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哥迎亲的那天或许我还会来,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再来打扰你。”
独白的时候,心湖很沉静,由面到底都不起波澜;说到不知还能说什么的时候,心湖很平静,平静的表面,湖底悲凉如秋。
“就不说再见了。”
慢慢松开他的手,渐失的温度在指尖纠结成痛,眼眶盛不住泪水,一连几滴落在他的大腿上,无声却沉重。
弹力帮带猛的甭直,手下双掌紧紧追了上来,牢牢揪住即将脱离的三指关节。
“不要走……”
…… ……
“啊?”游戏里从旁经过的一位羞红了脸,左右看看挪步跟前:“你,你在跟我说话吗?”
眼前的女人没有面孔,游戏里的世界再听不到声音,千黎的所有感官全部集中到了现实。堇色久久没有表态,他想离开游戏,又不敢松手。
她是来折磨他的,不然怎么会以顿悟人生的淡然来跟他生死诀别?那些话,句句利似尖刃!它们划断血管搅糊思维,当他又开始陷入矛盾无法自持的时候,她突然松脱的双手刹时将他从血肉模糊的逆境中拉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