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房内只剩昏迷不醒的言梓晨,慕容钰与顾筱君。
顾筱君对慕容钰说:“钰儿,小晨这毒是她在娘胎中时就中了的,别说七星海棠无药可治了,就算这毒有解药,也解不了她的毒,你明白吗?”
慕容钰失魂落魄,跌坐在床边,紧紧抓住她露在被子外的那只冰冷的手,呢喃道:“难道,她就只能硬生生的受着这毒的折磨吗?”
顾筱君叹了口气,道:“你好好陪着她吧,也许这样她醒来时会开心一些。”
云霜端了一盆热水,放在一旁的凳子上,拧干汗巾,对着慕容钰道:“慕容姑娘,让我替公主擦拭身体吧。”
慕容钰见言梓晨,刚沐浴完,身上就沁出了冷汗,将刚换好的衣衫都浸湿了,于是接过她手上的汗巾,道:“我来吧!”
云霜识趣的退下了,准备过一段时间再送来一盆热水。
顾筱君见她要替言梓晨擦身,也下去了,一踏出房门,便看到了脸色苍白的尧炙刚从外面回来。
她上前扶住她,关切的问:“尧炙姑娘,你这是怎么了?”
尧炙牵强的笑了笑:“我没事。”
见她状况的确不对劲,顾筱君连忙道:“我去让人请大夫!”
只是顾筱君还未走开,便被尧炙拉住了,“郡主,我真的没事,莫要担心。”
她曾将她的命,与迟长雪的命连在了一起,若是迟长雪出事,会直接影响到她。
晚间,她突然内息不稳,便知是迟长雪出事了,这才出去召人前往妖界查探情况。
顾筱君不确定的问:“真的没事吗?”
“嗯,只是途中奔波,劳累了些,稍作休息就好了。”
话音刚落,云霜又打了盆热水往房中送,见状,尧炙问:“这是,发生了何事?”
顾筱君忧心忡忡,“小晨她,寒毒发了,钰儿正在照顾她。”
尧炙便说:“不知,我可否进去看看?”
“哦?莫非,尧炙姑娘还精通医理?”
“略知一二。”
闻言,顾筱君也不知怎么的,居然相信尧炙会有办法,二话不说就领她进去了。
慕容钰正在用云霜刚打来的那盆水替言梓晨擦拭额头上的冷汗,却听到了尧炙的声音,“钰儿,让我替公主瞧瞧吧。”
慕容钰一愣,喜道:“尧炙姐,难道你有办法能治好她!?”
尧炙淡笑,“这我得看过之后才知道。”
于是,慕容钰连忙让开了位置。
云霜一脸惊讶的看着尧炙,见她有模有样的替公主把脉,觉得很不可思议。
不一会儿,尧炙便说:“她所中的乃是七星海棠,我无法根治,却能替她稍作压制,你们先出去,我替她医治,可好?”
云霜震惊的瞪大了眼。
慕容钰犹豫了一会儿,就拉着云霜和顾筱君出去了。
见她们都不在了,尧炙才将手指抵在言梓晨的额上,嘴中念着几句咒语,一道金光打入她的体内,随之,那道金光便消散在她体内。
很快,言梓晨冰冷的身躯渐渐回温,原本紧蹙的眉头也舒展开来。
见她如此,尧炙安心的笑了,这样,钰儿应该就不担心了吧?
一时兴起,抬起她的手心看了看,推算着她的命数。
片刻后,尧炙原本苍白的脸色又白了几分。
帝王之命,注定孤独。
慕容钰站在门外,定定的望着房门,当那扇门被打开时,她立马迎了上去,急道:“尧炙姐,她如何了?”
尧炙轻轻一笑,“已经无碍了,你可以去看看。”
慕容钰连忙冲了进去,触到她的手心,已变得温热,这才放下那颗吊着的心。
云霜与顾筱君跟在后面,见状,均觉得不可思议。
向来,言梓晨犯病都只能靠她自己熬过去,这次,竟能被压制下来!?
于是云霜,激动的拉住尧炙,“尧炙姑娘,求求您救救我们家公主吧!”
尧炙无奈,“云霜,她的毒,我确实无法根治。”
顾筱君拉开云霜,感激的对尧炙说:“尧炙姑娘,多谢你了。”
她愈发觉得,这位尧炙姑娘,真不是那么简单的人。
尧炙看了眼床边的慕容钰,回头对她们笑道:“不必客气。”
言梓晨睁开眼时,已是次日午后了,她一侧头,就望见了慕容钰那惑媚面容,此时正闭着眼安睡。
目光往下移了几分,见她衣衫完整,而自己却浑身赤.裸……
轻轻取下腰间那只手,打算下床找件衣衫穿,谁知那只手反而扣住了她的手。
侧目一看,慕容钰已经睁开了眼。
言梓晨面上一红,结巴道:“你……你对我做了些什么……”
慕容钰嘴角上扬,将她往怀中一扯,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你说呢?”
言梓晨的呼吸有些急促,望着近在咫尺的容颜,心中竟期待着接下来将发生的事。
已经有多久,她们没这么近了?
她感受着慕容钰的额头正低着她的额头,紧张的闭上了眼。
只是,想象中的吻迟迟还未落下。
她疑惑的睁开眼,却见慕容钰笑意盈盈的问:“闭上眼做什么?”
言梓晨又羞又恼,索性偏过头去不看她。
慕容钰轻抚她的发,柔声问道:“现在还冷吗?”
言梓晨:“不冷……”
不但不冷,她还热得很。
听到回答,慕容钰便从她身上爬起,下床去替她准备衣物。
言梓晨见她一声不响的就走了,连