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涧一脸鄙夷地看着他,问:“你不是不记得了吗?”
景一渭:“说起来,杜以珊跟赵老师的关系很好吗?但是看不出来啊。”
楼涧对他的选择性耳聋已经习以为常,这次也干脆装聋,一句话不理他。景一渭看他闷闷不乐的,笑了:“你干嘛呀。搞得好像我欺负你了似的。”
楼涧没理他:“杜以珊的死,恐怕还跟师母有关。但是我上次问林沛白,她说不知道那个女人是谁。”
景一渭笑出了声:“还叫上瘾了。谁是你师母。臭不要脸。”
“……”楼涧决定再也不要理这个疯子了。
两人回了学校,那几个小哥哥已经不见了,恐怕已经把东西给打捞上来了。学校里的人多了起来,楼涧故意不跟景一渭走在一起。景一渭看着他笑:“你不会是生气了吧?”
楼涧怒气攻心:“呸!爸爸怎么能生儿子的气呢!”
景一渭想靠他进点,楼涧立马走开了。景一渭干脆上前要拉住他,楼涧撒开腿就跑。
“喂!你跑什么呀!我又不会吃了你!”
景一渭莫名其妙地跟在后边追,两个人又是打打闹闹进了教室。胡竣然正在问黄明靖问题,见这两人疯疯癫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