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窗摆着一个画架,一个黑衣人正对着架上的素描沉思,柔和清俊的侧影浸淫在日光中,微风吹拂起他前额的黑发,形成了一个发叉。那正是零的主人风间忍。
零爬到主人的身边,轻轻地吻了一下他的足尖,蜷伏在他的脚下。主人宠溺地揉了揉他的头:“怎么样?”
“其它的没什么,只是日用品、特别是食物的价格上升很多,大概是最近这场战争引起的。如果到邻国采购应该会便宜很多,就算除去这一段的油料钱也是这样。”
“那你处理吧。我不想管这些俗务。”主人伸了伸懒腰,注意到他的欲言又止,“你还有事?”
零垂下眼:“没有,主人。”
主人不再追问,凝视着画架上的素描,随口问道:“我刚刚完成的。你觉得这幅画怎么样?”
零谦卑地道:“零不懂画的,主人。”
“去看看。”
零不敢再推脱,膝行两步到画架前。画上是个侧坐在窗台上的女子,有长长的卷发和忧郁的眼睛。人物比例和线条都中规中矩,但不知怎么的,总给人一种很平面的感觉,尽管画者也很细致地描绘出面部的阴影。那双眼睛虽然每处细节都不差,但忧郁就像是面包上的黄油抹上去的,而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