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澄哥你站中间。”薄川指向落地镜,“你看,咱仨像什么?”
薄川一身浮夸的黑色燕尾服,欧澄一身雪白西装,安靳舟一身黑西装。
黑白黑,奥利奥没错了。
欧澄扶额:“要不统一黑西装白衬衫吧。”
蠢beta撒泼:“人家不依,人家要穿酷酷的燕尾服!”
:“穿吧,等会儿照相,你就是最酷的酒保。”
beta三两下换好了衣服。
欧澄发现最近越来越擅长摆平beta了。
三月初,拍外景还有些寒冷,而薄川像个小烤炉,咋呼咋呼的,他看安靳舟的手背起着血丝,一握他的左手,大叫,“哇靠,你的手怎么跟个冰块似的!”
欧澄也握住他的右手,“真的!我手都给冻住了。”
安靳舟的双手在炙热的温度下慢慢融化了,暖洋洋的。
照片中的三人笑得春暖花开了。
确定好婚礼时间和地点后,薄川给欧澄母亲打了电话,欧母说她才不去,立马挂了电话。
婚礼当天,一大早爬起来忙活。造型师给薄川理了大背头,薄川照着镜子臭美了一番,转身问忙里忙外的ao,“我帅不帅?”
欧澄向他走来,“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