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始终不愿意相信,从他进入军校起,就时常在校门外看到那个如同茉莉花一般纯澈的白衣少年内心是如此险恶阴暗。
“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希望你能尽快把你知道的告诉我。”
“……我只是被利用,我能知道什么?他什么也不会告诉我。”叶秦吐了口血水,靠坐在墙边自嘲。就连这次顶罪,都是南木在喝醉时哭诉着自己一时因嫉妒做错了事,叶秦才会大脑充血一股劲地顶了上来。
“那么我问,你答。”陆行书半蹲下身,语气冷如寒风。
“……好。”
“他每一次来你店里都是开自己的车?”
“对。”
“每一次?”
“之前有一次,他没开车,后面是被接走的。”
陆行书得到了满意的回答,语气稍微放缓和了半分:“我们在监控中,发现的确有一次南木是打车来的。但是那天晚上,他没有打车回去,而是徒步走了一阵。是那晚吗?”酒馆出去后,朝那个方向往前走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