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竣然低头做题:“他啊,昨天晚上睡觉踢被子,感冒了。”
楼涧一脸扭曲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你俩睡一起啊?”
胡竣然顿了顿,一脸茫然:“不知道啊,他给我发微信是这么说的啊。”
楼涧看到他桌上的水杯,忽然想起来什么,问景一渭:“你舌头烫伤好了没?”
景一渭面无表情:“等你问我早就死了。”
楼涧没理他的不客气,推他:“把舌头伸出来我看看。”
景一渭果断拒绝:“不要。”
楼涧又推了一下:“你快给我看看。”
景一渭依旧是无动于衷:“不。”
楼涧上去就要掰他嘴,景一渭被他吓了一跳,连忙抓住他手:“干嘛干嘛!”
台上的一米八男人终于忍不下去了,走下来,强装平静:“你们干嘛呢!”
景一渭口直心快:“老师他要强吻我!”
楼涧瞪大了眼,蒙受了莫大的委屈:“我没有!”
“……”
班主任把楼涧从那边抓了回来,分开两人,拉好脸:“已经开始早读了啊!”
透过纷杂的读书声,楼涧耳尖地听到后边有笑声。一回头,看见胡竣然立着一本书,肩膀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