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追究杨漾了?”辽遥觉得有些奇怪,铭子见到她虽然还是一如既往的疼爱与关心她;却完全没有再声讨过杨漾,这点上让她觉得很奇怪。
铭子见被辽遥问起,笑了一下却显得很不自信,像是有什么东西隐瞒着又不能明言:“她又不是第一次这个样子了,我声讨她有用吗?”
辽遥也没有多想,她只觉得身心好累;现在她只想要睡一觉;“铭子,我们回去吧;我累了。”
铭子抬起头看了看辽遥的脸,她确实是一脸的倦容:“嗯,那我送你回去。可是,你这样子能坐机车吗?要不,我打个的士吧?”
“嗯。”坐机车又冷,而且手又不方便,辽遥当然觉得是打的的好。
铭子和辽遥回到家,看一屋子里特别是阳台一片狼藉;辽遥心里只觉得发凉,特别的想哭。这个屋子里安静的有些冰冷,地板空气都是凉凉的;让辽遥觉得手上的疼也格外的明显起来。她站在门口环扫了一眼整个屋子,失望的走回卧室,衣服也没有换直接就睡下了。
铭子意外的没有多问一句话,辽遥睡下之后开始替她把屋子收拾起来。正打算把被开水烫伤的植物抬出去扔掉的时候,辽遥忽然就站在她身后,把她吓了一跳。
“那三个棵文竹你别碰;是杨漾的。”辽遥倚在落地窗的玻璃门上。
“可是,都已经烫成这样了,蔫了一大半了。”铭子看着摆在自己面前的三棵文竹,这三棵比阳台里其它植物要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