,背部下压,他托着她的身子旋转,发丝垂
着如扶柳一般,可是她腿心的娇弱之地却没有一点阻碍的贴上了他的衣袍,随着
他的动作,在上面磨着、蹭着,她的唇瓣已经被牙齿从里面咬着往里含,否则她
一定会发出让她控制不住的声音。
她金鸡独立,他的手托着她的腿向一侧舒展而开,腿心被拉开,那里已泛湿,
似乎随着他那样的动作有蜜露在花谷聚集,终不堪负重,滴落。好羞,好臊,她
腿心里竟然湿了,由於他的摆弄、由於他的贴近、由於他的呼吸、由於他身上的
火热而湿了。
最後一个动作,她侧靠在他的怀里,向下压腰,抬高右腿至极致,随着她的
动作,纱裙滑落了下来,而她只能无助的被他的一只手搂着,可他的另一只手却
顺着她抬起的腿抚摸而下,一寸寸的在那滑腻而敏感的肌肤上弹着,她紧咬着下
唇,又怕又惊又羞。她的双手下垂着,摆着美妙的姿势。可是他的手却缓缓而下,
揉上了自己的温软之地。
周边的镜子里映出了他们的每一个动作,那麽和谐却又那麽迷情!
「嗯,师傅,你…」他怎麽能摸自己的那里,爹爹也曾请嬷嬷教过她一些男
女之事,这里是给她的夫君摸得,因为那时自己潜心习舞,而且那些图片很臊,
可是她还是有瞥见tuō_guāng光的男人把一样赤裸的女人按在身下。
「徒儿,要想舞蹈时,有媚意,必须经过此关,这样你才能由内而外,自然
而然的散发出那种醇正的媚人之意!」只有男人自己清楚他心底的紧张与罪恶,
他是以下作的手段来夺取她的清白,看光了她的身体,此刻他的手又不受控制的
伸到了她的腿心。让她来这里的时候,就想着要占有她,因为她是他的,婚礼已
在准备,他只是颠倒了顺序,要是她不逃跑,她已是他的妻。
手指揉开了花片,直接抚上了最里层的嫩肉,那异物的粗粝让女人颤栗。
「啊…不要…」那酸疼的感觉是入骨入心的,她抬高的腿压了下来,男人挤
入腿心的手指并没有撤退,相反的,他的那只手五指大张,托起了满手的滑腻,
而那根手指却强悍的霸着它的领地,刮弄着花谷里的粉嫩,来来回回、上上下下、
一次次又一次次。女人被男人托着的那条腿来回抽动着,可是却反而加深了那股
刺激感,帮着他的手指一起磨擦着腿心里的嫩弱。
「呜呜…师傅…不可以…不可以…」她的声音里有着无奈、有着惊惶、还有
着淡淡的动情。她自己不知道,可是他却听出来了。而且,她的花谷里流了这麽
多的花蜜,他当然知道这是什麽含义。
「徒儿,腿心里怎麽湿了?」男人仿佛在陈述着事实,可听在女人的耳中却
羞红了她的全身。
「因为,因为…啊…」她感觉到他的手揉起了里面的两片小肉,来来回回的
将它们互相搓揉,她觉得自己的那里也跟她的心一样在颤栗,而且随着他的动作,
那羞人地往外流出的水更多了。因为师傅贴着她、摸着她,所以那里就这样了,
可是她觉得这个理由是羞耻的,更是难以启齿的。
「呜…啊…」还没等她从一波浪潮中反应过来,他的手指就摁上了那颗还不
算凸起的小珠儿,在上面还算温柔的轻揉慢捻。可是他的另一根手指却刮着她那
湿哒哒的穴儿。
「呜呜…不要…不要…」她都急的开始呜咽了,他怎能对自己这样呢!而且
在他的手下,她都变得不像自己了,甚至还发出了那羞人无比的声音,光听着自
己的声音,不仅觉得自己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