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了一路的雪,回去了,这事情还不算完。
林卿源坐在床沿,语气里还是冰冷:“红蓿草是哪里来的,谁给的,你知不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这些,都跟我好好解释一下。”
江零耷着眼皮,没有看他。
林卿源:“还觉得自己委屈?”
“我没有……”她抬起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起来确实有点委屈巴巴的。三个字说的也很破碎。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地把所有情绪按下去,才又开口,“我没有不努力,也没有整天想着歪门邪道,红蓿草是别人从张珧那儿找岀来的,他在用,所以我心里很急。我不是怕自己输,我只是不想给你丢脸。”
“我的剑术是你手把手带岀来的,我不聪明,但是你教我教得那么有耐心,你对我好,对我寄予期望,我都知道。我从小到大,都没有被这样对待过,我娘改嫁过很多次,每次改嫁都不想带着我,嫌我是累赘,外人也指指点点地叫我拖油瓶,那时候我总是想,我要能变得厉害一点,不做任何人的累赘,就好了。
后来我十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